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這老頭是傻子吧。”
“就是,哪里來的乞丐,五百兩黃金,那是鬧著玩的麻。”
“好。”尉遲琳這一聲好,更是驚呆了眾人,“來人,帶老先生去鴿子棚。”
“是。”底下的人應了一聲,帶老郎中下去了,老郎中不多會兒功夫,便回來了。
“門主,老朽已經診斷出了鴿子的病,并且能給出藥方子,只是......”
尉遲琳早就準備好了,一揮手,便有人托著五十兩黃金遞了過來。“好,好,還是門主爽快,哈哈哈。”那老郎中樂的直捻胡子。
“還不知先生貴姓?”
“不敢當,老朽姓孟。”
“孟郎中啊,請問什么時候能開出這方子,讓我過過目呢?”
“現在,現在就行。”
“好,看來孟郎中也是個爽快人,來人,筆墨伺候。”
“是。”筆墨準備停當,孟郎中提筆,刷刷點點,沒多大會兒工夫就寫出個方子來,尉遲琳從手下人那里接過來一看,那方子尉遲琳大吃一驚。
孟郎中開的這方子與治療苦寒針的解藥大同小異,只有一兩味藥略微不同,“苦寒。”尉遲琳心中所想,嘴上也說了出來。
“門主好眼力,此方正是針對苦寒所開,信鴿中的毒十分怪異,這種藥本應對于人使用,放在鴿子身上,表面體現不出苦寒之癥狀,但解藥應是相似的。”
“白欲遲!”尉遲琳默念,拳頭已經攥緊了藥方,頓了一下,尉遲琳緩和了心情,說到,“多謝,孟郎中了。”說著一揮手,又讓人拿上來五十兩黃金,給孟郎中高興的,眉飛色舞,連連作揖,“門主真是大方,都不必先試過藥方嗎?”
“不必了,我相信孟郎中。”尉遲琳看到方子那一刻,就明白了一切,當下先救治信鴿,心中將和白欲遲這筆賬,也是牢牢記下了,隨后又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便趕去那五隍廟了。
“所以我現在沒事兒了,你下一步去哪我都陪著你。”尉遲琳撤著嬌向程峰說道,程峰則將尉遲琳摟在懷中,“那我們先回一趟天為峰吧,我不辭而別,端梁此刻酒醒,估計也正在找我。”
“好。”
二人同行,同騎尉遲琳帶來的一匹馬,尉遲琳在前,程峰在后,抓緊了韁繩。
“駕”此處京郊,程峰放開了馬,讓它自己向前奔去,一只手摟住尉遲琳的腰,二人沿著初見的河邊,奔著天為峰去了。
二人行至街上,下了馬,牽著馬向端梁所住之處走去,還沒走到,就看見街對面端梁騎著馬走了過來。
“端梁兄。”
“哎,你跑哪里去了,可是害我一通好找啊!”端梁邊說邊往前走,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程峰旁邊的尉遲琳,這一看眼睛就從尉遲琳的身上挪不開了。
而尉遲琳的眼睛卻停留在端梁牽的那匹馬上,這匹馬與剛剛程峰和她描述的一樣,刷白的皮毛,藏藍色的眼睛。
“藏藍!”程峰立馬沖了過去,“你在哪找到它的?”
“我這睡醒了,怎么都找不到你,我就認為你肯定是著急,自己跑去那天為峰的懸崖下面去了,去那找你,又沒找到,卻發(fā)現藏藍被你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