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天,這就是你的實力?”
“若是只有如此,只怕你今天是沒有機會給陽兄報仇了。”
聶風流面色嘲弄,眼神中帶有戲謔之意。
牧云天則是一言不發(fā),掏出鐵珠朝對方彈去。
【罡氣-20】
【罡氣-20】
【罡氣…】
聶風流見飛來的鐵珠,也是毫不意外。
之前的比賽我便就看出你在藏拙,你自以為藏的天衣無縫,殊不知我早已將你的手段都了解清楚!
想到這里,聶風流臉上的嘲弄之意更勝,施展〈八極步〉將飛來的鐵珠盡數(shù)躲避。
彈完鐵珠牧云天也是扭頭就跑,絲毫不顧及這里是‘天驕大會’的比賽。
聶風流看跑開的牧云天,也是嘲諷笑著:“牧小兄弟,你跑什么啊?”
說著聶風流施展〈八極步〉朝牧云天追去,雙方的距離不斷拉近,只是片刻,聶風流便已經(jīng)追上牧云天。
“抓到你了!”
運轉真氣,施展〈天棄擒拿手〉朝牧云天的身后抓去,感受到后背涼意的牧云天,也是轉身.抽刀.砍去,一氣呵成。
刀意從身上驟然暴漲,比起之前的速度還要更勝一分,此時的牧云天宛如一柄刀,一柄出鞘就要見血的殺人快刀。
當!
刀手相撞,聶風流的雙手也是被長刀給一擊斬開,牧云天則是長刀嗡鳴,一股巨力傳入體內(nèi),使他渾身顫抖。
牧云天倒退數(shù)步,最終勉強停下,臉色蒼白,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場上的眾人見此一幕無不是倒吸一口冷氣。
嘶!
“我了個乖乖,剛才我看到了什么,聶少莊主竟將如此恐怖的一刀給擋下來了?!”
“是啊,剛才那牧云天拔刀的時候,我直接感覺汗毛都豎起了,難以想象,如此恐怖的一刀,聶少莊主不僅擋了下來,甚至還將對方給震傷了!”
場上眾人議論紛紛,可聶仁龍的臉色確實逐漸陰沉。
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掌不自覺的用力,‘咔嚓’一聲,椅子上扶手應聲而斷,松開手掌,扶手掉在地上。
“風流啊,風流,這次你讓我很失望!”
“老王。”
聽到呼喚,那名裁判也是趕忙走來。
“莊主?”
“看著比賽點,別讓比賽再出意外。”
說罷,聶仁龍便準備起身,離開這里。
裁判見此也是趕忙詢問。
“莊主,您不繼續(xù)看比賽了?”
聶仁龍聽到這話,也是步伐一停。
“不用看了,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說完,聶仁龍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席位。
場中,聶風流將牧云天死死壓制,牧云天原本就不是對手,此時更是因為聶風流的強力攻勢節(jié)節(jié)敗退,渾身上下,皆有血痕。
身上的衣物,此時也已經(jīng)支離破碎,身上的鮮血甚至都染紅身體。
鏘!
右手被聶風流扭斷,破三卻跌落在地,發(fā)出清脆響聲。
疼痛使他快要暈厥,此時的牧云天臉色普通白紙一樣蒼白無比,可如此時間地點卻不允許他昏死過去,哪怕只是片刻。
強忍疼痛,牧云天盯著聶風流,眼中充斥著冷靜與殺意。
聶風流見此也是冷哼一聲準備將他另一只手徹底扭斷,可牧云天又豈能如他所愿?
罡氣注入,左手握拳朝著聶風流的胸口就是砸去,只是還沒砸中,一只手掌將手臂握在手中。
“既然牧兄都送上門了,我若是拒絕,豈不是顯得不盡人意,牧兄你的這只手臂我也收下了。”
說著,聶風流手掌心用力,準備將牧云天的左手手臂捏碎。
然,牧云天嘴角上揚,身上的氣勢緩緩攀升,聶風流見如此詭異一幕,也是感到一絲不妙,剛想后撤,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被牧云天抓在手中,一股巨力使聶風流一時間竟難以脫身。
強烈的預感感使聶風流的汗毛豎立,心中的不妙愈加強烈。
“給我滾!”
一拳砸向牧云天的胸口,試圖將牧云天擊退,可牧云天卻紋絲未動,一拳下去,鮮血順著嘴角緩緩躺出。
【血淚精體+1】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牧云天的身體宛如沙包一樣,被聶風流打來打去,身上發(fā)出噼啪脆響,顯然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就在聶風流準備最后一拳打死牧云天的時候,牧云天的氣息終于到達巔峰。
【罡氣-299】
【獅吼功+10】
“去你鴨的,給爺死!”
“吼!”
吼叫聲穿絕整個武斗場,不少武者在這吼叫下大驚失色。
距離牧云天最近的聶風流,更是面色大變,整個人倒飛出去。
噗!
鮮血吐出,聶風流的面色蒼白,整個人氣息也是萎靡至極。
“你…”
剛一開口,鮮血再次從嘴中涌出,此時聶風流的五臟六腑都已被震傷。
突如其來的反轉,不僅場上的武者沒有反應過來,就連身為裁判的老王,也是一臉懵逼。
反應過來的老王,下意識的便想要出手相助,只是剛一起身,一股恐怖無比的威壓降臨在身,使老王動不敢動。
“坐著,比賽還沒結束呢。”
老王抬頭望去,不知何時青龍已經(jīng)走到身后,秋風吹動,紅色蟒袍在風中搖曳。
看著身受重傷的聶風流,牧云天也是嘴角上揚,因為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他深知已自己如今的實力,絕對不是聶風流的對手,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徑,選擇用這種冒險的方式。
〈血淚精體〉與琉璃金絲蠱瘋狂運轉,修復牧云天那即將崩潰的內(nèi)臟傷勢,如今的牧云天不僅外表鮮血淋漓,其內(nèi)臟更是受到了極其嚴重的重創(chuàng)。
牧云天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昏死過去。
…
馬車中,牧云天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則是一亮普通的車廂。
“嘶~”
剛想起身,便感覺渾身上下爆炸般的疼痛,身上包著繃帶,右手包的又厚又長,好像一直會動的木乃伊。
“我不是在比賽嗎,這是在哪?”
牧云天心中疑惑,望向四周,簡陋的車廂內(nèi)除了自己的長刀空無一物。
只是這疑惑并未持續(xù)多久,一個驚喜的聲音從外面?zhèn)鞒觥?
“大人,牧小旗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