“安言,你就別替葉蕭這個廢物解釋了,你要是不想和他一起賠錢,就趕緊過來。我說張經理啊,該怎么處理你就怎么處理,不用留情?!?
安小鳳抱著手,冷聲說道。
太爽了啊,能看到安言吃癟。
而且整個安家都站在自己這邊,她安言拿什么跟自己斗。
安小鳳正得意呢,卻沒注意到一旁的張凌卻是臉色越發的陰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大廳響起,張凌一巴掌打在了安小鳳臉上。
“我怎么做還需要你教我?來人,掌嘴!”
張凌厲聲說道。一個壯碩的保安從他身后走出,對著安小鳳就是一巴掌。
安小鳳那小身板哪頂得住,就被一巴掌扇翻在地。
“小鳳!”
孫陽以及周淑華夫婦尖叫一聲,就想拉起安小鳳,可是那壯碩保安哪里會給他們機會。
踹開三人后,左右開弓,對著安小鳳的臉狠狠扇去。
“葉先生,這賤人敢辱罵你,要不要讓她永遠閉嘴?!?
張凌來到葉蕭身邊,恭敬的說道。
他知道葉蕭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沒有叫少爺,而是叫的葉先生。
但是他卻忘了,周圍還站在一堆安家人。
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的安家眾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瞬間就石化在了原地。
葉先生這三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他們耳邊炸響,炸的腦瓜子嗡嗡的。
東海大酒店經理,東海市最為神秘的張凌,居然叫葉蕭這個廢物葉先生!
而且看那樣子,十分恭敬!
再看葉蕭,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似乎并不意外。
能讓張凌恭恭敬敬對待的人,應該只有東海大酒店那從未露面的老板了吧。
東海市出了名的廢物女婿葉蕭難道是東海大酒店的老板??!安家所有人的腦中不自覺的閃出這么念頭。
安言捂著嘴,驚異的看著葉蕭,就連一向沉穩的安老爺子,看向葉蕭的眼神也變得狂熱起來,顯得格外激動。
開玩笑,要是葉蕭是東海大酒店的老板。
那作為葉蕭入贅的安家,在東海市的地位將會一飛沖天!安老爺子怎么會不激動。
只是他們似乎忘了,他們可是一點兒不待見葉蕭啊。
“掌嘴就行了,她的命暫時留著?!?
葉簫也不避諱安言,對著張凌淡淡的說道。
言語之間無不透露著霸氣,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要給安小鳳長長教訓,這次借張凌的手再合適不過了。
至于張凌叫他葉先生這件事,他已經想好了怎么給安言交待。
“我在一次車禍中救過他一命,所以他欠我一個人情,我想,這個人情應該能抵這三百萬的債了?!?
葉簫輕聲對著安言說道,經過他的這么一解釋,安言總算是放下心來。
差點以為葉簫是什么隱藏身份的大佬,原來是張凌欠葉簫一個人情啊。
難怪剛才葉簫會那么有自信的說要賠這三百萬。
“草,我還以為這個廢物是什么隱藏的大佬,沒想到就是人家欠他個人情而已?!?
“麻痹的,嚇死老子了,還尼瑪裝得那么像。”
一眾安家親戚聽到葉簫的解釋,全都破口大罵起來。
剛才聽到張凌叫葉簫葉先生,他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畢竟剛才他們甩鍋給葉簫可是甩得十分開心啊。
要是葉簫是東海大酒店的幕后老板,追究起來他們安家可承受不住。
可是現在看來,廢物還是那個廢物,怎么可能會是什么幕后老板。
“葉簫,還不讓他們住手,你是想小鳳被他們活活打死嗎?!?
安老爺子眼神中的狂熱已經褪去,看向葉簫的目光更為不屑,對著葉簫冷冷的說道。
“張經理,讓你的人停手吧。”
看了看安小鳳被扇得高高腫起的臉,葉簫覺得給的教訓已經夠了。
要是下次她還這么作死,那就不會是被掌嘴這么簡單了。
聽到葉簫的話,張凌將那保安叫了回來。
周淑華三人趕忙上前查看安小鳳的傷勢,發現安小鳳已經被打的昏迷了過去。
“葉簫,小鳳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周淑華對著葉簫吼道,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恨,惡毒。
不過不巧,葉簫看都沒看她一眼。來自螻蟻的威脅而已,不足為慮。
“張經理,你看這三百萬能不能用那一個人情還掉?!?
“葉先生,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答應你的就一次機會,你確定要用在這群人身上?”
張凌順著葉簫的話說道,既然葉簫剛才說了只有一次機會,那很明顯就是不想再讓別人認為他和東海大酒店有關系。
這些張凌怎么可能猜不到,所以配合著葉簫表演。
“沒事,用掉就用掉吧。”
葉簫故作惋惜的說道,似乎是對用掉這個人情很是痛心。
“好,既然如此,今晚你們在酒店的消費全免,這個瓷瓶也不用你們賠了,孫主管,你負責給他們安排晚宴?!?
說完,張凌就直接離開了。演戲就要演全套,現在他不適合再繼續呆下去了,所以就干脆直接離開了。
“幾位,這邊請?!?
孫主管笑呵呵的說道,可是,今晚這頓晚飯安家怎么可能繼續吃下去。
只見安老爺子一甩衣袖,冷哼一聲:“我們走?!?
于是一眾親戚嘩啦啦的就離開了東海大酒店,他們可都沒臉再繼續留在這里了,一個個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看到人都走光了,葉簫也帶著安言出了酒店。
走到街邊打了輛車,兩人就打算回家了,可是兩人出來時,外面已經沒什么車輛了,等了好久才算是等到了車。
沒辦法,來的時候是安小鳳一家送他們來的,可是現在安小鳳都被打昏迷了,哪里還會記得把他們送回去。
這下,葉簫更加堅定了要買輛車的想法,對,明天就去。
不一會兒,葉簫兩人總算是回到了家。才一進門,安言就揪著葉簫的耳朵說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安言一直都覺得今天的事很奇怪,所以一直忍到了家才問葉簫。
“疼疼疼,你先放手,聽我說嘛。”
葉簫痛呼著說道,全然沒了在東海大酒店時葉先生的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