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里住的自然是不如家里暖綿綿的大床那樣舒服,也不如酒店那樣,服務到位,要啥有啥。
但可能這是江白第一次住在寺廟當中的緣故,他早上一起來,竟然覺得大腦好像真的“清凈”了不少,而且昨天晚上睡的比較平時,好像也更香甜了一點,起來的時候好像也比平時更加精神了一點。
江白在洗漱的時候,一邊洗漱,一邊在心里琢磨道,
“晨鐘暮鼓,還有那些,嗯,大師的念經(jīng)聲,好像是有點用,要不以后隔段時間就和蘇姐姐來這里住一兩個晚上……唔,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心理暗示,一次兩次比較新鮮,聽多了就沒什么用……”
還沒等江白洗漱完,屋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江白,你穿好衣服沒有,我進來了哈……”
“唔,進來吧。”江白吐掉嘴巴里的泡沫,回道,
“我在刷牙,蘇姐姐你先等我一會。”
“歐克歐克,那你快點。”
蘇染月雙手背在身后,探著腦袋在江白的屋里逛了一圈,然后一屁股在昨天江白睡過的那張床上坐下,
“我早飯幫你拿來啦,等你吃完早飯我們就去堆雪人~”
江白只聽著聲音,腦子里面好像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迫不及待地想去玩雪的小女孩形象,不禁有些想笑,
“蘇姐姐,你今天幾點起來的?早飯都幫我拿好了?”
“哎呀,別廢話,快點洗。我今天四點多就起了,起的時候天都還沒亮呢~”
江白拿冷水簡單地擦了把臉,擦去嘴角的白色泡沫之后就算洗臉洗完了,有些驚訝地回道,
“起的這么早?我記得蘇姐姐你昨天晚上十一點才睡的吧?”
“做噩夢做醒了。”蘇染月在江白的床上半躺著,嘟著嘴唇有些不滿地道,
“我昨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睡著睡著就突然夢到我在玩雪,正玩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個和尚走過來跟我說佛門禁地不能玩雪,然后我就不服和那個和尚理論,說這又不是佛像前面,也不是廟門口,憑什么不讓我玩雪。”
“還沒等我說完,那個和尚就突然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唔,我不記得他說什么了,好像是句佛語,然后那個和尚就對我來了一掌,就是電視劇里放的那種,金光閃閃的一個大手印,從天而降地落到我的頭上,再然后我就醒了!”
“呃……”江白看了看四周,主要還是墻上掛著的那個“佛”字,莫名覺得這個夢好像有點“靈異”,試探道,
“那蘇姐姐,我們還玩雪嗎?”
“玩啊,干嘛不玩,我覺得這個夢應該只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說明不了什么的。”
蘇染月擺了擺小手,一臉“不信鬼神不信邪”的表情道,
“我都跑這么遠了,要是不玩雪的話,我不就白跑這么遠了嘛。而且我可是馬克思唯物主義的忠誠信徒,不信夢的好不好的啦。”
江白摸著下巴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
“說的也是。”
“安啦安啦。”蘇染月兩條筆直的長腿在江白的床上倒騰了一下,好像是在換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我今天早上起來問過主持大師了,大師說這可能只是我電視劇看多了,憑空幻想出來的而已,他們寺廟是沒有不讓香客廟里玩雪的規(guī)矩的,只要別在大殿里玩就好。”
江白:“……”
說好的馬克思唯物主義的忠誠信徒呢……
江白弄好生理需求后從廁所里出來,走到飯桌邊坐下,吃了幾口蘇染月從齋堂端過來的青菜粥和饅頭,有些意外地道,
“這個還挺好吃的,嗯,感覺味道挺濃郁的,而且有股菜香。”
“我也覺得這個挺好吃的!”蘇染月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幾下頭,
“而且我聽齋房煮飯的和尚師傅說,這個粥里面一點豬油都沒加,就是單純的菜和米熬成的,特別適合減肥!”
“?”
江白聞言,試探道,“蘇姐姐,后面半句應該是你自己加的吧?”
“不是!”
蘇染月先是矢口否認,然后看著江白充滿懷疑的眼神,又接著道,語氣里面充滿了威脅,
“就算是我加上去的又怎么樣,你有意見啊?!”
“沒意見,小弟不敢對蘇姐姐有意見。”
江白搖了搖頭,輕笑著打趣道,
“蘇姐姐,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對體重特別在意?”
“女生對體重都很在意的好不啦。”蘇染月“哼哼”道,
“我感覺我最近好像又重了點。可惜這個粥沒什么秘方,純粹是靠手藝熬出來的,不然我都想回去天天煮這個粥吃了。”
“別減別減,再減都沒手感了……”江白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
“哦,我說蘇姐姐你現(xiàn)在的身材正好,沒必要減肥的,嗯,其實還是可以再多吃一點的。”
“不要,再多就有贅肉了!”
蘇染月皺了皺鼻子,催促道,
“你別說話了,快點把早飯吃完,我都等你半個多小時了。”
江白把剩下的白饅頭擠了擠,握成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然后囫圇吞下,再幾口把剩下的青菜粥喝完,拿餐巾紙擦了擦嘴道,
“嗯,我吃完了。蘇姐姐我們走吧,玩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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