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也沒在意蘇玲的態(tài)度,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要了一杯玫瑰茶之后等服務員離開之后可心就對蘇玲說道:“你找的那個齊修儀倒確實有點好本事。”
“那是當然,也不看是誰找的.。”蘇玲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很傲嬌地抬頭說道。
不得不說,可心的傲嬌就是遺傳了蘇玲,只是可心的更加內斂,蘇玲的更加張揚罷了。
“得了!”可心哼哼一聲說道,“我是來和你說正事兒的,別和我來那一套。”
“我怎么了啊?”蘇玲嗤聲說道,然后哼哼兩聲之后靠在座椅上,瞥了可心一眼,沒一點好氣,“說吧,什么正事兒?”
“昨天齊修儀和我說要拿到秦氏還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說道這里的時候,可心頓了一下,在蘇玲期待的目光下繼續(xù)說道,“就是把秦氏改革,由現(xiàn)在的公司制改成股份制,這樣的話下手要容易一點。”
“得了吧。”蘇玲嗤鼻說道,很不在意說道,還翹起了二郎腿,“在我還沒和秦大偉離婚的時候公司就能上市了,那時候我和他商量,他完全對這件事是抗拒的,說什么寧愿少掙一點也要把公司握在自己的手里,要不然你覺得秦氏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啊,那個老古板!”
說起這件事,蘇玲就是氣。
“今時已經不同往日了。”這點可心倒是不贊成蘇玲的看法,畢竟和秦大偉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是她,認了解,還是可心比蘇玲要了解秦大偉一些,畢竟蘇玲已經十多年沒有再和秦大偉見過面了,對秦大偉的認識也還停留在十年前。
“時代在往前走,人的思想也在往前走,雖然有點難度,可是成事在天謀事在人。”說著可心抵著下巴灼灼地看著蘇玲。
“你看什么?”一看可心這樣子蘇玲就知道沒有好事,蘇玲戒備地往后頭移了一點,不知道這丫頭又要給她派什么勞什子任務,實在是一點都不想去做啊。
“沒什么,只是想讓你做些事情。”可心很平靜地說道,好像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蘇玲的抗拒一樣。
“不要!堅決不要!”蘇玲堅決抵制,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可心是要她做什么,可是她知道,一定不簡單。
可心一點也不意外蘇玲是這個反應,不過她不在乎,如同老鐘一樣氣定神閑,反正不管這么樣,這件事情蘇玲做定了。
“我記得好像是你自己當年走之前潛移默化的往我腦袋里灌輸秦氏是我的誰也不能搶一定要把秦氏握在自己手里的,你倒好,說走就走,留著我一個人在虎狼穴巢之中,你知道前幾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好吧,這件事情蘇玲確實有愧于可心,一下子噤了聲:“好吧,你要我做什么,說吧。”
“很簡單,我要你去茂市,推進秦氏上市的進程。”可心說道。
“去茂市!”說到這里蘇玲就激動了,很抗拒地看著可心,知道自己激動了,頓了一下低吼著對可心說道,“你知道我和秦大偉那混蛋離婚之后就沒有回過茂市了嗎?你怎么這么狠心!”
“這也是我要讓你去的原因。”可心一點都沒有受到蘇玲指責的影響,依舊是氣定神閑,“這么多年了,你還想不通嗎?”
蘇玲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沉默了許久:“等你有一天試過全心全意跟著一個人死心塌地地認了一個人卻被背叛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的。”可心霸氣回到。
一看到可心這樣子蘇玲就亢奮了,看自己女兒這樣子,好像是——有戲啊!
“是誰!”蘇玲之前黯淡的深情一下子靈動起來,一臉八卦的求知欲看著可心問道,是誰這么倒霉,讓可心給看上了。
可心輕輕地瞟了一眼蘇玲:“這個你不要管,明天就去茂市吧,相信以你的能力你的號召力秦氏的老人還是有很多人愿意為你所用的。”
這倒是事實,因為這么多年,除了之后新進的員工,追隨過蘇玲的人都一直心心念念地盼望著蘇玲能夠回來。
怎么又說到這里來了,蘇玲很不滿意,撅了一下嘴巴,瞪了一眼可心。
“這是事實。”可心不為所動,“只有你能完成這個任務,這也是為了你好,讓你正面曾經。”
“我不需要!”蘇玲煩躁說道,對上可心的眼睛整個人又焉了下來,很不耐煩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就是看,再給我點時間準備一下。”
“最遲明天。”可心無情說道,一點也不給蘇玲回旋的機會,直直地看著蘇玲,等著她給出最后的結果。
被可心看的老不自在,蘇玲躲開可心的眼睛,沉默了一下才很煩躁說道:“好啦好啦,明天就去,行了吧!”
這下子可心終于滿意了,端起桌子上的玫瑰茶抿了一口:“你做了一個很好的決定,你會感謝我的。”
“希望有那么一天!”蘇玲嗤之以鼻,“好了,不和你說了,我還要收拾一下,走了。”
說完,蘇玲就拿起包包灑脫離開,都沒有說這么久了兩母女沒見要共享一下天倫之樂,只是這就是蘇玲啊,這就是她和可心的相處模式。
氣都氣飽了!
可心不可置否,無奈聳聳肩,這么多年的還是這樣的火爆脾氣,難怪留不住男人,也不怪范麗,人家確實好本事,哪個男人不喜歡回家的時候軟香玉枕。
可心覺得看來她還是得做出謀劃才能把程寧哲抓緊呢。
其實她哪里知道,程寧哲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做什么手段,只要她一勾手指頭,程寧哲就屁顛屁顛的搖著尾巴過來了。
今天沒有課,反正出來也是出來了,可心決定四處轉轉,來了京市這么久,還沒好好轉一下京市呢,怎么說也是首都,是該好好看一看。
首都最出名的莫過于幾代皇帝居住過的那個宮殿了,所以可心第一想法就是到那里去。
這個宮殿舉世聞名,被稱為是全球十大奇跡之一,走在大殿之中,可心也是深切感受到了壯麗宏偉,閉上眼睛,深切的感受古人的智慧與神創(chuàng),仿佛已經身臨到了那個朝代,見證這一磚一瓦的堆砌。
“很震撼吧。”
不知道什么時候旁邊多了一個人,聲音咋起,嚇了可心一跳,猛的睜開眼睛,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齊修儀現(xiàn)在了旁邊。
“嗯。”可心回到,平靜而鎮(zhèn)定,“確實震撼,他們比我們了不起的多。”
齊修儀點頭:“確實是這樣。”
然后兩個人陷入了無盡的沉默,雖然沉默,卻不會讓人覺得尷尬,因為都已經沉浸在這恢宏的建筑中了。
“歷代住進來的皇帝,我最佩服的就是良永帝李妙元了,雖然后世對她有不少的詬病但是能夠以一己之力力攬狂瀾,不得不說她真的很厲害。”過了許久之后齊修儀睜開眼睛看到可心也是同樣睜著眼睛眺望著遠方然后說道。
可心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對那些言論實在是不敢恭維:“那些人自己沒有能力就把全部的錯都怪到一個女人身上了,什么是都怪女人當了皇帝惹怒的天神天神施以重罰,都不想想就算是天神再遲鈍也不用一百多年以后才反應過來吧,況且還有李翱,在李翱朝代的時候良國還更加繁榮,這又怎么說。”
齊修儀挑眉,這倒是秦可心會說的話。
“你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吧?看不起女人?”看齊修儀那副表情,可心危險地虛著眼睛,逼視著齊修儀定是要他給出個說法。
齊修儀一愣,進而輕笑:“你想多了,我可是一點那樣的想法都沒有啊,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最佩服的就是李妙元了。”
那就好。可心揚眉,很滿意地揚起了嘴角。
這丫頭,看可心那副樣子,像個女皇一般,齊修儀哭笑不得,不過不可否認,和可心相處,真的覺得很輕松。
不過上天總是充滿惡意的,就在齊修儀在感嘆此景此景的美好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不得不讓他重回現(xiàn)實。
可心看著他,他很歉意地和可心示意一下,然后拿起手機,一看見來電顯示是誰之后整個人眉頭就皺緊了,走到一邊去,接通了電話。
“什么事?”
“修儀,我離婚了,我來找你好吧!”對面?zhèn)鱽硪粋€欣喜的聲音,不過說出的話顯然對于齊修儀而言是晴天霹靂。
“羅汨你瘋了嗎!”隨即而來的是齊修儀的責罵,“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沒有想到齊修儀是這個反映,羅汨怔住了,隨后激動懇求道,“我們回到以前那樣不行嗎,我現(xiàn)在已經離婚了,已經沒有什么什么能夠阻礙我們了,啊!”
“羅汨!”齊修儀打斷羅汨的話,“你怎么還沒有看清楚呢,你對我也就是貪戀我對你的寵愛,那不是愛,懂事一點好不好。”
“我不要!”羅汨任性激動吼道,“我不管,你就是愛我,我就是要你對我好我就是要回到以前。”
“回不到以前了!”齊修儀煩躁打斷羅汨的話,眉頭皺地死緊,看一眼可心,“好了,我還有事,我和你說了。”
說完之后齊修儀就把電話給掛了,羅汨還在電話那頭歇斯底里。
“抱歉讓你久等了。”齊修儀掛完電話之后走到可旁邊很抱歉對可心說道。
可心心里翻了個白眼:誰在等你了啊。
“是遇到什么困難的事情了嗎?”如果在自己的能力范圍里面可心還是可以幫助一下的,畢竟自己還是承了齊修儀的情,雖然齊修儀也是為了還人情才幫了自己,可是從前幫他的那個人不是自己,這一點可心認的很清楚,在她看來她就是白白讓齊修儀幫了忙,實在是有些不爽呢。
齊修儀深深吸了一口氣:“最近確實是有些私事很煩躁。”
看著樣子是有傾訴的意思啊,可揚眉:“愿聞其詳。”
“記得上次在關島遇到我了嗎?真不是為了去試探你,那個時候你還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力,不過現(xiàn)在倒是很難說。”
“說正事。”可心皺眉冷聲說道,這個齊修儀,是個什么情況,怎么一下子畫風就突變了,請問你還是那個萬人敬仰的商業(yè)才子嗎?
齊修儀掩嘴輕笑一聲繼續(xù)說道,頗有些感嘆的意味:“我有一個從小呵護長大的妹妹要結婚了,當時很難接受,所以出走散散心。”
“喜歡的人?”可心挑眉一副八卦的樣子,明明是個很八婆的表情可心做出來卻很討喜,齊修儀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遭到可心怒目而視。
“好了好了。”齊修儀憋住笑意,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繼續(xù)說道,“本來我也以為是喜歡的,不過那段時間我想通了,不是喜歡,只是需要一個寄托。”
“寄托?”
“對。”齊修儀闔首說道,“只是太孤單了,所以需要有個精神寄托,讓自己有個可想的,讓自己不算是孤家寡人。”
“恩。”可心冷靜回到,其實心里在狂吼:變態(tài)啊!
“因為不是愛所以在她結婚的時候只是又有淡淡的惆悵,不過更多的還是祝福,而不是一蹶不振或是苦苦哀求她不要離開。”
“你倒是看的明白。”可心哼笑一聲說道。
“我是明白了,可是現(xiàn)在顯然是她不明白啊。”齊修儀憂心說道,事到如今,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依著他對羅汨的了解,還不知道她那性子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經結婚了嗎?”可心皺眉問道,怎么這么狗血這么復雜,果然是豪門恩仇嗎?
齊修儀無奈一笑:“因為她嫁的那個男人對她不夠好所以她想到了我……”
“從此發(fā)現(xiàn)你才是真愛所以毫不猶豫的離了婚要來追求她的真愛也就是你想要和你重燃舊情?”太狗血了吧,那是哪里來的腦殘女主?可心打斷齊修儀的話不可思議地說道。
“雖然不愿意承認,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齊修儀聳聳肩覺得很無奈。
“靠!”可心爆了粗口,“哪里來的腦殘瑪麗蘇,難道她不應該覺得自己已經結過婚了身子已經臟了配不上你了嗎!”
齊修儀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