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的言下之意是?”梁世昌睜大雙眼而不解道。
“真想不到,這馮縣令如此陰險,竟然抓住了我們的脊梁骨,與我們玩起了陰招。不過他也太小看梁家和我梁酩懷了,為父手上也有一張王牌如今正可以使用??????”
梁世昌露出震驚的神色,跟隨父親而快步回梁府,好像又有緊急之事。
而等梁家父子一走的同時,馮煜明便極速奔往蘇國忠的臥室之內,只見蘇月茹卻先他一步而進入了,錢多寶與小兵鄭宇也跟隨著馮縣令之后進入,隨手將門合上。
“狗縣令,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家父子一直想置我哥哥于死地,可為啥梁酩懷會突然改口?”而與此同時,蘇月茹滿臉疑惑,竟然脫口而不解地問道。
“那是因為山人自有妙計。”此時,馮煜明又開始嬉皮笑臉,同時手舞足蹈了起來的。
“狗縣令,你快說啊,竟敢在本姑娘面前還賣關子,是不是找打?”蘇月茹又準備開啟了她的暴力模式,揉揉了粉嫩的雙手,又想抱個拳頭揍人。
“哦,蘇女俠,我們大人從容不迫地對付梁家父子。不過他剛才說得也是口干舌燥,就由小人來告訴你吧,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大人料定了以梁家父子的心術,必是奸商無疑,多年來肯定做了很多違心之事,而他們手下經營眾多商號中的利潤,肯定也都不是以正大光明的手段所得來,定會懼怕有人將他們的事挖地三尺地給翻出來,所以我們大人才兵行險招了一回。”小兵鄭宇詳細地向蘇月茹解釋道。
“不錯啊,鄭宇你有長進啊,竟然都能看出本官的心思了。”馮煜明豎起大拇指而夸鄭宇。
“也跟了大人一段時間了,小人當然得領悟一些,不然日后又怎么能成你的得力助手啊?”鄭宇鄭重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狗縣令還真是有點小聰明啊。”蘇月茹面露思索之色的同時,也點了點頭,同時對馮縣令又有了一點不同的看法,不過她內心卻不解這馮煜明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就是看不透,好像馮縣令一人就集了很多性格于一身。
像這樣一個好色無恥,無能窩囊,好吃懶做,又膽小如鼠,而且只懂吃喝玩樂的廢物隨地都可以撿一大把來,可這個廢物又好像不同于那個廢物,竟然在這身一無是處的皮囊下,還多了個靈光的腦袋瓜,有時候還會耍起小聰明?
“呵呵,那當然的,自從認識了月茹,本官這無窮的智慧皆來了,也是月茹你帶給了本官的心有靈犀呀。”誰知聽到蘇月茹的夸獎時,馮煜明仿佛耳朵亮了一陣,眼睛內也好像閃爍起璀璨的光芒,竟然邊說著,邊像小白兔般一蹦一跳地跳到蘇月茹面前,又開始色瞇瞇地對視于她,抬起手正準備輕輕地撫摸蘇月茹。
“色狼狗縣令,真是剛夸了你,又忘了本啊!竟敢對本姑娘動手動腳,讓你嘗嘗拳頭的滋味啊。”誰知蘇月茹的身形如清風過隙,一個轉身間就避開了,而后緊握拳頭又好像要揍馮煜明了,誰知馮煜明不慎卻跌倒在地,攤了一身的灰塵。
“呵呵,蘇女俠,以鄭宇我的了解嗎,這男人是越壞,這女人才會越注意,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們大人哦。”隨即,鄭宇一臉的微笑竟然跟蘇月茹打趣道。
“啥?小屁孩,小小年紀好的不學,跟著這色狼狗官竟然也學起了這一套,看我不揍扁你啊。”聽著鄭宇打趣的言語之時,蘇月茹這一臉的羞紅無處遁形,同時也將往日的矜持擺上了層面,而后又跟鄭宇大打出手,也好像是一個玩笑而已。
“啊!救命啊,大人快救我,蘇女俠姐姐要殺我??????”看著鄭宇玩笑一般地喊著救命,而此時這幾人也都在這種氣氛下微笑了起來。
梁府中
梁酩懷仿佛想到了一個能對付馮縣令與蘇國忠的籌碼,竟然急速而回到了梁府的書房內,梁世昌也尾隨其后一起進入。
誰知,梁酩懷竟然目光中露出神秘之色,神秘兮兮地朝向書房的內室之中拍了拍手,誰知頃刻間,這內室的門竟然倒開了,而后從里面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嬌美的身形。
這個女人看起來樣貌嬌美,年紀也不大,潔白粉嫩的面容上盡是道道由黑筆所畫的紋路,不過也著實難隱藏她內在的氣質。而她也是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褲,頭上也包裹著一塊黑頭巾。
“小女花玉容參見梁員外與梁公子。”誰知這女子出現的剎那間,微微向梁家父子施禮。
“玉容,這多日不見,你真是越發明艷動人了啊!”見到花玉容之時,梁世昌竟然伸出了雙手搭在花玉容的肩膀上,同時夸贊起花玉容。
“多謝梁公子的夸贊,可女人的美卻不一定完全就體現在外表上。”花玉容微笑著正視梁世昌,同時這張殷桃小口中慢慢地吐著清晰的字眼,發出的聲音也十分誘人,而從她的笑容中更是多隱藏著陰邪與恐怖。
“世昌,你就別逗玉容了,為父還有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毒娘子花玉容的施毒術與易容之術皆乃獨步于天下,今日老夫又遇到個為難之事,還望玉容你可以鼎力相助。”梁酩懷對視于花玉容,神色異常地說。
“呵呵!員外不必苦惱,玉容已知道你此翻找我的用意,而玉容早已想到了個一石二鳥之計,這一鳥就是新到任的馮縣令,二鳥乃是您的眼中釘蘇國忠,完全可以幫您出了這口怨氣。”花玉容展露出淡淡的微笑,同時神秘地說道。
“玉容你果然聰明啊,不出門卻能知道這天下事,老夫真得感謝這仇寨主哦,竟然舍得把他得力的助手送給了老夫,待將來老夫若完成了宏圖大業,定少不了仇寨主與你的好處。”梁酩懷撫摸著烏黑的胡子而鄭重道。
“玉容要的可不是利,因為我們仇寨主要的就是馮縣令不能安安穩穩地坐守黎陽縣,以至于贏不了賭約。而梁員外您要的是蘇國忠的性命,咱皆是各取所需,合作保證愉快啊。”花玉容以淡淡的微笑而說道。
“玉容,你果然不是個世間庸俗的女子,乃足智多謀,真是老夫的智多星啊,快說說看你的一石二鳥之計。”聞言的同時,梁酩懷大喜,連忙追問道。
“哈哈哈!其實玉容的一石二鳥之計非常簡單,要不是馮縣令的自作聰明,又怎么能讓我們抓住這么大的一個把柄呢?”花玉容流露出邪笑的同時,緩緩而說道。
“玉容,此話怎講?”梁酩懷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馮縣令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他的恩師根本就不是戶部尚書宋清廉,他故意抬出宋清廉的用意再明顯不過,而冒認朝廷大員為恩師其罪可不小啊。只要咱將此事的證據弄到手,而后去往京城告訴宋清廉,假意說咱們黎陽縣出了為非作歹之徒,竟然敢冒充是宋尚書的門生而到處招搖撞騙,而以那宋清廉的脾氣,必會遠離京城而前來黎陽除惡。只要等宋清廉離開京城的事傳開了,一旦來黎陽的路上,玉容我就可以讓他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而后,再由玉容用易容術喬裝改扮成宋清廉,黎陽的一場好戲不就開鑼了嗎?”花玉容邊興奮地說著,邊微笑之中露出邪惡的目光。
“玉容,你到底是什么人?”梁酩懷疑惑地問道。
“梁員外,你為何這樣問?之前我就是仇寨主手下,而如今自然是梁員外的屬下,唯員外之命而是從。”花玉容微笑地躬身而回應道。
“不對,你好像就是朝廷的暗探,要不然為何對這些事了如指掌?”梁酩懷疑惑道。
“人家這么做可都是為了梁員外,你竟然還懷疑人家。反正馮縣令與蘇國忠,跟玉容都沒啥深仇大恨的,梁員外若不想按此計而行也成啊!又何必還要喚玉容前來商量對策。”花玉容見狀而撒嬌道。
“哈哈哈!看來毒娘子花玉容的毒可不完全體現在用毒之上,而這心竟然是更毒,可真是個蛇蝎美人啊。”梁酩懷多有調侃意味地說。
誰知聞言的同時,花玉容竟然將這雙纖纖玉手輕輕而抬起,搭在了梁酩懷的肩膀上,而目光中多透出嫵媚多嬌的感覺,也繼續打趣道:“要論毒,誰又能毒得過咱梁員外與梁公子呢?為了宏圖大業,竟然可以拋下骨肉親情,連親生女兒與親妹妹都可以不要呢。”
“那這么說,咱三人可都是彼此彼此啦!”說著,梁酩懷與梁世昌還有花玉容都用邪惡的目光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