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嘛。”晴天也不怕知柔責怪,大聲說道:“又不是真的無法改變這一局面,你又偏偏不愿去做。”說完,便用手捂著嘴拋開了。
看著晴天的背影,知柔愣在當場,想了許久,向晴天的房間走去。
進入晴天的房間,便看見晴天趴在桌子上,哭。晴天竟然哭了。
垂下的手動了動,向晴天走去,坐在晴天旁邊。
良久,知柔說道:“晴天,或許我這一生,也就一個你如此將我放在心上吧。以我憂而憂,以我樂而樂……”
說道這里,知柔頓了一下。趙景濂,你呢?隨后又暗自輕笑,我們之間,到底是隔了太多東西了。
“你向來是誰對你好你就對誰好,從無血脈上的羈絆,可是,那個人,到底是生下來我,給了我性命啊。”
晴天抬起趴在桌子上的頭,看著知柔,一雙眼紅通通,還有幾滴淚珠掛在睫毛上。“公主,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考量,可是……”說道這,聲音又哽咽了起來,“我還是心疼你啊。”
“傻子。”知柔抱緊晴天。
“皇姐,你來了。”來到宋曜處,遠遠地宋曜便前來迎接知柔。
知柔默不作聲。
宋曜尷尬了一下,隨即不動聲色,請知柔坐下后,將茶杯立起,拿起茶壺,往茶杯中倒入茶水,一股碧螺春清香撲面而來。
“不知皇姐是否知道,從燕國那楚原來我南魏至今,父皇都是讓他住在宮中,竟沒有讓他住驛站,這舉動,著實讓人深思。”
宋曜看著知柔,想要從中看出什么。見知柔毫無動作,便繼續說道:“說真的,還真是期待齊國太子的到來,看看皇姐的未來良人到底********。”
聞一聞自己手中的碧螺春,宋曜長舒一口氣,一副享受的樣子,“不過,這次燕國竟然派不得寵的楚原來,父皇已是不滿了吧,只是看樣子,父皇就當楚原還是一個可造之材。”
從始至終,都是宋曜一人在演獨角戲。
沉默了良久,知柔抬頭說道:“其實,對于目前的你而言,我確實是可有可無,阿曜你又何苦費勁心機將我挖入你的陣營。”
看著宋曜,知柔一臉認真。
“至少,我會少一個敵人。”宋曜看著手中茶杯,漫不經心的說道,心想,茶水淡了。
知柔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宋曜,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成為你的敵人,至少不會是你登上最高位的敵人。”
說完,便轉身離開,晴天對宋曜微鞠一躬,便跟在知柔后面。宋曜坐在椅子上,看著知柔離去的身影,心思難測。
“皇姐。”知柔回到百歡殿不久,宋吉便來此興師問罪,“今天你去見了宋曜,你和他說了什么?”一臉責怪。
“沒說什么。”知柔甚至沒有多看宋吉一眼,直接說道。
宋吉面色冷了,警告的說道:“你別忘了,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不管如何,別和那些人走的太近。”說完,便離開,未有一絲逗留。
“呸。”待宋吉離開之后,晴天對著門口吐了一口,“以為自己真是什么東西,狗仗人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