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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疊紙降頭

第十一章 疊紙降頭

屋內燭光傾動,隨時都有熄滅的風險。

屋外雖沒有臟東西出沒,但過度的安靜,我們又被困在這里,這種壓力也很大,四樓是個陣法的話,這里就沒有白天。

吳大哥的話成了破陣的關鍵。

可他剛剛說,那布偶是他代快遞員送進手術室的?

那死了那么多人,蘇家沒有追責嗎?這可是大事,作為資本家,蘇齊豈能自己背鍋?

吳大哥最輕的可能也是被開除,更有可能會直接牢底坐穿。

可他卻沒事……

我心念動著,又看了看他,他的眼神里滿是惶恐,不是在撒謊。

蘇齊……

我定了定神,偷偷的湊到門口,拉開了一條縫隙。

這一瞅,我眼角跟著跳動了幾下。

布偶!

又是那些穿著和服的布偶,密密麻麻的,這才鉆進來多大會功夫,就又多了這么多?

蘇齊,你這家醫院到底藏著什么?

我輕輕的把門關上,這些布偶凝聚的陰氣太重,讓蠟燭的燭苗壓得極低。

能夠控制布偶的應該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提線匠人,另外一種是降頭師。

聽吳大哥所言,做這件事的,極有可能是降頭師。

冷靜下來后,我將背包放下,取了一些黃米放在門口,黃米剛落地就變成了黑色。

好重的陰氣。

“小兄弟,我是跟你一起上來的,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我不想死……”

吳大哥羅里吧嗦的說著,讓我心頭繁亂,呵斥了一句:“不會讓你死的,住口。”

他被我嚇得夠嗆,不敢再說話。

這會得先對付門口的這些布偶,它們跟活了一樣,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火燒。

若是降頭,每一個布偶身上都封印著一道魂,普通的火肯定燒不死。

我從包里取了三疊黃紙,疊了幾個紙人,咬破手指點了精血,用道術點了火。

這些紙人在燃燒我的精魄,我不敢用太多,先試試對不對。

“去!”

我低喝一聲,幾道之人便朝屋外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那些布偶依舊待在原處紋絲不動,但是接觸到我的紙人之時,卻轟的一聲燃燒了起來,一陣陣凄厲的哭聲從紙人中傳出,足叫人毛骨悚然。

我猜的沒錯,果真是降頭術!

既然如此,我又疊了數十個紙人,紛紛放到外面,讓他們燃燒,一時間,樓道里全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

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這聲音才消失。

剛剛用了過多的精氣,我的身子有些發虛,擦去頭上的汗,我對吳大哥說:“走,咱們去下一個病房?”

“還走?”

他被嚇得動都不敢動。

“不走就死定了!”我呵斥一句。

他掙扎了少許片刻,才心一橫,爬起來,跟我往外。

到第八間病房門前時,我卻微微一愣。

剛才的幾間房子都沒有鎖門,唯獨這間上了鐵鎖?

樓上不是都被搬空了么?為什么還有這樣的房子?

吳大哥見門鎖著,急聲說:“要不,要不咱們換下一個屋子?這屋子鎖著,里面肯定有不干凈的東西。”

嗯?我回頭瞟了瞟他,卻見他眼神慌亂,不知在躲避什么。

“我就是來找這不干凈的東西的,怕什么?”隨即,我淡淡的說了句。

手機雖然沒了信號,無法和外面溝通,卻能照亮,看時間。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再過一個小時就凌晨十二點了。

吳大哥嚇得面色蒼白一片,說:“醫院有規定,晚上十二點絕不允許任何人來四樓,一個小時咱們必須下去?”

“你對這醫院的了解真透徹。”我淡淡的說了句。

他卻沒明白我的意思,還哭著說:“咱們怎么辦?還要進去,可也沒鑰匙。”

我搖搖頭,從包里掏出兩根鐵絲,這是爺爺教我的。

放在鎖子里,我攪動了幾下,咔的一聲,房門便開了。

不過我沒急著開門,只是轉頭看向吳大哥:“吳大哥,一起進去?”

他使勁的搓了一把臉:“你就是個瘋子,你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嗎?”

我搖搖頭:“進去看看才知道。”

說完,我不再等待,咣的一聲推開了門。

一縷塵土落下,屋中顯得有幾分蕭索,手機的光亮照向屋中,這里卻不像是病房,更像是一個雜物間。

很多的東西堆在一起。

手術用的工具,桌椅板凳,還有一厚摞一厚摞的文件。

我記得,吳大哥跟我說過,東西都被運走了才對……

呵呵……

我眼睛中露出一抹冷意,揣測也在逐漸變成現實。

咔!

我身后傳來一聲清脆的響動,好似有什么東西被拿了起來。

“吳大哥,你說這里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你看那厚厚的檔案,咱們要不要一個個翻一翻?”我輕聲問著。

他的聲音里依舊帶著哭腔:“你怎么有這閑心?這地方翻騰什么?沒什么東西的,咱們還是走吧?”

說著,他離我已經很近了。

“走?”我笑了笑:“走不了了吧?”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后腦的位置一股凜冽的風襲來。

但我早有準備,這感覺剛剛靠近,我便一個側身迅速閃過。

吳大哥手里拿著一根撬棍,擦著我的身體甩了過去。

他的臉也完全沒了人色,白的一塌糊涂,像脫了皮的羊羔子,除了臉之外,身上倒是全都是尸斑?

他陰沉著臉,一擊不中,就咬牙切齒:“你是如何發現的?”

“從你上樓的時候你就露餡了。”

我伸手將自己兜里的照片取了出來,那張已經被磨得沒了正臉的照片:“照片里的這個胖子就是你?”

我第一次和臟東西對視,但卻沒有多少慌亂。

“呵呵……你很聰明,是我。”他陰冷一笑,指著那張照片:“那個照片是她自己把我的臉抹掉的。”

“你是李淵雨的父親?”我再問。

“父親,哈哈,她不過是我養的畜生罷了,賤命一條,如何配做我的女兒?”

他養的畜生?他居然把人當做畜生?

這信息量太大了。

但很快,他又開口道:“你該不會以為這醫院里之前碰到的人就有說真話的,有說假話的,又是活人,又有死人?”

我沒開口,他則繼續冷笑著說:“既然你識破了游戲,我就告訴你,這醫院里沒有活人,早在幾年前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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