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認識泠?
- 白月光逃婚,裴爺全球搜捕
- 紜川
- 2097字
- 2025-04-08 12:00:00
槍口正對著面前幾個人的腦袋,林清漫看起來很兇,像是真的要射穿他們的項上人頭。
“怎……怎么你難不成還真的要打死我們……”為首的人說的沒底氣,林清漫看的出來,他們不精通射擊,剛才她裝的子彈射不死人,這一堆蠢貨只是一味害怕,根本沒看出來。
林清漫的眼睛始終盯著他們,槍口卻對準空中,一槍打出去,一只鳥就墜地了。
飛鳥落在他們中間,林清漫把槍一甩扔在旁邊桌子上:“紙老虎不要裝豹子。”
女人蹲下撿起那只鳥,攥在手里走了。
林清漫從醫務室拿了點紗布,坐在樹蔭下給鳥包扎,剛才那一槍射中了它的腿,一時半會兒是飛不了了。
女人小心的捏著它的細腿,紗布剪成大小合適的細條一圈一圈的包裹,等包扎好,林清漫用食指摸了摸鳥背上的羽毛,她準備養這只鳥了,直到它能飛。
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容器,林清漫只好先放進她兜里,她一邊走,那只鳥還從她口袋里探出頭來。
射擊項目結束了,林清漫回到操場,正好大屏上公布了排名,表演系三班位列榜首,斐蒂蔓肉眼可見的開心。
林清漫拿著把槍隨意往空中拋,像拋硬幣一樣輕松,每次落下都穩穩接住,突然有幾個人圍上來和她說話。
“能冒昧問一下你的射擊是和誰學的嗎?我自認為我的水平很高了,但并不如你。”一個編著金發麻花辮的女生問她。
“我爸。”
“教的這么好,那你的父親一定很有耐心很愛你。”女生本想找林清漫的射擊老師學一學,一聽是她的父親就作罷了。
“謝謝,他,是很愛我。”林清漫一說到她爸,鮮少的放慢語速,聽著還有點落寞。
還有人想和林清漫說點什么,卻被哨聲打斷了,教練拿著話筒說格斗賽就要開始了。
賽制五個回合,每回合五分鐘,只要能打,同一個人打滿五個回合也可以。
女人放下槍,把鳥給了楊恬恬就往格斗場走了,三班報這個的就少了,總共才三個人,另外兩個還是男生。
那兩個人都去更衣室換了衣服戴了拳擊手套,等他們出來,林清漫還穿著靴子打游戲。
“你可能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我知道你的名字,林清漫。一會兒打不過不用擔心,還有我倆。”這人也是東方面孔,語氣極其自信。
“謝了,老鄉,還有,你叫徐浩。”林清漫只有說話的時候有點禮貌,然后再用行動反擊。
徐浩一低頭才發現自己戴著校徽。
這次不抽簽,上了場才知道對手是誰。
“我們倆先上,你最后。”倆人一副要憐香惜玉的樣子,站在林清漫面前。
“不用,你們鼻青臉腫的半天也不一定贏。”女人說完朝八角籠走去,脫掉靴子,右手抬起圍繩,踩在格斗臺上。
林清漫戴上了手套,她覺得這起碼也是對于對手的尊重,赤手空拳贏了也不太好看。
林清漫的兩個隊友在臺下急的很,總說萬一打不過,第一輪就輸會很沒氣勢。
女人不聽,她的對手也是位女性,穿著運動內衣,雙臂的肌肉一眼就能讓人看見,反觀林清漫,穿的嚴實什么也顯不出來,肉眼對比下看著格外嬌小。
裁判剛吹響哨子,對方的拳頭就已經抬起來伸到了林清漫眼前。
開場一分鐘,林清漫只躲不出擊,她的招式臺下的兩人不懂,只是看著干著急。
女人單靠上半身躲閃,躲的動作都基本一樣,但對方的拳頭就是揮不到她。
正揮拳揮的起勁,林清漫右腳就蹬向她的小腿,雙手抓著她的胳膊把人甩到地下,力氣很大,摔地的聲音格外響。
裁判蹲在地上倒數秒數看她能不能起來,但對方掙扎了幾下,后背卻像粘在地上一樣。
林清漫格斗就一個信條,出了事她可以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什么費都可以,就是不能讓自己輸。
女人朝對手鞠了一躬下臺了。
她摘掉手套穿好靴子靠坐在一旁,兩個隊友屁顛屁顛的就跑過來:“看不出來啊,你力氣挺大,前一分鐘你沒動,原來用的是出其不意的戰術。”
“過獎,下面的你們打。”接了她的指示,徐浩就摩拳擦掌的就要上場了。
“我先,你下一輪,我等不及了。”另一個隊友是K國人,拽著他的后領把他拖遠了八角籠,因為名字太長,徐浩現在都沒記住,平時叫他就是“喂“。
“喂,怎么一個兩個都不讓我打。”徐浩拗不過他,只能看著他先打。
賽事開始了,林清漫卻視若無睹的打游戲,她只看個結果就好,看過程有點浪費她打怪的時間。
女人嫌她的隊友話多,每次死了都是因為叭叭和她說個不停,說的太投入以至于被別人偷襲了都沒反應,她索性就把麥關了。
操控頁面的技能放了好幾輪,臺上才吹起哨聲,林清漫抬頭一看是她的隊友把別人打趴下,就低頭繼續打了。
第二輪,林清漫的隊友勝。
“第三回合,徐浩VS拜倫·威爾。”
徐浩現在興奮的很,終于要上場了。
這名字林清漫可真是恨之入骨,徐浩一只手已經碰到圍繩,后衣領就被人拽起來。
“你下一輪再打。”林清漫搶過他的手套,進了八角籠,現在的她看起來可要比第一場氣勢更兇。
“怎么都不讓我打啊。”徐浩問她但沒得到回應。
拜倫看到她更不服氣,上次肯定是因為她下手突然自己才輸了。
“少瞪我,拿拳頭說話。”林清漫舉起雙拳,等哨聲吹響就要出擊。
裁判吹響哨子后退了幾步,女人第一拳就朝他臉打,一拳接著一拳中間沒有空隙,拜倫并起胳膊格擋,就算護住臉小臂也保不住,全是黑青。
拜倫終于得空能揮出一拳,但林清漫躲的快這一拳也打空了。
“這一拳打不到可就別想再打了。”林清漫送給他這么一句話,隨后打的更狠,五分鐘根本不夠她打,要不是時間到了她還會繼續。
拜倫倒在地上,腫起的雙頰弄的他說話困難,卻還是問了她這么一句話:“你和‘泠’認識嗎?我見過他的打法,你很像。”
都一樣沒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