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015:偶跟你睡
- 豪門盛寵:首席老公太霸道
- 萬千寵
- 2109字
- 2014-11-13 10:09:28
程夭夭忽然想起偶爾看古裝劇,里面的奸臣總喜歡逼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她不愛或很渣的男人,就是為了仕途上更加一帆風順。當時她還感慨,古代的女人就是悲哀,活在那樣的家庭里根本沒有幸福、親情可言吧!
現在,她覺得自己也很悲哀,爸爸能讓她和何蘇羽訂婚,最重要的還是何氏也實力不俗。如果她喜歡的是一個普通家庭的男生,他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他不像古代的父親那么輕視女兒,是因為時代不同,也不那么重視,是因為商人重利、薄涼的本性,或許是她這個女兒在他心里不那么重要。
程夭夭突然理解象母親這樣最重面子的名門之后,為什么和父親結婚前,會做財產公證,她早就看透他了吧!
本以為自己會嘶吼,會失去理智發狂,到最后,卻只是輕輕一笑。
程夭夭笑的云淡風輕,語氣甚至帶著幾分親昵,跺跺腳撒嬌,“爸~爸,你怎么這樣,連媽媽留給我的私房錢你也要收走。你以為你女兒我會這么傻嗎?結婚前,我一定先做財產公證,這可是媽媽留給我的私房錢,哪能給那些個臭男人花!”
本來驚濤駭浪的場面突然無聲平息,這氣氛轉變的太突兀,突兀的讓人有些失措。
重復媽媽留給我的私房錢,讓聽到女兒婉轉拒絕的程昌勇臉色好看了那么一點點,他想了想也對,他沒有兒子,百年之后,家產還不都是這些孩子的。夭夭的性子不適合繼承公司,而且是女兒身,遲早要嫁人的,既然這樣,他就要早早開始選接班人了。哎,想到一身家業最后會落在外人手里,女兒手中拿著10%的股權倒也不那么重要了。
程夭夭才懶得看幾人臉色,跪在地上,笑吟吟拉著袁蓉的手,“阿姨你快起來吧,我和雙雙鬧著玩,你這么做,會折了夭夭的壽,你想要夭夭短命么!錢財乃身外之物,這的確算不得什么,馬上要開學了,等軍訓完,我就帶著阿姨和雙雙去保險公司取媽媽留下的珠寶,你們想要什么自己挑。”
她說的特別真摯,真摯到看不出一絲假意,如果沒有上輩子的記憶,她應該就是這么做的。
袁蓉先是臉上一僵然后露出一個特別開心的笑容,摸著程夭夭的腦袋,語氣有些沉重有些懷念,“剛才阿姨嚇到夭夭了吧,都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可阿姨就是放不下。”頓了頓,話鋒一轉似是欣慰,“夭夭長大了,懂事了,阿姨還要謝謝夭夭成全了阿姨的念想。”
嘖嘖嘖,三言兩語,那些不軌的心思就變成了誰也不清楚的陳年往事帶來的失控,沒有刻意回避,大大方方說出來,才不會讓人心中產生隔閡。再加上一句誠意滿滿的感激,這樣說的真實性馬上上升了數十個百分點,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程夭夭在心里感慨,阿姨,雖然你演技甩國際影后幾條街,不過當一個人懷疑你時,你再好的演技,在她眼里都滿是破綻。
“阿姨和我客氣什么,要說感謝,是我要感謝你,感謝你照顧了我十多年,這些都是應該的。”
扶起袁蓉,程夭夭說得隨意,面上,她與往日一樣,但內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誰也不知道。
“這樣才像話。”
程昌勇擺出一個大家長的樣子,“看看你們,剛才吵吵鬧鬧像什么樣,也不怕王律師看了笑話。”
王冬冬雖萎靡,卻也是人精中的人精,程昌勇一番威逼利誘還在口中,先截了他的話,“程董說的哪里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王某怎么會笑話?再說王某是做律師的人,客戶的一切信息都要保密,半個字都不會透露的。”
得了他的保證,程昌勇又擺著架子閑閑扯了幾句,才帶著幾人離開。
“夭夭,剛才你沒生我的氣吧?”
廊道上,程雙雙跟在程夭夭身后,低眉順眼,問得極小心翼翼。
程夭夭斂眉,“賤人就是矯情,給本宮掌嘴。”
程雙雙一愣,臉上的笑容一時間僵住,程夭夭噗嗤一聲笑了,親密挽著她的手,“安啦,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
兩人平時也常互損打鬧,亂罵一通,此時程夭夭就像與她開了一個玩笑,但程雙雙總覺得不安,似乎夭夭今天說賤人時,格外的嚴肅,嚴肅的就像是在罵她。
回去的路上,程昌勇載著袁蓉,程夭夭載著程雙雙,回了程宅。
難得工作從不遲到早退曠工的程董也在客廳陪著她們玩了一下午。電視里放肥皂劇時,三個女人大聲討論哪個男主更帥,程家長就在旁邊捧著一本財經書刊說幼稚。
四點多,程家兩姐妹,各自彈了幾首鋼琴曲,就指法、轉音技巧又討論了一番,晚餐時間姍姍來遲。一家人歡歡喜喜坐在桌前吃了一頓飯,似乎之前發生的不愉快全部沒有發生過。
吃過晚飯,大家各自回房,回了幾人的私人空間。
進了房,程夭夭將自己扔進了房中的粉色圓形水床上,當初執意要在房間放水床,就是因為有一句廣告詞,“如白云般如軟,如水波般細膩,讓你感覺好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身下水床帶著身子微微蕩漾,程夭夭卻沒有感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她只有一個感覺,這樣假裝不介意,假裝很幸福,讓她前所未有的疲憊。
或許父親心中非常清楚,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讓人毫無芥蒂?他大概覺得自己愿意在家陪一天,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處在高位上的人,都冠會粉。飾。太。平。
門外傳來敲門聲,程雙雙松軟的嗓音低低傳來,“夭夭,我今晚可以和你睡嗎?”
程夭夭柳眉擰了擰,赤著腳去開門,開么的那一剎那,臉色變得溫和,笑瞇瞇打趣,“呦西,花姑娘滴,一起困覺滴。”
一次次不著痕跡的試探,一切與以往似乎沒有什么不同。程雙雙落在心口的大石終于放下,她挽住程夭夭的手臂,“夭夭,馬上要開學了,你我的專業不同,上課的時間也不一樣,恐怕以后在一起的時間會大大減少,這兩天我要像個連體嬰兒一樣粘著你,你不會嫌我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