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宗。
“師父,您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阿芷,你可知你的孟弋師兄前些日子去找吳政了。”
“孟弋是誰?”而且這人去不去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白芷一臉懵逼。
白衣女子更懵逼,不是,這女二和男二還不認識?那她這些天等白芷主動找她算什么?
“……不用管了,總之他的命牌已經(jīng)碎了,吳政既殺了我宗弟子,必然是要討回公道的,阿芷,你作為我的親傳弟子,這次就麻煩你和長老們?nèi)樽陂T討個說法。”
“那師父,孟弋師兄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白衣女子僵了一下:“他是……外門弟子。”
白芷:?
“哈哈,師父您別開玩笑了,他到底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他確實是外門弟子,”白衣女子頓了一下,“但他天賦卓然,假以時日必然成為宗門的中流砥柱。”
白芷沉默了,天賦卓然但外門?路邊的狗都不信。
“還是算了吧師父,再好的弟子終究也只是外門弟子,吳政修為高深,為這么一件小事去……交涉,不值得。”
什么小事,那可是你官配!官配啊!
白衣女子有些掛不住笑了,結(jié)果白芷還要再捅她兩刀。
“而且?guī)煾冈f,吳政曾屠您全族,如果再讓有心人傳出去,這件事必然會曲解成師父您個人與她之間的齟齬。”
哈哈,除了白芷和孟弋,她哪還敢騙別人啊。但凡有人愿意仔細考證一下,這個謊言就會像薄紙一樣被輕易戳穿。
“阿芷,除了你,師父未曾向別人傾訴過去,”女子驀然惆悵,“這樣的事情,哪怕說出去也沒人信吧,畢竟吳政在大家眼中那么正直良善……”
“我去!”
女子悄悄勾起嘴角,計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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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辛放下鏡子,轉(zhuǎn)頭看向門外正在侍弄草藥的鳳傲天,吳政她倒不擔(dān)心,就怕這家伙先遭了毒手。
畢竟,她現(xiàn)在氣運稀薄,倒霉事總會先落到她身上。
“林蔚你干嘛這樣子看著我,給我看出雞皮疙瘩了啊喂!”
知辛:“你最近小心點。”
鳳傲天瞬間警惕:“你要干嘛?”
“……不是我,那無極宗的女弟子又要來抓你了。”
她大吃一驚:“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忘了,無極宗孟弋,我們殺的。”
“那還等什么,趕緊搬家啊!”
“但他們也不一定找得到我們。”
“拜托啊林神仙,說話不要大喘氣好不好啦?”
“可他們?nèi)硕啵业轿覀円彩沁t早的事。”
鳳傲天:“……你還有什么話一起說了吧。”
知辛曲指漫不經(jīng)心地叩擊桌面:“我有個計劃,需要你配合一下。”
……
鳳傲天萬萬沒想到知辛的計劃居然是自投羅網(wǎng)。
“鳳傲天,我終于見到你了,”白芷看見鳳傲天眼圈都紅了,“那個女人沒把你怎么樣吧?”
鳳傲天有些遲疑:“那我……應(yīng)該被怎么樣啊?”
白芷的表演欲戛然而止:“她們沒把你怎么樣?囚禁、鞭打、折磨呢?”
鳳傲天:“經(jīng)常不做飯喂我吃辟谷丹算不算?”
“她們還給你做飯?!”
白芷驚疑不定地看上下打量鳳傲天,老實說她的臉似乎圓潤了許多,皮膚白里透紅,看起來比在她家里過得要滋潤很多。
那她派來營救鳳傲天的人算什么?
鳳傲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扭扭捏捏地看了看白芷:“那你還帶我走嗎?”
白芷表情有些扭曲:“帶!”
如果不帶,那她白家派來的那么多人算是白死了,而且她爺爺……
鳳傲天咧嘴一笑:“那我們這就走吧!”
“等等,吳政呢?”
一直沒說話的無極宗長老出聲了。
“吳政,”鳳傲天低下頭眼珠子轱轆轉(zhuǎn),“吳政很久之前就離開了,說著要閉關(guān)什么的。”
長老大驚失色:“她要沖擊煉虛了?”
鳳傲天適當(dāng)?shù)穆┏鲆苫蟮纳裆珌恚骸笆裁词菬捥摚俊?
白芷立馬拉開她:“小天什么都不懂,左右吳政已經(jīng)離開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剩下的長老自己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