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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力神甲

  • 荒城之神寨沒落
  • 老紅孩兒
  • 3792字
  • 2023-02-06 23:37:17

“憋著”。

海茉莉一腳踩住鐵鏈:“別想耍花招”。

她是不是有病,我現在一肚子水,能耍什么花招?管天管地也管不了這種事啊。

既然如此,只能就地解決,伸手便脫褲子。

兩個女孩兒馬上轉過身,一個捂著嘴偷笑,一個氣得咬牙切齒。

“滾遠點,惡心……”。

我繞過泉眼,走到最里面,舉著手機照來照去,巖壁潮濕,馬蜂窩似的遍布孔洞,燈光掃過的地方,突然凹進去一小塊。

仿佛被一只看不見的拳頭砸了個窩。

窩里還有兩顆小黑豆,眨了眨,是織女猴!

“噗”的一聲,我立刻意識到它在吐口水,抬手護住了臉,腕子上突然一陣灼熱,火辣辣的疼,急忙在衣服上蹭干凈。

幸虧反應的快,本來長的就著急,誰見誰喊哥,要是再毀了容,這輩子就只能抱著枕頭睡了。

我氣不過,狠狠在巖石上踹了一腳,它竟然躥了出來,揮舞著前爪,險些被尖指撓中喉嚨,我一側身,眼看著它蹦跳著跑向洞口。

旁邊“呼”的飛過去一大團黑影,不偏不倚的砸中它,是背包。

可憐的小東西當場暈菜,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海茉莉蹲下身子,扒拉著,左瞧右看,好象十分滿意,用破布條捆綁起來:“……我說怎么越來越少呢?原來都躲冰窟里來了”。

“你抓它干嗎?”。

小雅怯生生的問。

“治病”。

“治啥???”。

“沈家人的心病,他們不在乎錢,在乎的是腳”。

海茉莉望著我:“現在的女孩兒都想當明星,拍個寫真什么的,要是在公眾面前脫了鞋,會被人笑話,哎,你應該也聽說過吧?”。

沈家人的心病就是三趾,難道世上真的有三五方?。

“行,你小子,還算有點見識”。

“你要把織女猴做成藥材?太殘忍了”。

“織女猴?”。

她搖搖頭:“這小家伙真正的名字叫背刀猴,放心,我們不要它的命,不過是提取一點唾液”。

因為食指過長,行動不便,猴子通常會將右前肢搭在肩上,酷似扛著一把大砍刀。

“背刀、臥劍、小蹬天,明明就差一種了,卻到處都找不到,真是傷腦筋”。

她打量著四周:“看來還得去求那個姓徐的,可這老頭子油鹽不進,不太好對付”。

我暗中吃了一驚,小蹬天,那些被賣掉的孩子,而她所說的臥劍很可能是魚肚青,猴子和魚還好說,怎么能將新生兒也視作一味藥呢?。

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猜測。

所謂的三五方,會不會是換腿邪術?如果是真的,簡直是駭人聽聞、喪盡天良。

巖壁上只剩下了一個黑窟窿,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里面居然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還能隱約聽到說話聲。

洞被猴子掏通了,它肯定是察覺到對面有人來,調頭又發現了我,這才奪路而逃。

海茉莉把它塞進背包,嘟囔著往這邊走,似乎嫌一只太少。

“別,別,我這還急著呢,肚子疼”。

“趕緊的”。

她一甩手,背過身去。

我說自己不好意思,讓女孩兒們捂住耳朵,并大聲唱歌,也不管有調沒調,對著小洞,扯著嗓子吼,象是開了低音炮。

里面猛的伸出來一截木棍,差點沒捅嘴上,我拽了拽,一下縮了回去,緊接著有人問:“是水家姑爺嗎?”。

在確認了身份后,隔壁傳來一陣歡呼:“快,快去請元祖……”。

胡小鈴來了,我興奮的攥緊拳頭。

巖石大約二三十公分厚,要鑿開并不容易,海茉莉又不是聾子,聽到動靜,就會拽著我往水里跳,一想起那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禁渾身打顫。

我簡短的說明情況,那邊七嘴八舌:“誰敢綁架咱們姑爺,這女的不想活了吧?”。

“你們幾個,準備操家伙,沖進去以后,堵住那娘們兒,其他的跟我救人”。

“猴子打洞會挑松軟的地方,三下能撞開嗎?”。

“用不了”。

“……姑爺,你躲遠點”。

我往后退了幾步,面前傳來“咚”的一響,整個山洞都跟著搖晃。

烏頭會的人是牛嗎?這么彪悍。

海茉莉猛的扭頭:“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地震了吧?”。

我攤開手,證明與自己無關:“大家都待在原地,千萬別亂跑……”。

接著又是一下,不斷有巖石開裂,并沒有想像中的堅硬。

第三次撞擊過后,山壁轟然倒塌,七八道光柱突然出現在眼前,高低交叉,人影錯落,同時能聽到一種奇特的聲音,“咔咔”的,象是運行的機械。

恍如置身于末世救援的場景里。

海茉莉轉身跳入了深潭。

這女人沾上水就變得力大無窮,一條百十斤重的大魚也不過如此,拖著我一步步滑向岸邊。

“快,快,拉上來,別讓她跑了……”。

幾雙大手同時拽住鐵鏈,我這才發現,他們身上有一種類似外骨骼的裝置,閃爍著金屬的光澤,難怪能這么輕易的破壁而出。

本來已經嚇蒙了的小雅,突然撲上來,搶過一人手中的大力鉗,用力鉸斷鏈條,“嘣”的一聲,我仰面躺倒,壓在一個軟乎乎的大肚子上。

海茉莉絕不能被抓,必須放她走,這女人知道的太多,尤其是小雅和胡勝的關系。

有人扶起我:“你,你……傷著,沒有?”。

用這種腔調說話的,只有朱死光!

他還知道回來?。

“你兒子呢?”。

自從掉進水里,小冰末便不見了蹤影,委實讓人有些擔心。

“他……好,好,謝謝”。

沒等我再問,已經被人架著從缺口鉆了出去,小雅跟在后面,抱著肩膀,她的棉襖只剩下了兩層皮,濕漉漉的貼著身子,都快凍僵了。

外面人頭攢動,披衣服的、遞毛巾的、打招呼的,如同迎接得勝還朝的將軍。

我轉著圈的鞠躬,表示感謝。

人群突然分開,一個身影小鳥似的飛來,撲進懷里,死命的摟住我脖子,越勒越緊。

這感覺無比熟悉,還有頭發上的香味,胡小鈴,一個讓我無法面對的女孩兒。

內心的防線開始崩塌。

俗話說的好,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除非你一見這女的就想吐,一臉決絕之外,興許還能落個柳下惠的賢名。

況且這么勞師動眾的,不出兩天,同益古鎮所有人都將知道她動了凡心雜念,看上了一個已婚男人。

不僅已婚,還是水家的上門女婿。

這等于丟了胡氏全族和烏頭會的臉。

連元祖都貪戀情欲愛河,怎么向修習真元大法的信徒們交待,張得開嘴嗎?。

但我覺得胡小鈴是有意的,借機暗示她爹,聲勢已經造出去了,既成事實,就是想抽刀斷水,也得有所顧忌,不能老是讓外人看笑話。

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擺了一道,估計這會兒,我那未來老丈人的臉已經氣歪了。

當然,其中也有做給我和小妹看的成分,讓她一怒之下休了我,或者傷心欲絕,主動退出。

“你怎么找來的?”。

她不吭聲,抽噎著。

“還是我來說吧,自從那天你和小雅姑娘被抓走后,她就求我們兄弟用智語鳥來找你”。

是吳三小,身后站著吳二中,沒想到這哥倆兒也來了,神情顯得不怎么自然,他們打心眼里不希望我和胡小鈴在一起。

“可到了雪山腳下,智語鳥說啥也不肯往上飛,這丫頭急的直罵人,自己一個人跑回城里,抱來了紅靈猴,折騰了半天,才認準是這個冰窟”。

我捧起胡小鈴的臉,瘦了,短短兩天時間,竟然象變了個人,眼圈又紅又黑,嘴角全是泡。

不感動是假的,輪到自己做選擇題的時候,才明白那句詩的含意:只緣身在此山中。

“好了,好了,散了吧”。

一個女人在旁邊大聲喊,個子挺高,體態微胖:“都去前面幫忙”。

眾人紛紛行禮,規規矩矩的離開。

“姑爺,我叫胡未紅”。

她滿臉堆笑:“你要是不嫌棄呢,就叫紅姨”。

我不清楚人物關系,又不好當面問,只能沖她一點頭。

“你們先聊著,我帶小雅去換衣服,姑爺,你的那身我叫人馬上送過來”。

還帶了衣服?想的挺周全。

“哥……”。

小雅喊了一聲,見胡小鈴扭頭看她,嚇的一激靈,生生把話咽了回去,彎了彎腰:“對不起,師父,我先過去了”。

我問紅姨有沒有真元珠,給她吃一粒,小心生了病。

“行嘞,咱們姑爺就是會體貼人,真是難得”。

邊說邊拽著小雅離開,留下一句半淡不閑的話。

“她怎么叫你哥呢?”。

我解釋了半天。

“孤男寡女鎖在一起,是不是怕我誤會?”。

胡小鈴眼里露出贊許之色,突然又撅起嘴:“那我算什么呀?”。

“……算嫂子吧”。

“呸”。

她紅著臉,嬌羞可愛:“你還沒過我爹那關呢”。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騎虎難下,同益古鎮近在咫尺,刀山火海也得往前趟。

“再敢亂認妹妹,我一口咬死你,這次是小雅,就原諒你了,沒有下一次,除了我,你身邊甭想有別的女人”。

她表情認真,不象在開玩笑。

我默默嘆了口氣,回想起以前的日子,除了吃飯,就是做飯,雖說過于平淡,卻不用左右為難,省得糾結。

小姑娘不大,占有欲挺強,我有種被壓迫的感覺。

“你看見四百六和大白狐了嗎?”。

“嗯”。

胡小鈴扶著我慢慢走:“我們下來的時候,打的正熱火朝天”。

“其他人呢?”。

“……誰呀?我沒注意”。

烏頭會來的時機很不湊巧,兩只小白狐已經殺紅了眼,見誰都想咬一口,盡管它們受了很重的傷,卻仍象虎入狼群一般,很快從二打一變成了混戰的局面。

“還好來之前做足了準備,不然肯定會吃虧的”。

她指的是那些固定在人身上的鋼鐵骨架,究竟是什么玩意兒?。

“大力神甲,不知道我爹從哪兒弄來的?聽下面的人說,是最新科技,秘密培訓了小半年”。

“那你擅自動用這些人,不怕你爹生氣?”。

“最多罵我一頓唄,難道還舍得把我攆出去?”。

胡小鈴咯咯的笑:“攆出去正好,趁機私奔,你不是會做飯嗎?咱倆開個小飯館,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什么也不用想”。

生活沒有她說的那么純粹,被生活困住的人,逃無可逃。

回到原來的溶洞,眼前的景象把我嚇了一跳,大大小小的巖塊堆積如山,一直到水潭邊,海茉莉就是被落入水中的石頭砸傷的。

下面還壓著一截白尾巴尖,血跡斑斑,七八個人正在抓緊清理。

是大白狐,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四百六、沈亮亮、和陳安琪去了哪兒,如果僥幸脫險,玉硯雪山的地圖如今又在誰手里?。

“那倆小的呢?”。

“你是說小白狐,我讓人送走了,流了好多血,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這只大的不行了吧,干嗎還要挖它?”。

“不能把尸體留在這兒,如果被別的動物吃了,同樣會變異的”。

“誰告訴你的?”。

“我”。

有人在背后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你有意見嗎?”。

我“哎呀”一拍手,恭恭敬敬的轉過身:“張阿婆,你怎么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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