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海集郵文獻史(1872-1949)
- 朱勇坤
- 2030字
- 2022-08-03 17:48:24
二、張包子俊與新光郵票研究會、會刊的創(chuàng)建、創(chuàng)辦
張氏憶及創(chuàng)建新光郵票研究會是這樣說的:“1925年冬,我與凌能夏、李弗如、鄭汝沌、蔣伯塤諸君,在杭州創(chuàng)立新光郵票研究會。由于同好之共同努力,會務得以發(fā)展,在1936年會員已逾千人,至1950年達四千余人,影響遍及國內(nèi)外,不少都市設分會或通訊處,遠至新西蘭、菲律賓、美國、比利時?!?a href="../Text/zhushi.xhtml#zhu178" id="zw178">[178]
新光郵票研究會“為余(張氏)所題名,取其郵會為新興事業(yè)之曙光之意”,但后來張氏對取“新光”題名不甚滿意,認為新光二字“與集郵無關,更無全面性之寓意,……實嫌通俗”。在他有中華、新光、甲戌三會合并之意時,認為“‘中華’二字實為新會名最確當者”。[179]張賡伯在《本會略史》憶及到會所“設于杭州嚴衙弄張包子俊君寓所。當時推柴冠群、凌能夏君為正副會長,張景盂君為評議,子俊君任出版部兼會計部主任,并設研究、會員、交換等部。且有中、英、日文書記。規(guī)模初備。外埠會員聞風加入者近百人之多。當時所出會刊,名《郵票新聲》。月出一小張。至十五年年底,共出十二期。內(nèi)容有新郵消息,國外郵展素描,商埠票考略等。當時負編輯及奔走之責者,僅子俊一人而已”。

1982年8月,在全國集郵聯(lián)第一次代表大會期間,原新光郵票會的12位會員重逢在北京會場。前排左起:趙人龍、孫君毅、趙善長、張包子俊、張文光、胡維菁、馬任全;后排左起:居洽群、楊啟明、吳鳳崗、史濟宏、郭潤康。

新光郵票會會刊《郵票新聲》第一期(1926年1月16日)

新光郵票錢幣雜志
新光郵票會創(chuàng)辦伊始,張氏等即意識到“余以新光地位與人力,僅能致力于國內(nèi),遂從事刊物宣傳”,所以在制定會則時,特別重視刊物宣傳,制定了諸如“得設出版部主任一人,編輯、翻譯”、“會員隨時報告關于集郵新聞記述與投稿等義務”等與出版郵刊有關的章程,“當務之急是創(chuàng)辦郵刊,藉以打一大影響,增進交流吸收會員,……不一年會員人數(shù)驟過中華郵票會”。
張氏特別提及《郵票新聲》創(chuàng)刊初期為約稿致函周今覺而遭到的冷遇,但仍認為“《郵乘》內(nèi)容充實,比《郵票新聲》真是大巫比了小巫了”。[180]張賡伯也有一文憶及張氏辦刊初期內(nèi)遇到的困難:“開始編稿,但是應者寥寥,只有朱世杰來了一篇寶塔詩算是祝詞。負編輯及奔走之責者,僅子俊一人而已。”(張賡伯:《新光郵票會會史實錄》)“本會產(chǎn)生于杭,而會員在杭者則頗少,子俊先生既服務鎮(zhèn)海,不得不每月奔馳兼顧,新光辦事之不易,可想而知?!保ò玖迹盒鹿馍虾?修o/《新光郵票雜志》7卷1期)
他提出了“會刊應偏重于會員之修養(yǎng),多寫郵人動態(tài),及鑒別郵票之方式,報告各地集郵消息,鼓勵大眾集郵,使與立于研究性之集郵團體”(張包子俊:為正郵風與汝純書/《北平郵刊》1卷4期)的辦刊方針。認為“華郵之有今日,中華郵票會功不可沒。然而中華之主事者,未嘗稍顧國內(nèi)之輿情”,忽視了普通集郵者。
因此他在組織稿件時善于挖掘集郵家在集郵某方面的專長,他說“謝鄂常就是專集片箋而成功的人,中國片箋有研究的,謝是第一人,可惜他著述不多。趙敦甫是專集信封的成功者。笑爐的近代票,志川的郵書,紀澤的紅印花,效良的英屬票,顯堂的信片”,“故會刊內(nèi)容,以大眾化之題材為主,對于趣味及事實頗注重之,高深論文,不過偶刊一二篇而已,空泛之言論,則不主張多刊,使閱讀者減少興趣也。后應讀者之要求,加辟質(zhì)疑信箱、通俗講座等”。(張賡伯語)
張氏經(jīng)常邀請集郵家組織郵學座談會,討論郵學上種種問題,集郵名宿張賡伯、陳志川、鐘笑爐等相繼主持過新光郵票會會刊編務,特別提到了“更得阮景光、張賡伯、謝鄂常、萬燦文、朱瘦桐諸兄之助,各地之聯(lián)絡工作更臻完密,三年間會員竟逾千人,而在杭會友有終朝忙碌之苦矣”。(張包子?。航y(tǒng)一芻議/《新光郵票雜志》15卷3期)集郵名宿張賡伯、陳志川、鐘笑爐等相繼主持過新光郵票會會刊編務,不少集郵著述和研究成果有郵學深度又通俗好讀。[181]出現(xiàn)了“一般集郵之普羅主義者群以新光郵會立場之可用,紛來加入”。(張包子?。壕眍^語/《新光郵票雜志》7卷4期)“新光郵票會也已從浙江走向全國,成為國內(nèi)最大的集郵團體,會員從幾十人發(fā)展到上千人,在蘇州、昆明、香港等地均成立有分會”。張景孟談到“國內(nèi)郵票會有規(guī)模的,僅中華、新光和甲戌。中華雖創(chuàng)立最早,開郵學之先河,但停頓許久。甲戌從鄭州遷往西安,交通不便,疑難震撼”。(張景孟:《賀新光郵票會雜志復刊》)
新光郵票會會刊的刊名、刊型、主編迭更頻繁,是民國時期三大會刊中最繁雜的。[182]張氏憶及道“新光郵票會自1926年1月出版會刊《郵票新聲》,一年后名稱迭更,二十五年中,共出版十六卷及從書二冊??小缎鹿庠驴?、《新光特刊》、《新光郵票錢幣雜志》、《新光郵票雜志》、《新光郵票雜志副刊》、《新光年刊》、《新光會刊》,最終確定為《新光郵票雜志》(附英文版);版型有32開、24開和16開本。主編除我外,尚有錢叔安、謝鄂常、張賡伯、陳志川、王紀澤、鐘笑爐、鐘韻玉諸君,執(zhí)筆者更多知名人士,如阮景光,英文有梁蕓齋等”。(《浙江集郵》1990年9月)

《新光郵票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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