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書自劉公公帶景濂來江南后便被父親吩咐來此地作景濂書童,期間景濂與劉公公因一個人的微妙關系他不是看不出來,可宮中那位,是不可能的了。
“清書,你想多了。”景濂起身,“一直以來,不過是憐憫她罷了。被生母如此對待。”說完便離開。
午后,知柔與晴天來到趙府,景濂親自出門迎接。
“小弟這幾天便叨擾景濂了。”知柔作禮說道。
“哪里的話。”景濂一笑,溫潤有禮,“我已經安排好了房間,就讓下人帶你們去吧。”眼睛黝黑深邃,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使知柔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晚上我會與好友游船,不知阿詡可有興趣。”
“當然,出發時還望景濂前來通知我一聲。”說完,便跟著下人離去。
“公子,今晚我們真要去嗎?”房間里,晴天擔憂的說道,“如同那晚上,懷抱美人,
把酒言樂。”晴天直盯盯的看著知柔。
“是。”
“可是,萬一被人發現你是女子怎么辦?”晴天坐不住了,放大聲音說道。隨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將嘴捂住。
知柔見此,無奈的將晴天拉在椅子上坐下。“傻子。”隨后嘆了口氣,“你未與趙景濂相處過,不知他的聰慧,想必我是女兒身他一開始就是知道的吧。”
“怎么會…………”
“難道你就未聽說過趙景濂是如何從一不得寵的庶子一躍而成為皇長孫的。”
見晴天還在沉思,知柔便起身向臥室走去。是他的風格,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扇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前方幾步之處是一張木床,簡答卻不失雅致。知柔走到窗前,撐起窗門,向外看去。屋外一棵梧桐樹傲立窗前,奪去了知柔的注意。
鳳非梧桐不息。知柔腦海中涌現出這樣的話。又想起了那個少年在月下為自己吹簫。
“這是什么曲子。”
“你以后就知道了。”
趙景濂,我現在知道了,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鳳求凰,琴曲作簫曲奏。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風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墻。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為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攜手想將。不得于飛兮,使我淪亡…………“
“趙景濂。”知柔輕語而出。
………………
傍晚時分,下人來到知柔住處。
“宋公子,我家爺已經備好馬車,請問何時能出發。”
“現在就能出發。”知柔回答到,然后便叫上晴天與她一起前去大堂。
“我與家仆本就打擾景濂兄,現下還給景濂添加麻煩,還望見諒。”剛踏入大堂,便看見景濂坐在首座,手拿茶杯轉動,知柔頓了一下,便說出這樣的話。
“哪里。”趙景濂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知柔面前,“景濂長期獨居,現下好不容易有人相伴,求之不得,阿詡說的哪里話。”
眼睛深邃無法見底,知柔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吸進去。知柔趕緊移開眼睛。“若無它事,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像是小人得志,景濂捂住嘴巴暗笑一下,邊說:“當然,馬車已準備好,就在門外,請跟我來。”說罷就往外面走去。
知柔晴天相視一眼,跟隨景濂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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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會兩章合成一章,以前一章字數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