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到底什么是幸福,你自己應該懂吧。”
在蘇婉兒與蘇愿轉身正準備離開時,知柔坐在椅子上,手拿茶杯說道。
蘇婉兒沒有說話,倒是蘇愿,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阿詡,你到底和蘇婉兒說了什么,剛剛他們出去的時候,兩個人的臉都好難看,忒別是那蘇愿。”
蘇愿二人走后,許之文跑過來,問道。
“之文,你知不知道望之兄和蘇姑娘二人到底發生過什么。”知柔帶起頭看著許之文說道。
這么一來,許之文臉又紅了。
“我,我也不知道。望之從來不和我們將他與蘇婉兒的事,我曾經向他府中下人大聽過,都是守口如瓶。”
“這樣啊。”知柔深思,“你能帶我去見見望之兄嗎?”
“見他干什么。”許之文不樂意了,對于知柔住在景濂府中,他是更不樂意,又不好意思讓知柔住他家,好在這幾天他都沒有看見知柔與景濂有過多的接觸。
“算了,我這就去。”對于許之文,知柔尚未想到如何應對,也不想再要求他做任何事。
“不不不,還是我帶你去好了,方便些。”許之文急忙應道。
來到南府,果真如同許之文所說要方便些,不用通報,直接就可進南府。
南望之待他果真不同。
知柔走在許之文身后,想到。
“之文,你今日怎么想到來我這了。”南望之在池邊涼亭中坐在石椅上說道,然后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知柔。
“才不是我要來的。”許之文一臉不情愿說道,“是阿詡要來的。”
知柔走上前,行禮道:“在下宋詡,不知望之兄還記得我嗎?”
“那是自然。”南望之笑道,到底是商人,懂得如何掩藏情緒與人相處,“宋公子變成了宋姑娘,卻更是動人啊,來來來,請坐,是望之招待不周了。”
知柔與許之文都上前去,這時知柔轉過頭去對許之文說:“之文,我的手巾剛才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你能幫我去找一下嗎?”
“好。”喜歡一個人,永遠不懂如何拒絕他的請求。
南望之在一旁將發生之事盡收眼底,卻不動聲色。
“宋姑娘,請喝茶。”知柔走下后,南望之到了一杯茶,遞過去,說道。
“今天我遇到蘇姑娘了,還與她交談了幾句。”知柔看著南望之,說道。
空中拿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南望之,依舊笑道,“來,請喝茶。”
“恕我冒昧,你與蘇姑娘,到底發生了什么。”知柔問道。
“宋姑娘不該好奇心如此之重,一個姑娘家,如此不好。”
知柔心中一驚,自己怎么會變得這樣,在宮中,從來都是冷眼旁觀身旁之事,如今竟會如此幫助他人。不由心中自嘲,自己得不到的,眼見他人擁有,也是不錯的吧。
“那小子對你有意。”南望之看著對面弓著腰找手巾的許之文說道。
知柔沉默。
“不要說你不知道。”南望之轉頭看著知柔,“不管如何,別讓他受傷。”看著知柔為難的表情,南望之知道了只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嘆了口氣說道。
“好。”知柔答應。
“其實,我一直不懂。”隨后知柔問道,“這幾日與他相處下來,發現他并非一紈绔子弟,反而卻是個簡單單純之人,為何外界會將他傳的如此不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