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演戲和看戲
- 恃寵而婚:嚴少愛妻無度
- 仗劍老酸菜
- 1321字
- 2022-09-02 16:47:37
“密碼。”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冷淡。
鐘意看不清車里人的樣子,只覺得這聲音雖然年輕,卻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架勢,凍得人不禁寒顫。
沒多打量,她乖順回答:“一一二二。”
十一月二十二日,是她的生日。
男人打開手機,光映在臉上,隱約能瞥見他高挺的鼻梁。
不過片刻,他就合上手機遞出來,沉聲問:“確定是她?”
“就是她,女性,一米六五左右,白衣黑發。”黑制服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回答,“整條街上穿白衣服的,就她一個!”
說起白衣服,鐘意想起來,剛才撞她的人,好像也穿的白衣服。
她頓時明了,面上卻絲毫不見慍惱,反而微笑著開口:“剛才有人撞倒我跑掉,穿的就是白色衣服。”
女孩笑容甜美,眉眼彎彎,看起來乖巧可人,任誰見了都會心生好感,覺得她定然不會說謊。
可車中男人卻不為所動,目光掃了她一眼就看向黑制服,“證件拍下來,走吧。”
“是,嚴總 。”開車的黑制服從錢包里找到鐘意的身份證,拿出手機拍了照。
“鐘小姐,很抱歉今天打擾到你。”黑制服將身份證遞給鐘意,語氣盡量親和地說,“請放心,如果你真的沒有做什么壞事,我們絕不會泄露你的身份證件信息。”
鐘意笑容天真,“我理解。”
黑制服滿意地點點頭,彎腰撿起地上的物品,鐘意一邊道謝一邊也跟著收拾起來。
銀色外殼的唇膏一個沒拿穩,從手中脫落,咕嚕嚕滾到黑制服腳邊,蓋子脫落,露出里面的膏體。
黑制服沒怎么見過這東西,也不敢輕易扣上蓋子,一手拿唇膏一手拿蓋子遞給鐘意,臉上帶著些無措。
“沒關系,這蓋子經常松動,你不用在意。”鐘意接過唇膏扣上蓋子,甜美親和地笑了笑。
直到黑色轎車走遠,她臉上的乖巧才消失不見,露出幾分狡黠。
這又是追捕又是恐嚇的,給他漲漲教訓,也算是為他的保鏢事業添磚加瓦了。
沒錯,唇膏是鐘意故意弄掉的。
那唇膏自上大學起就跟著她,已經有些年頭,蓋子不怎么牢靠,從手中掉出去,一定會脫落。
她從小做糕點,手上功夫靈巧,悄聲無息地在那黑制服襯衫袖口抹點唇膏,自然不是難事。
其他兩個黑制服外套倒還人模狗樣,襯衫卻多少有些褶皺,一看就是單身糙漢。
唯有剛才那個,衣服整潔熨燙妥帖,還帶著淡淡的香水味——女士香,顯然是個有家室的。
鐘意輕笑,但愿他們喜歡這份回禮。
她不知道,這一切都落在了另一個人的眼中。
嚴子衿聽到葛真感嘆“多單純的小姑娘,被我們這么一抓,肯定嚇壞了”時,目光在他袖口停留半晌,不辨喜怒道:“恩。”
老板一向以寡言著稱,除非必要,根本不會與他們說話,葛真也就是自言自語,沒想到嚴總真的會回他。
有人搭腔,他這話匣子就合不上了,“您也這么覺得吧?剛才那小姑娘,哎呦那大眼睛烏溜溜水汪汪的,我一看就想到我們家菲菲了,多乖的孩子啊!”
嚴子衿想起那雙眼睛,確實挺大的,左邊寫著“戒備”,右邊寫著“狡猾”,什么天真乖巧,不過是表面薄薄一層。
那雙眼深處,可一點笑意都沒有。
他挑眉,“菲菲?”
“啊,我女兒,這兩天去她姥姥家了,可把我想壞了!”葛真笑著回答,眼角瞇出了幾條慈父紋。
嚴子衿點頭,“那就好。”
“什么好?”葛真撓了撓頭,滿臉不解。
卻發現自家老板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自顧自地閉眸休息了。
直到晚上回家,莫名其妙的口紅印引發了一場空前的家庭戰爭,葛真才懷疑自家老板的嘴是不是開了光。
可不就是好么?
女兒不在家,老婆罵他時可一點情面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