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四位美男子
- 腹黑竹馬
- 愛笑的莫子
- 2004字
- 2014-10-27 00:22:28
趙默然嘴角抽搐,這些女人還真是搞笑,不能再快樂的玩耍了?幾歲啊?“你這也不能怪我啊,你要是早十分鐘說也不至于這樣了吧?”
舒驪一臉我很無辜的表情盯著電話,“靠,老娘我就拉個屎的功夫。”曾小遙很生氣,她剛剛真的只是去上了個廁所來著,“曾小遙,你這么不文明你媽知道么?”“你管我媽知不知道這事兒,你媽知道么?”
趙默然再一次抽搐。
強大的對話,強大的感情,原以為他們兄弟幾個說話夠損,今兒才見識到原來女人說話也可以這么損,曾小遙歪歪唧唧的掛了電話。
事后還帶著一句,舒驪,姐們兒恨你。
舒驪撂了電話,看見趙默然還站在邊上,“怎么了?”“你姐們兒說話夠損。”舒驪回了句,最佳損友,不損能叫姐們兒么?
見趙默然還望著她。
她低著頭,轉身離開。
“其實我們可以一直這樣,這樣下去挺好的,至少不用每天都吵架,你以后要是想跟他們幾個出去逛街,出去玩,都可以。”
第一次見趙默然這么好說話,舒驪有點不適應,但還是笑了笑說道。
“盡力,是你的問題,我一直在和平相處,你要求的太多了。”
“你付出的太少了。”趙默然答道,“我以前付出的比任何人都多。”
趙默然看著舒驪,嘆了口氣,沒說什么,至少他不在像以前一樣不講話了。
李木子在外面玩的那叫一個爽啊,曾小遙看著加陪的工總量,差點沒去把李木子他們家祖墳給刨了。
你說這人啊,就是不能太犯賤,你要是太賤了,成天得有人想著該怎么收拾你。
就像李木子,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就是這么回事兒。
李木子走了,柳袁猖狂了。
鮮花巧克力,往辦公室送不停,這不,今兒早上才來,秘書就拿著東西笑的那叫一個賊。
“老大,有男朋友不用藏著掩著把,我們又不會挖你墻角。”“你要是挖了我墻角,我肯定謝謝你。”秘書狂汗,這叫什么女人啊,還等著人家去挖她墻角,哇靠,虧了這么個好男人成天給她送花送巧克力了,嘖嘖。
A:你說,這曾總真沒男朋友?B:貌似是沒有,辦公室的八卦時間又開始了。
她原想當做沒聽見就這么過去了。
偏偏,辦公實里的拿權才狼不放過她。
她忍無可忍。
“今晚上集體加班。”
一陣鬼哭狼嚎,怨氣連連。
無非就是,你腫么可以介樣傷害銀家幼小的心靈,還集體加班?這是神馬節奏。
神馬節奏?就是想讓你們明白,老板壞話說不得,不然等著吧,看誰厲害,哼哼。
某女曉得那叫一個淫蕩,省的她最近老是一個人加班,夠孤獨的,有人陪,她喜死了都。
最后,辦公室的各位英雄們,經過總結得到這么一句話。
“女老板惹不起,單身的女老板更是惹不起。”曾小遙才不管你們怎么說,只有有人陪著加班,她就高興。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正當她在加班的時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梁自白很大爺的站在門口,笑臉盈盈的看著她。
辦公室的各位女性同胞瞬間就被秒殺了,長的好看的有不少,但是長的好看身高有好,而且還有氣質的,就是少之又少了。
曾小遙狂汗,他一來,這班,還有的加?
“原來你加班不是一個人得干活。”梁大爺一副搜噶的表情。
“的虧我不是一個人的干活,我要是一個人的干活,你過來把我先奸后殺了,那我不死都沒地兒去啊?”某女憤憤的說道。
“那個,帥鍋,每天給我們家老大送花的那漢子是你不?”
一聽到這話,曾小遙覺得她的世界觀,人生觀,什么的全坍塌了。
梁大爺笑的很開心的說了一句。
“是我。”
隨后,梁大爺一個跨步進門,反手帶上門,“喲,曾小遙不錯么。,還有人還送花了,來,跟哥哥說說,是那個瞎了眼的男人送的?”“曾小遙……”“你不說我也知道,瞎了眼的還有誰啊?除了那天那個,難不成還找得出第二個?真懷疑他出生的時候是不是被他媽把腦子給夾了。”爺,您還能在損點么?就算他出生的時候被夾了腦子,你看見了?
損人不利己啊,爺。“得,本來說請你吃飯的。竟然你有人陪,那我就不管你了,晚上也別去我哪兒了,你自己個兒找地方吧!”
梁自白皮笑肉不笑,表面一副,你竟然有人陪,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心里一副,靠你妹,吃我的住我的喝我的。還在外面勾搭男人。
“稀罕?不去就不去。”咱曾小遙可是很有骨氣的,你不讓我去?我回家還不行啊。?稀罕你,真以為沒你就不能過活了是吧?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表情。
“你在說一遍。”梁大爺發威了,曾小遙秉著,你丫竟然沒聽見,那我在重申一遍好了。
結果,結果,結果就是梁大爺哼了一聲甩門而出。
不識相的女人,“曾小遙才樂得自在呢,自出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世界之大,難道還沒有;老娘的立腳之處了?”這邊,梁自白才氣憤,直接沖到他們哥幾個兒呆的老地方。
一進門,拿起一杯酒,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喲。咋的了這是?這又是調戲哪家姑娘未成,跑這兒來借酒消愁來了?”角落里的一個男子笑著說道,一臉的刁侃,梁自白隨手抓起桌面上的一包煙就扔了過去,“你丫今兒怎么不在家陪著你哪位姑奶奶了?”
男子偏過身子把煙遞給他。
接著燈光,我們可以看見這個男人有著英俊的面龐,白皙的皮膚。
穿著一身休閑服,“一會兒就去。”另一名男子切了一聲,順帶著吐出一句。
重色輕友,“嚯,今兒這是怎么了?也沒見著外面有風啊,怎么把你們倆都給吹過來了?”門口進來一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