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后葉畫朝著張廣民微笑著說道,“老張哥,今天的經歷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我都有點接受不了,覺著像是做夢一樣。”
張廣民長嘆一聲道,“真是個多事之秋啊,這件事情必須盡快的匯報上去,這已經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了,牽扯面太廣了。”
葉畫對著開著的小伙子說道,“走吧,我們去最后一個受害者的家。”
小伙子點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好像是怕打擾的兩人說話,車子在道路上飛快的飛馳著。
葉畫對著張廣民說道,“老張哥,我有預感,最后一個受害人和其他的三個受害人樣,都是古武界的人。”
張廣民沉聲道,“葉老弟,最后一個受害人的年齡很小,很難和前三個受害人相提并論啊!我估計最后一個受害人肯定是兇手為了迷惑我們而故布的疑陣,他這樣做就是為了掩蓋前三名受害者的身份。”
“我到是覺得這個兇手不是那種有顧慮的人,他更不可能浪費時間和經歷去給我們故布疑陣的,他的目標很是清楚作案動機雖然還不知道,但是從這三人都是古武界的人可以看出來,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得到他們的舌頭,而最后一名受害者也是被割去了舌頭,八成能斷定最后一名受害者肯定也是古武界的,只不過不知道他們是從正門來的還是從偏門偷渡過來的了。”葉畫略微的皺褶眉頭說道。
張廣民搖了搖頭有些急促的說,“最后一名受害者的年齡非常的小,而且現在古武界的入口已經加強的檢查力度和防御,沒有手續的話是不可能進來的,就算是偷渡的話也是非常危險的,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
兩人說著話,沒一會車就停了下來,開車的小伙子說,“長官,已經到了。”
葉畫順著車窗往外看去,只見外面是一片貧民窟的低矮的平房,葉畫根本沒有想到,在華夏的京城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葉畫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里,慢慢的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
張廣民嘆了口氣,并沒有阻攔葉畫,只是在車上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葉畫看到平房之間有條細小的街道,街道上干什么的人都有,有的在點蜂窩煤的爐子,有的就在拿著臉盆正在洗頭,還有的就坐在門口不停的說著什么。葉畫看著這一切,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葉畫看到人們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微笑,原本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掛起了微笑,葉畫在這一刻仿佛明白了很多。
葉畫走回到車內笑著對張廣民說道,“老張哥,我們換身衣服在去吧,你看現在穿的西裝在這里會很引人注意的。”
張廣民對葉畫的表現有些吃驚,疑惑的看向葉畫小聲的說,“葉老弟,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啊!”
葉畫微笑著看著張廣民說,“老張哥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張廣民有些疑惑的問道,“剛才我看著葉老弟好像是看到這里的貧窮感到震驚,所以才下了車,可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葉老弟又走了回來,而且很開心的樣子,老哥我看你的表情是發至內心的,老哥不知道這五分鐘是什么改變了你的煩躁和震驚。”
葉畫笑了笑手指著那些正在忙碌的行人對張廣民說道,“當然是他們了。”
張廣民更加不解的看著葉畫說,“他們,葉老弟啊,你都把我說迷糊了,你還是抓緊告訴我吧。”
“是他們的笑容,雖然他們貧窮甚至是在維持生活的邊緣中苦苦的掙扎,可是他們洋溢的笑容昭示著他們的內心很幸福,也許沒有金錢、也許沒有寬大的房子、也許沒有體面的工作,但是他們每一天都是快樂的,都是幸福的,這也許就是每個人的幸福點不同的原因吧。”葉畫淡淡的說道。
張廣民點點頭笑著說,“真是聽葉老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老張哥這話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最后一個受害人的家里吧,趕快換衣服。”葉畫笑著撓撓頭說道。
兩個人關上了車門一陣的翻騰啊,不一會兩個人走下了車。只見葉畫身穿黑色運動上衣,黑色的運動褲,一雙名牌的運動鞋,十足一個學生打扮。張廣民的打扮就比較低調了,老頭衫,麻布褲子,老北京布鞋,一看就是一個地道的京城人。兩人在車上時,開車的小伙子就告訴了張廣民那個受害者的家在哪里,所以葉畫和張廣民下來車就直接朝那里走了過去。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張廣民的打扮更像是葉畫的父親,葉畫看著張廣民說道,“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是你兒子。”
張廣民哈哈大笑嘴角微微翹起說,“我要是真有你這么一個兒子就好了,肯定大有前途啊!”
“老張哥,你真的是謬贊了,我就不把剛才你說的話當做是占我的便宜了。”葉畫笑著對著張廣民說道。
兩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小平房錢,葉畫對著張廣民疑惑的問道,“老張哥,是這里嗎?”
張廣民警惕的看看四周點了點頭說,“應該是這個地方。”
葉畫拿出小鐵絲剛想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張廣民一把抓住葉畫的手說,“別著急,你看那邊有人看著我們吶。”
葉畫看了看那個人坐著納涼的老大爺不停的朝著葉畫和張廣民這一個勁的看。葉畫朝著那個老人笑著說道,“你好老大爺,我姐姐她讓我來取點東西。”
老大爺聽后還是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對著葉畫笑著說,“哦,我說哪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她回來了,那你們取吧。”
葉畫對著張廣民使了個眼色,張廣民往前走了一步正好擋住了老大爺的視線,葉畫裝模作樣的拿出鑰匙,裝作開鎖,另一只手趕緊的拿出細鐵絲,沒兩下鎖就打開了。
葉畫朝著老大爺笑了笑就走進了屋里去,張廣民也對著老大爺點了點頭,跟著葉畫走進了屋內,反手將門給關上。
屋內一片漆黑,葉畫拿出手機照亮,對著張廣民小聲的說,“老張哥,你知道燈在哪嗎?”
“葉老弟啊,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我怎么會知道燈在哪啊,不過老哥我還是很佩服你剛才的勇氣的,居然說假話都說的那么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張廣民微笑著說道,只是那笑容有些奸詐。
葉畫點點頭無恥的說道,“什么臉不紅,心不跳啊!心不跳我不就死了嗎?我那是叫做臨場發揮,這對于干兼職的我這是屬于必備的條件。”
張廣民無語的豎起大拇指,對著葉畫伸出手說,“還是葉老弟厲害,不過我們還是找找燈吧,要不然我們這樣摸著黑什么也找不到啊!”
葉畫用手機照照了四周,終于在墻邊上發現了開關,走過去打了開來。
屋里一下子明亮了不少,葉畫四周看了看,在這間不足三十平方的房間里所有的東西很是齊全,床、桌子、空調、電視等,所有的東西擺放的很是整齊。
張廣民看了看房間說,“葉老弟,你看到沒,這就是女人房間和男人房間的區別,你看女人的房間收拾的那么井井有條,東西多但是擺放的很是整齊啊!我覺著葉老弟你應該找個女朋友結婚了,我覺著我那個妹妹就和你很是相配,你看你們兩個還是師兄妹的關系,又相互了解,這不是親上加親嗎?”
葉畫含笑著對著張廣民說,“老張哥,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啊!我們還是趕快找線索吧,要不長時間的不出去,人家肯定會懷疑的。”
張廣民想了想點頭說道,“對對對,先干正事要緊。”說完便麻利的去翻抽屜了,那翻找的速度絕對已經算是大師級別的了。
葉畫看著這屋內簡單的陳設,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這里的東西一目了然,好像并沒有什么藏東西的地方,唯一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可能就是床下了,葉畫走到床前低下頭看去,只見床下只有幾雙鞋并沒有其他的東西,葉畫有些失望的抬起頭來,只是在這一瞬間葉畫好像在床下看到了什么,又趕忙低下頭去找,葉畫看到在床下的床板上用膠帶貼著一個紙袋子,葉畫趕忙拿出了紙袋子仔細的看了起來,紙袋子是封閉的,上面也沒有什么字跡,只是有一個像是印章的東西紅色模糊的圖案,圖案的樣子葉畫也沒有辦法形容,像遠古時期一些部落的圖騰一樣。
葉畫想打開看看,但是一想到這需要耽誤很長的時間后便放棄了這個想法。葉畫對著張廣民沉聲說,“老張哥,你那有什么發現嗎?”
張廣民愁眉苦臉表情很是難看,“哎,沒有什么發現,出來化妝品就是超短裙了。”
“我這里發現了一個紙袋,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們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在打開來看吧,現在我們還得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葉畫有些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