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瑜家,蔣瑜渾身是傷的縮在角落里。
張佩蘭指著她潑囗大罵道:“讓你去讀書,沒讓你勾搭男人!你,你說說你,現在就是一雙被人穿爛了的爛鞋,本來還指望著你給你弟弟賺點彩禮錢,現在蔣州家也上門退了親,你以后是想像狗一樣在這家里張囗要吃的嗎?人家狗還會看家護院,見到人叫幾聲,你呢,你會什么!”
張佩蘭氣不過,上前又去扯住了蔣瑜的頭發,惡狠狠打了起來。
“媽,媽,你別打了,疼,疼,嗚嗚~”蔣瑜想跑,但每次都被張佩蘭拉回來,一次打得比一次重。
“行了行了,”坐在一旁抽著煙斗的蔣大山面無表情的道:“實在不行,就把她賣了吧,我聽村里黑二狗說過城里有一種地方專門做這種買賣?!?
蔣瑜滿臉的不可置信,她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爸,媽,我求你們了,不要把我賣到那種地方,進去了,我會死的?!?
蔣大山陰狠的道:“兒啊,這也不能怪我們,你還有一個弟弟,將來是要娶媳婦,彩禮錢當時也說了是你出,可現在蔣州家退了親,你現在也是雙爛鞋,進去了也好?!?
蔣瑜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這么狠心,她看見門開著,她想跑出去。
可張佩蘭早就知道她的意圖,一把把蔣瑜的頭按在了地上,兇狠的道:“賤丫頭,賤丫頭,你還想跑,你忘了這些年是誰將你撫養得這么大,吃了我們那么多,現在該吐出來了。”
蔣瑜被死死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蔣州在門外叫喚了起來。
“蔣叔,蔣姨在家嗎?”
蔣大山朝張佩蘭使了使眼色,張佩蘭心領神會的把蔣瑜蒙著嘴拖進了屋。
蔣大山把蔣州領了進來,慈祥的道:“是小州啊,你來蔣叔這干什么呀?”
蔣州看著蔣大山道:“蔣叔,我爸媽來解除婚約的事對不起?!?
蔣大山揮揮手,笑道:“沒事沒事,是那死丫頭沒福氣?!?
“對了,蔣叔,小瑜呢?”
此時的蔣瑜瞪大雙眼,她必須要讓蔣州發現她。
“嘭”里屋傳來聲響。
“這是?”
蔣大山揮揮手,說道:“沒事沒事,野貓而已?!?
屋里的張佩蘭趕緊用眼神警告著蔣瑜。
蔣州也沒再過多追問:“那小瑜?”
蔣大山撒謊道:“那死丫頭,大概是覺得沒臉,離家出走了。”
正在這時,蔣瑜撞開張佩蘭,疼得張佩蘭“哎喲”一聲叫喚。
蔣州聽到聲音,直覺告訴他一定要進去,于是他沖了過去,但被蔣大山攔著,也不知是怎么了,蔣州推開蔣大山,闖進了里屋。
一進來他就看到他心愛的人渾身是傷的躺在地上,而張佩蘭還試圖去蒙住她的嘴。
蔣州怒了,推開張佩蘭,吼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他著急扶起地上的蔣瑜,既心疼又無奈,是他再次把她推入了火坑。
“小州,你聽我們說,都是這個賤丫頭不聽話?!笔Y大山試圖解釋。
“是呀,都怪這死丫頭不聽話?!睆埮逄m在一旁搭腔道。
可現在蔣州哪里還肯相信他們呢?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蔣州抱著蔣瑜,問道:“小瑜,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他們要賣了我,蔣州,救我,救我……”蔣瑜抓著蔣州的手,拼命求救。
見事情敗露,蔣大山也不在隱藏,馬上道:“小州這是我們的家事,你無權干涉!”
“就是,這賤丫頭從小吃我們的用我們,賣她怎么了?”張佩蘭還不忘在一旁說道。
“你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小瑜可是你們的親生女兒!”
“是又如何,但是哪有白花花的錢來得實在!”蔣大山毫無情感的說著,女兒哪里有兒子,錢重要。
這時,蔣瑜看向了桌上的水果刀,面露陰冷,她飛快的拿了起來,桶向了蔣大山,一刀一刀又一刀,鮮血噴射了出來,染紅了蔣瑜的半邊臉。
蔣州不可置信的看著:“小瑜。”
一旁的張佩蘭被這一場景嚇得失了魂,回過神后,就開始大叫:“來人啊,來人啊,不孝女殺父了……”
怕會引來外人,蔣州一把將張佩蘭拉扯過來,蒙住了嘴。
蔣瑜停下了手中的刀,一步一步走向張佩蘭。
她恨,她恨這對狗夫妻,從來沒有把她蔣瑜當人看。
“很快的!”
張佩蘭滿眼驚恐,因為嘴被蔣州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聲。
蔣瑜一刀刺穿了張佩蘭的脖子,最后把張佩蘭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