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了。”知柔無力說道,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虧欠楚原。
“那可以不救三皇子啊。”
“晴天。”知柔冷了臉,低斥到,“你可以不去。”
對于其晴天的一些言談,知柔向來縱容,所以晴天也是在知柔面前放肆慣了,哪聽過知柔如此冷峻的態度,一下子紅了臉,于是向知柔福了一下禮,“晴天知道了,晴天這就去。”
像是跑一樣。
第二天,便傳來消息:三皇子宋吉欲對二皇子宋曜下毒手,誰知二皇子早有察覺,事先有所準備。在兩兵僵持不下之時,誰知道燕皇出現了,急急忙忙在兩兵之間,似在找什么,刀劍無眼,燕皇受傷,而宋吉,亡了。
“公主,貴妃娘娘在太監傳來此消息后,暈倒了。”
還是沒有改變什么,知柔站在海棠樹下,靜靜的看著上前方的海棠樹葉,心中卻是亂的理不開。
“二皇子如何處置。”
“回長公主,眼下二皇子正在金鑾殿受審,還不知如何處置,只是這……”前來報告消息的小太監略有遲疑,“眼下燕皇受了傷,事關兩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知柔心中更亂,
“公主,這燕皇……”
那小太監一走,晴天便急湊上前。
“{晴天,我錯了。”
知柔苦笑,無力說道,神情已是疲憊不堪,
“公主,要不,去看看燕皇吧,想必,他是很想你去看望他的。”
知柔呡了呡嘴,沉默。
良久,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步子先是很急,到時越來越緩,直至停下。
“趙大人。”晴天驚呼。
知柔抬眼看去,景濂他,正站在殿門口,頎長的身段靜靜地,看著知柔,防似已在原地等了好久。
兩人相對無言。
是啊,如今這么尷尬的身份,又豈能像從前一樣親昵無間。
良久的沉寂無聲,歲月靜好,臉晴天都看出了些端倪,連忙上前招呼景濂:“趙大人,快快請坐。”說罷便將景濂拉倒了石椅上。
至始至終,景濂的眼睛,都在知柔身上。可是他能說什么,可以說什么,因為太懂她,在宴會上就知道了她的選擇,所以這么多天來都不愿再與她相見,怕自己一時亂了方寸,可是剛剛在討論如何處理燕皇之事時,見宋赫的態度就知道會讓知柔出面,所以一散了,就連忙趕來,可是趕來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將景濂安置好后,晴天見知柔還杵在原地,便有連忙將知柔連拖帶拽的拉倒了石椅上,只是當坐上去時,才發現,物是人非。
“嫁衣,你繡好了嗎?”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知柔一愣,呆呆望著景濂,“你怎么知道。”
當時知柔是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嫁與景濂,所以在上一次蜀州進貢的布料中,特意選了兩匹大紅色,到底不是做著行的,所以在縫制嫁衣時手上全是傷疤,當時知柔將手上傷疤的事搪塞過去了,畢竟是個女孩子,難道要讓別人以為你多想嫁似的,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晴天將這件事說漏嘴了清書,清書便將這是告訴了景濂,一直以來,景濂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