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門口,便看見門前有一馬車,馬車不大,看來是不到下人去。知柔記起上次見他去花船,好似船上也是沒有家仆的。
“晴天,你就在府中等我吧。”知柔淡淡的說道。
“公子…………”晴天聽完,便激動起來。
“聽話。”知柔看向她。
晴天知道公主的話,說出去就不會收回,只好妥協。“是。”
景濂在一旁,看著眼前場景,若有所思,隨后便撈起簾子,上了馬車。知柔隨后也上去了。
隨著一聲“駕”,馬車向前行去。晴天看著馬車,委屈的呡了呡嘴,轉身又看見清書,“哼”的一聲,跑開了。
清書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后又摸了摸鼻子,笑道:“果真不是男子啊,瞧這小氣樣。”便抬步進入府中。
馬車里面不是很大,坐兩個人卻搓搓有余。內部雖不夠華貴,卻能看出主人的用心,即使是座塌上的錦墊,也不失雅致。
景濂自主人進入馬車,便始終玩味的看著知柔。知柔起先裝作不知道,看向馬車外,可還是能感覺一道灼熱的目光看向自己。實在受不了。
“景濂兄,我臉上是有什么嗎,你為何一直看著我。”說時,還用手在臉上摸了摸。
景濂嗤笑,將身子往知柔傾倒。
知柔見狀,連連往后退,雙臉通紅,“景濂兄,你是怎么了。“
“阿詡難道看不出來嗎?”聲音帶著些許哀怨,“難道你就未曾想過,為何如此多達官貴人想入我府觀賞海棠,我偏偏讓你進去。”
“當,當然是我兩一見如故。”
“是一見如故,阿詡面容,我自見過之后,便難以忘懷。”語氣中帶著些書生氣,眼中卻帶著一絲狡黠。
知柔聽罷,心跳立即加速。愣在原地。
“你這容貌,長大后不知要禍害多少人。”
“只要禍害到你就夠了。”
景濂看著知柔這樣子,心情大好。臉發愣也像那人。
“難道阿詡不知我乃斷袖。”說罷,便執起知柔的手,“不知阿詡是否愿意與我共赴龍陽。”
一下子,將知柔從回憶中拉回。這個登徒子,明知我是女子。
“子昂這玩笑開大了。”說罷,便抽回手,冷臉坐在一旁。手下動了動,還有他的觸感。
“哈哈哈哈…………”景濂見此,大笑起來,想不到此人如此好玩,以后便不覺無聊了。
知柔見此,更氣了。當真坐在一旁不說話。
“剛才是景濂惡劣,還望阿詡不要放在心上。”見知柔許久未動聲色,景濂開口道。可聲音中還帶著些許笑意。
知柔聽后,就是再氣,也軟了下來。日子不多了,能在一起就好好相處吧。知柔心中嘆了口氣,不過現下這樣,真的,不錯。
到達目的地,知柔與景濂下了馬車,向花船走去。
“子昂,想不到你果真有龍陽之好。”許之文看著遲遲而來的景濂,見旁邊還有一男子,也不管來人身份,便說出了這話,隨后又漏出哀怨之色,“昨晚向我表白不成,轉身就去勾搭了別人,男子之情,果真無法長久。”
知柔聽了這話,不覺蹙起了眉頭。反倒景濂,上前一步,勾住許之文的腰,深情款款的說道:“難道我的情意你還不懂嗎?”
此話一出,嚇得許之文連忙推開景濂,抖了抖袖子,說道:“趙景濂,你不會來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