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草原本應(yīng)是寂靜的,但是,此刻卻到處充滿了喧囂,來參加慶典的,不止是那些手持武器的瘠兵,還有那些在這里的牧羊人。
金奐咕力的帳篷前,點起了十幾堆篝火。
瘠國人本就粗野,行動放蕩不羈,加上這些年在與大沃的戰(zhàn)爭中占盡了優(yōu)勢,經(jīng)常會捉來大沃的人充當奴隸,對待他們,甚至比對待那些飼養(yǎng)的牛羊更加殘忍。
蕭澤和齊小姐等人并未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里居然還有著十幾個大沃的俘虜。
這些人顯然已經(jīng)被捉來很久了。
這一點從他們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衣服上面,可以得到肯定。
蕭澤和齊小姐,帶著梅兒被一同關(guān)在一座帳篷里。
這座帳篷里面的空間不大,但是封閉得非常好,除了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個長方形的小窗以外,幾乎沒有任何設(shè)置。
蕭澤的雙手被捆在身后,繩子的另一端同樣捆住了齊小姐的手,而梅兒被一個人捆在了角落里。
也就是說,齊小姐和蕭澤被繩子連在了一起。
雖然經(jīng)過了這么久的折騰,但是,齊小姐的身上還是很干凈,衣服幾乎沒有破,只是身上的那件披風不見了,只穿著松緊適度的旋襖。
所謂旋襖,其實就是很能凸顯女性特點的貼身外衣,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一般都會在外面套上一件寬大的長袍,這在當時的大沃,是一種很普遍的穿法,按照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潮得很。
齊小姐的身材并不高,臉和微露的香頸嫩的好像會流出水來。
這位尚未過門就開始為太子守活寡的太子妃,其香艷和美貌自然不容小覷。
兩個人中間的繩子很短,蕭澤只要稍稍移動一下手指,就可以接觸到齊小姐柔軟的小手。
蕭澤只要一動,齊小姐就會驚得嬌軀亂顫,不停地向后躲避。
“蕭公子,還請自重。”梅兒掙扎著,卻怎么也掙脫不了身上的束縛,只好遠遠地瞪著蕭澤叫道,“我家大小姐可是金枝玉葉,豈能是你隨意靠近的?”
蕭澤還在因為金奐咕力那般粗俗而替常寧公主感到惋惜,聽到梅兒的話,故作滿臉的無辜樣。
“要不是你們非要說我和他們是一伙的,早在將軍府門前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逃掉了,怎么會被抓到這里?我本來是想著提醒你們府里有刺客的,卻落得個這般下場。”
“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暗中窺視我家大小姐,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壞心思?”梅兒毫不示弱。
“我、我哪里認得你家大小姐?”
“呸,整個大沃,有誰不知道我家大小姐的名字?我看,你就是一個跑來偷看我家大小姐的潑皮。”梅兒說道。
梅兒的這句話,并非空穴來風。
齊小姐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尤其在她成為了太子妃之后,經(jīng)常會有一些人偷偷躲在將軍府的門前,只為偷看一眼她。
太子死后,齊小姐被皇帝特許住在將軍府,這給了一些色膽包天的人提供了機會,有幾次,真的有人翻墻進入將軍府,試圖靠近她。
當然,這些人是不可能得逞的。
齊遠勇武過人,其府里的護院們也都是出手不凡。
這無形中給這位齊小姐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齊小姐平時很少出門,即使非出去不可,也會在臉上蒙上一層薄薄的輕紗,如今天這樣幾乎沒有任何遮擋的靠近一個男人,對齊小姐來說,實在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對這些瘠國人的恐懼,加上羞澀,叫她難以自制地香汗淋漓,嬌軀發(fā)抖。
“你、你當本公子是什么人?”蕭澤有些急了。
“你以為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躲在將軍府的后門前,又說自己不是這些瘠人一伙的,難道是你吃飽了撐的,跑到將軍府附近去拉屎?”梅兒的一張小嘴還真是厲害,懟得蕭澤一愣一愣的。
自己總不能承認跟蹤常寧公主等人,是因為想要多看幾眼她吧?
“沒話了吧,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等到我家老爺救出我們,本姑娘要親眼看著你被摳掉雙眼。”梅兒繼續(xù)說道。
蕭澤的臉紅到了耳根。
居然被這樣一個小丫頭在這么美的女子跟前這般羞辱,蕭澤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
可氣的是,齊小姐自顧低著頭,一聲不吭。
難道連她也把自己當成了臭潑皮、偷窺狂?
蕭澤可不想在齊小姐跟前丟臉。
“臭丫頭,既然你這么認為本公子,本公子索性就給你看看,要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潑皮。”蕭澤說著,干脆裝出一副無賴的樣子,雙手在后面用力一伸,一把抓住了齊小姐的雙手。
兩個人背靠著背,中間是齊小姐極力掙扎著才得以得到的不到半尺的距離,現(xiàn)在,被蕭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雙手,齊小姐就像是被火燒著了一般,拼命想要掙脫。
蕭澤的手心里滿是汗水,這樣近距離地靠近美女,對于他來說,也還是第一次。
當然,想不起來的那些事情不算。
隨著齊小姐的掙扎,蕭澤用力向后靠過去,幾乎把整個身體都靠在了齊小姐的后背上。
女人特有的體香鉆進蕭澤的鼻孔。
“蕭公子切勿如此。”齊小姐慌了,聲音帶著顫抖,不停向前走著,試圖把她和蕭澤中間的距離拉大。
蕭澤可以感到齊小姐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連柔若無骨的后背都在隨著這呼吸而不停起伏著。
“臭潑皮,還不住手!”一看到蕭澤用力靠著大小姐,梅兒急得大叫。
蕭澤可不想放棄這種美妙的感覺。
很快,齊小姐就被擠壓到了帳篷的一角。
齊小姐已經(jīng)無處可躲。
她的臉幾乎緊貼到了帳篷的墻壁,后面被蕭澤的后背用力靠緊。
“蕭公子住手。”
蕭澤抓住齊小姐的小手用力摩擦。
繩子把齊小姐的手臂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其實,蕭澤還是很懂得憐香惜玉的,他只是想要給梅兒一個教訓,爭取在齊小姐面前挽回點面子。
現(xiàn)在,齊小姐這種軟溫的哀求聲,瞬間叫他的心發(fā)顫,手上的力量減弱了,身子也略略向前移動了一些。
梅兒被氣得臉色發(fā)白,不停地對著蕭澤大罵。可見,平日里齊小姐對她極好,要她在危難的時候可以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