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民疑惑的問葉畫,“這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古武界的衣服,也沒有照片,有的只是一個紙袋,真是奇怪啊,我現(xiàn)在感覺他們四個人好像是認識的啊,只是不知道怎么原因。他們4個人分開了。”
葉畫看著張廣民淡淡的說,“嗯,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或許他們是相互找不到對方了,如果沒有什么線索我們就走吧,我們在這里呆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時間長了別人會懷疑的。”
“好好,我們走吧。”張廣民想急切的回去看紙袋只里裝的什么,急切的回答道。
說著,張廣民就要開門往外面走去,只是剛要打開門的時候被葉畫制止了,葉畫壞笑著對著張廣民說道,“老張哥,我們進來的時候對著門口的那個老大爺說的是回來拿衣服,你看你這樣什么都不拿就往回走,別人會懷疑的。”
張廣民一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哎呀,我居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真是人老了干什么都不中用了啊!”
“老張哥,你不到四十歲吧,這樣就是老了啊,那張伯伯的成什么了啊,要不一會我回去問問張伯伯去。”葉畫嘴角微微翹起對著張廣民說。
張廣民正在拿著衣服,聽到葉畫這樣說,手一哆嗦衣服都掉到了地上,趕忙對著葉畫說道,“葉老弟啊,你可不能害哥哥我啊,我對你可是沒有什么壞心啊,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會死的很慘的。”
葉畫先是神色一正而后哈哈大笑的說,“開個玩笑,老張哥怎么那么認真啊!”
張廣民心想,“我能不認真啊,這要是說了出去,以后肯定沒自己的好日子過了,還不知道老爺子會這么教育我來。”
張廣民想了想后嘴上說,“葉老弟我能不當真嗎?這樣的玩笑以后可千萬不要開了啊!我真是害怕,行嗎?”
葉畫打開門回過頭淡淡的對著張廣民說道,“看心情吧。”
張廣民黑著臉看著葉畫,手里還抱著衣服,那幽怨的眼神看的葉畫渾身一個激靈,葉畫嘿嘿一笑說道,“老張哥,你要在不出來,我就把你鎖里面了啊!”
張廣民心情很是沉重的從屋內走了出來,為了不看到葉畫那小人得志的笑臉裝過頭去,只是轉過去發(fā)現(xiàn)剛才看自己的老大爺正在看著自己,張廣民對著老大爺笑了一下,只是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老大爺也是嚇了一跳,而后反應了過來,對著張廣民頭來了一個微笑。
葉畫看著這一切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慢慢的朝著車上走去,張廣民手里捧著衣服跟在葉畫的身后,也朝著汽車走了過去。
兩個人上車后,葉畫沒有說話,好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似的閉著眼睛。張廣民對著司機說了一聲開車回去后就在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眼睛不斷的盯著窗外好像是在想些什么似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車上只有顛簸的聲音,很是安靜。葉畫突然真開了眼睛看著張廣民說道,“老張哥,你絕不覺得這就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案子啊!”
“我也是這么想的,這四個受害者還可能是古武界的通緝犯來,只是不知道這么跑到了我們世界里,并且隱藏了起來,來殺他們的人可能是古武界的執(zhí)法者。”張廣民沉聲對著葉畫說。
葉畫搖了搖頭堅定的說,“不可能,如果是執(zhí)法者怎么會殺我的兄弟的,難道只是因為我們阻止他抓通緝犯嗎?這是我不能接受的。就算他們是執(zhí)法者我也要和他們斗上一斗,我的兄弟不能為了我白死。”
“葉老弟啊,你不要那么沖動啊,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再說了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古武界是一個什么情況了嗎?你怎么還要犯傻啊!那不是我們這個世界可以抗衡的,你這樣只會提前結束你的生命,而且還不會有人跟你報仇。”張廣民淡淡的說。
葉畫看著張廣民有些憤怒的說,“難道只能是他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一定會想辦法的,硬碰硬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剩下三十六計了,反正我不可能讓我的兄弟白死,我也需要給龍家一個交代,這個交代可以遲一下到來,當時不能沒有,這也是我做人的底線。”
張廣民一看根本勸不了葉畫只好對著葉畫勸慰的說,“葉老弟啊,你一定要記得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啊!”
“老張哥,如果我以后真的出了什么事請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歡歡啊!”葉畫看著張廣民有些落寞的說。
“別說這樣的喪氣話,你要是再說這樣的喪氣話老哥我可就生氣了啊”張廣民假裝生氣的說道。
葉畫嘿嘿一笑有些調皮的說道,“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老張哥千萬不要生氣啊!”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關系又拉近了不少。
車在四合院門口緩緩的停了下來,葉畫和張廣民走了下來,葉畫對著張廣民說道,“老張哥,估計張伯伯還在葡萄藤下來,我們去那里吧,那里也涼快一些。”
張廣民點點頭,兩人快步走了進去,還沒有走到葡萄藤就聽到傳來一聲哈哈哈的笑聲。
張廣民走上前去笑著對著張志成說道,“父親我們回來了。”然后對著陳歡歡和云卿渺說道,“小妹和云卿渺小姐也在啊,你們剛才聊得什么啊這么開心?”
云卿渺看著張廣民微笑著說道,“剛才張伯伯在問我們想吃什么,歡歡說她想吃驢打滾,然后張伯伯讓張成叔去買驢。”
“張伯伯驢打滾不是真的驢,它只是一種點心。”葉畫這時也走了過來含笑著說
張志成搖著頭哈哈大笑著說,“人老了,哎,你們年輕人啊!剛才我還以為這是一道菜哪。”
眾人全部都笑了起來,連最嚴肅的張成管家也是嘴角微微翹起。
陳歡歡看到葉畫回來了,趕忙跑了過去對著葉畫關心的問道,“師兄你去干什么了啊,真是的,也不帶著人家出去玩。”
“我和你大哥剛才去門口轉了轉啊,什么都沒有干,要是有事情干我能不叫著我們竹林堂醫(yī)館扛把子嗎?”葉畫看著陳歡歡微笑著說。
陳歡歡老氣橫生的說道,“知道就好啊”說完笑了起來。
張廣民對著張成說,“成叔叔你要不帶著歡歡和云卿渺小姐去看看我們家養(yǎng)的那只鴕鳥。”
陳歡歡一聽又有好玩的高興的不得了,馬上拉著云卿渺說道,“成叔叔你快帶我們去看看吧。”
張成立馬明白了張廣民的意思,對著陳歡歡和云卿渺笑著說,“請兩位小姐跟我來。”
陳歡歡一蹦一跳的跟著張成走了,只是云卿渺在走的時候看了葉畫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張志成看到陳歡歡和云卿渺走后,對著葉畫和張廣民含笑著說,“你們兩個小家伙辛苦了,來來嘗嘗老頭子泡的茶怎么樣啊?”
“張伯伯太客氣了,這樣的小事情交給我們做就可以了。”葉畫嘿嘿一笑說道并且趕忙伸手的去拿茶壺,張廣民一把按住葉畫對著他眨眨眼睛說,“葉先生還是我來吧,畢竟你是客人,要是讓客人自己倒水的話父親會罵我們的。”
葉畫看著張廣民愣了愣心中想到,“在你父親面前你叫我葉先生,出去了以后叫我葉老弟,而且還表現(xiàn)的給個乖孩子似的,真是看不出來啊!”
葉畫嘴上微笑著說,“那就麻煩老張哥了啊!”
“葉先生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廣民對著葉畫眨眨眼睛笑著說道。
張志成沉聲問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里需讓了,我想知道你們這一趟有什么收獲啊!”
張廣民神色一震說,“父親,我們找出了這四個受害人的共同點了。”
“是什么共同點啊”張志成激動的問。
張廣民嚴肅的對著張志成說,“他們都來自古武界。”
張志成聽到張廣民的話沉默了下來,氣氛一下只就靜了下來,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后,張志成首先打破了沉默悠悠的說,“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你們給我說說具體的過程吧。”
“那我先從第一個受害者說起吧,這個受害者是易福居那個老板,就是年齡最大的那個老頭,我們在他的家中發(fā)現(xiàn)了古武者穿著的衣物和古武界的一模一樣,找到了一些金條和美元,還有一把五六式手槍和有一盒子彈。這個受害者比較有錢,居住在別墅區(qū)。”張廣民淡淡的說。
張志成有些緊張的問,“線索你們都拿回來了嗎?”
“已經(jīng)拿回來了,我這就讓人拿過來。”張廣民回答說。
“去吧證物拿過來。”張廣民轉過頭對著警衛(wèi)員說道。
沒一會,兩人抬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放到地下就離開了。張廣民走了過去,拿出了剛才說的那些東西,并擺在了石桌的上面,張志成拿起那件衣服看了一下,心情很是沉重的說,“真的是他們的衣服啊,哎這怎么可能啊,又不太平了,看來真的要變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