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想過兩個人之后會分開,以為會就這么合作一輩子。
沒想到這剛幾個月出頭,就出了岔子。
王叔說現(xiàn)在想來,當初張亮就一直有著二心。
我也只是笑了笑,看來這張亮也是個心思多的人。
“這個張亮,我也有幾年沒再聯(lián)系了。前天他突然找上我,說讓我?guī)蛶兔Α!?
張亮這次找到王叔,是因為聽兩個人共同的朋友,說起王叔當初差點沒命,得我相救的事。
想讓王叔幫著引薦引薦,解決一下他現(xiàn)在餐廳出現(xiàn)的問題。
“他的餐廳?他現(xiàn)在都開上餐廳了?”
王叔說是。
我冷笑,看來這個張亮現(xiàn)在混得也挺不錯的啊。
我問王叔,張亮的餐廳出了什么問題。
王叔一聽我有點興趣,就說電話里說不清楚,想要晚上見面再談。
我說行啊,正好一會兒沫沫過來取完密袋鼬,我也沒什么事情,就將時間定在了晚上七點鐘左右。
“在哪見啊?”
“就在我的面館里吧,離你近。”
我答應下來,不過我緊接著問了王叔一個問題:“王叔,當初你和張亮鬧得不愉快。這活……”
我的意思王叔自然明白,當初兩個人是好伙伴,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幾年未聯(lián)系的人了,這種活接不接,還要看王叔對張亮的態(tài)度。
王叔也沒明說,只說今天晚上再看看,想來王叔也是猶豫的。
畢竟當初張亮的舉動也相當于是一次背棄,說不心痛是不可能的,但要說埋怨,也沒有那么嚴重,畢竟現(xiàn)在王叔也一把年紀了,經(jīng)歷過生死后,有些事王叔也早已經(jīng)看開了。
掛了電話,我開始收拾起屋子來,本來是想研究一下邵先生的血液,想了想還是找一個時間充裕的時候再進行,免得被人打擾。
等到沫沫來的時候,我正在給一只豹紋守宮進行喂食。
豹紋守宮也是我店里的主打。
現(xiàn)在很多人對蜥蜴科目類的小寵物還是很感興趣,守宮的外形憨憨,甚至有些可愛,不像普通蜥蜴那樣看起來讓人害怕,所以購買的人還是挺多的。
像現(xiàn)在我店里就養(yǎng)著七八只不同種類的守宮。
將一只活蟋蟀丟到守宮的面前。
沒過幾秒,守宮就支著四條腿,粉嫩的舌頭一伸,就將活蹦亂跳的蟋蟀吃進了嘴。
“老板,我的寶貝在哪呢?”
沫沫門還沒推開,聲音就先到了。
“來了?在這呢。”我將手里東西放下,看著進門的沫沫。
今天的沫沫不太一樣,身上并沒有穿著校服,而是一身裙裝,頭發(fā)也高高的扎起,身上還背著一個中號的名牌包包,我記得在一個奢侈品推薦的網(wǎng)頁上看見過這個包,少說也要幾萬塊才能拿得下。
整個人看起來比上一次來多了一絲成熟,不再像個十幾歲的孩子,反而像個大人。
沫沫將保溫箱打開,里面是那只一個月左右的蜜袋鼯,縮在毛茸茸的墊子里,正在睡覺。
而另一只則是稍微大一點的蜜袋鼯,已經(jīng)可以抬頭和沫沫互動了。
我告訴沫沫,現(xiàn)在的蜜袋鼯還是有些認生的,讓她小心點。
沫沫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蜜袋鼯,哪里還有時間聽我的話,自顧自的和保溫箱里的小家伙玩了起來。
下一秒就傳來了沫沫的驚呼。
果然這只比較大的還沒有和人接觸過,對外界的警惕性比較高。
沫沫在摸它的頭時,被小家伙的小爪子碰到了一下。
雖然沒有破皮,但尖尖的指甲還是在沫沫的食指上留下了一道痕跡。
沫沫低著頭,想要將手放進嘴里,減輕一下疼痛。
我連忙抓住她的手,看了看。
發(fā)現(xiàn)并沒有出血,才放下心來。
“我就說讓你小心點吧。”抬起頭,發(fā)現(xiàn)沫沫剛將視線從保溫箱的方向轉(zhuǎn)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她回過頭來的一瞬間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陰毒。
但眼神閃爍的很快,我只當我看錯了。
我告訴沫沫,養(yǎng)蜜袋鼯的注意事項。
沫沫也是聽得很認真,甚至拿出手機點開備忘錄,將我說的重點全部記了下來。
都說完了,我問她,這次也是一個人來的么?
她說不是,她家現(xiàn)在有司機了,她沒讓司機進來,讓她在門外等著呢。
“呦,生活條件不錯啊,你這么小就有專職司機車接車送啊。”我笑著說道。
這一次的沫沫總給我一種不太一樣的感覺。
沫沫說:“那是,聽我媽說我爸爸現(xiàn)在可能干了,我們家也剛剛換了大房子了,我也轉(zhuǎn)學了,現(xiàn)在的這個學校可好了。”
沫沫一臉的興奮,我說:“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啊,這么有錢。”
其實也只是閑來打發(fā)一句,沒想到沫沫的答案讓我意外。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爸每天就在家待著,但家里就是會莫名其妙的多出很多錢。”
在家待著沒工作,就有人送錢花,這是多少人的愿望啊。
“那你爸爸不上班啊。”
沫沫:“不上啊,我爸幾乎每天都待在家里的書房,我也很少見到他。”
說完沫沫從身前的名牌包里掏出了一個紅包。
遞給我,說這是蜜袋鼯的錢。
我皺了皺眉,怎么又是現(xiàn)金啊。
在沫沫打開包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包里像這樣的紅包,還有三四個。
“沫沫,你怎么總帶著現(xiàn)金出門啊。”我有些不解。
現(xiàn)在的時代,基本上都是一個手機走天下。
大人們都很少帶現(xiàn)金出門了,更何況像沫沫這種00后的青少年,兜里甚至超不過百元。
沫沫聽見我的疑問,表情也很苦惱:“我也不想啊,但我媽給我錢的時候,就說讓我花這個,還不讓我存到卡里,用手機支付,只說讓我花現(xiàn)金。”
沫沫又揚了揚手里的紅包:“上次在您這用卡里的錢付了定金,回去之后還被我媽媽說了一頓。”
說到這沫沫還瞥了瞥嘴,顯得有點委屈。
我接過紅包,剛想打開數(shù)一數(shù),沫沫就轉(zhuǎn)身,抱著一個培育箱,就要往出走。
將紅包放在柜臺上,我抱著另一個箱子,推開門,帶著沫沫出了門。
“你家司機在哪呢?”出了門我并沒有看到任何車輛。
“在前面呢!”說著沫沫就在前面帶路,向右轉(zhuǎn)的時候正好碰見豪哥,和他打了聲招呼,讓他幫我看一下店,我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