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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黎陽之行

“既然云鶴也有此意,那老夫就冒險一回,即刻上書于天子辭病在家修養(yǎng)幾日。”隨即,宋清廉便蘸了蘸墨水,而后提筆寫下了一封奏折上呈于天子。

而隱藏在暗中的花玉容露出了邪惡的微笑,同時繼續(xù)注視著尚書府的動靜。

“太棒了。”宋雨荷見父親也同意了,隨即而表現得異常歡快,這笑容之中流露出無盡的喜悅,蹦蹦跳跳的同時而歡快地鼓掌稱好。

而她越是這股歡快的神色,卻越是勾起了張云鶴的醋意。

張云鶴一張盡是皺眉的面容上滿是陰邪與恐怖。

“那我們來計劃下,我們的身份就是京城商賈,爹爹就化名為京城大商宋京,說是去往黎陽探親,而雨荷我化名就叫宋含金,至于張校尉嘛,一定要給你想個與眾不同的名字,有了,就叫張奴。”下一刻,宋雨荷竟然還安排起喬裝改扮成商賈的細節(jié)。

“啥?我??????我叫張奴?”張云鶴大吃一驚,心內著實對這個化名不喜歡,堂堂的校尉竟然化名成奴,而且是奴隸的奴,這宋大小姐也太刁鉆古怪了,虧她想得出來。

“張校尉若覺得這名字有辱你校尉的尊嚴,那還是別去了吧,我和爹一起上路就成。”宋雨荷流露出輕視之色而說道。

“好好好!張奴就張奴,若就你們二人上路太危險了,云鶴我得保護你們啊。我是甘愿做宋尚書與大小姐的奴仆,為二位赴湯蹈火而在所不辭。”張云鶴無奈之下也就勉強答應下,他想這次的黎陽之行一定要去,不然不就便宜了馮縣令。

三人就此而說定,便于次日清晨而出發(fā)。

第二日,只見一大早之時,尚書府的大門竟然緩緩而大開,而后有四個粗壯身形的大漢手抬起一頂轎子而緩緩地出了大門。

雖然說這四個大漢的身形魁梧,不過卻是滿頭大汗得抬著轎子,看起來很吃力的模樣,并且他們以笨重的腳步聲緩慢地向前方而去。

一見官轎都出來了,花玉容終于再也隱藏不住自己的笑聲了,這回可真是天賜良機,宋清廉一行人輕車簡從,正是下手的大好時機,同時她的目光就離開了對尚書府的監(jiān)視,而緊緊地看向于官轎的前進路線,隨即而跟上了這頂官轎。

從京城去往黎陽縣,只有兩條道路可行,第一條就是官道,這條路上比較繁華,道路也好走,都是一直而平坦的道路,所以一般人都喜歡走這條路。

而第二條便是坎坷的小道,這條路上雜草叢生凹凸不平,甚至還會有泥濘水溝,不便于長途跋涉的行走。

而看這頂官轎前行的方向,無疑就是往官道上去,故此花玉容便緊隨著那個方向而跟蹤。

等官轎走出了一程路后,誰知尚書府后面的小門竟然又一次緩緩而打開,只見從里面走出了三個人的身形,他們的穿著雖然不像是官宦人家,不過卻像是商人打扮,這自然便是喬裝改扮的宋家父女和張云鶴。

“爹爹,你平常太過于清正嚴明了,以國法而斷的案子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得罪的人也不少,而我們出行的事雖然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也為了以防萬一,雨荷便用了這一招聲東擊西之計,剛才轎夫抬出去的轎子里面只是裝了一些石頭做做樣子罷了,而去的路線正是官道,好引開有心之人的目光。而咱們則從后門出,再到小道過,任誰也想不到咱們會舍近求遠,竟然不走平坦的大路,非要過坎坷的小道。”隨即,宋雨荷便興奮得說起自己的計謀。

“雨荷你快告訴爹,這個聲東擊西,兵分兩路的計謀是誰給你出的?啥時候我這任性的女兒身邊竟然多了位軍師?為父竟然都不知道,看來為父著實是老了啊。”而宋清廉與張云鶴著實不解的同時正面面相覷,誰知即聽到了宋雨荷的解釋,原來她安排官轎出正門,是這個用意。同時,宋清廉尤為不解,這個好計謀是誰出的?同時再一次看向于張云鶴,還以為是張云鶴的主意。

“爹爹也太小看人了吧,難道雨荷自己就想不出這等妙計嗎?”宋雨荷得意洋洋地說道。

“傻女兒啊,你是為父生養(yǎng)的,知子而莫若父,你有幾斤幾兩重,爹能不知道嗎?”只見宋清廉搖了搖頭而不敢置信。

“實話告訴爹吧,其實這個計策可以說是雨荷給想出來的,也可以說不是雨荷想的。因為是受了幼年與玩伴玩耍時的啟發(fā)才想出來。”宋雨荷神秘兮兮地說道。

“幼年時期的啟發(fā)?快告訴爹,是什么樣的啟發(fā)竟會讓我的女兒記憶至今?”宋清廉疑惑地問道。

“幼年時期,女兒和玩伴一起演出了一部劇情,名就叫強盜搶新娘,而是由他扮演新郎,女兒則扮演新娘,劇情的大意是強盜一直垂涎于女兒的美色想搶親,想在女兒成親之日前來搶花轎,而他作為新郎當然要盡權利保護于他的新娘,所以他就想出了聲東擊西之計,先將空轎裝上一些石子,而后自己騎在大馬之上吹吹打打造好聲勢,隨后強盜便出來搶走了這頂裝著石頭的轎子,而我與他才能順利結為夫妻。”宋雨荷邊回憶起幼年的往事,邊嬌羞地說著。

“你這孩子,這段往事爹都從未聽你提過,你竟然瞞著爹跟他私自來往,不過他的計謀倒真是不錯,看來是勾走我女兒的魂了吧。”宋清廉撫摸著宋雨荷的發(fā)絲,微笑著露出慈父的面容而打趣道。

可聽著宋雨荷回憶著以往的這樣一段經歷,沒想到張云鶴的面容上盡是憤憤而不平。

“那爹知不知道他是誰呀?叫什么名字?”宋雨荷故作疑問道。

“他的名字就叫做馮煜明,也就是如今的黎陽縣令。”宋雨荷目光充滿柔情蜜意地說道。

“啊?怎么會?”聞言的同時,宋清廉大吃一驚。

“爹爹,你說馮煜明小小年紀之時,就有一身的膽氣與智慧,更何況是如今呢?故而女兒才深信他是個有作為之人啊。”宋雨荷繼續(xù)喜悅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宋清廉也點了點頭。

“大小姐此言差矣,世間上多得是少年神童,成年平庸,以此而斷定馮煜明是否有才干為時尚早,更何況他恃才自傲,不把宋尚書放在眼里,冒充是他的門生而招搖撞騙,實在是可惡至極。”而對于宋雨荷此言,張云鶴卻尤為不贊同,而后竟然說出了一籮筐反駁的話來。

這邊三人是雇了小車往小道方向而行,而車內卻時不時地響起爭辯之聲,為這一行增加了熱鬧。

而另外一邊,這四個大漢抬的官轎也走出了京都一段距離之后,依然還在路上沉重地走著。

誰知忽然間,一陣濃濃的煙霧竟然穿梭在浩瀚的天地之間,同時朝轎子方位而去。

只見這四個大漢只是輕微地聞了聞這陣煙霧以后,隨即咳嗽了幾聲,忽然間,他們與這頂官轎竟然皆隨風而消失不見,唯一留下的是地面上一些碎石殘片,好像是從那頂轎子上遺留下來的,很顯然這四個大漢和轎子竟然已被無聲無息地給爆炸掉了。

與此同時,從密林之中竟然沖出了四個粗壯大漢,也是手抬一頂官轎,但是奇怪的是他們的面容,竟然和剛才那四人一模一樣。而后,一個身穿九鶴圖騰紅色鑲金官服的老者,緩緩而行來準備上轎。

下一刻,只聽四個大漢躬身作揖,齊聲而說道:“恭請尚書大人上轎。”

隨即,身穿官服的老者點了點頭就進了官轎之內,而后吩咐道:“起轎,去往黎陽縣令府。”

而與此同時,宋清廉一行人繞小道而行,一路上宋雨荷時不時地掀開車簾,欣賞著山路之中的一番春景,雖然說山路之中長著的野花野草是沒法與京城名園的名花相提并論,不過看久了,這里卻別有一番風味,很是吸引宋雨荷的眼球。

不過她的心內卻如翻江倒海的長江一般波濤洶涌,難以平靜。

因為車轎越行出一步,就說明她離馮煜明的距離越近了。可多年不見馮煜明了,不知道他如今的情況到底如何?這一點還著實讓人心焦。

“救命啊!快救命!你們這群強盜,竟然連雞蛋饅頭也搶還有沒有王法啊?我們都是些窮苦百姓,你連我們的東西都不放過啊!”宋雨荷在車轎上看去,只見有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追趕一個農夫,想搶他手上的食物,而這個農夫面容上盡是驚慌之色,不過這里的強盜很奇怪,不去搶金銀與偷寶物,竟然會搶起了一點不值錢的食物。

“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竟然生在了黎陽縣,哪還有王法可言?這個地方就連當今皇上也已放棄了,隨便派個庸碌無為的官員來上任應付下地方就好,你們真是可笑,竟然還要王法。識相的話,把手中的糧食留下,不然連你們也??????”誰知這些大漢舉刀而緊緊逼迫的同時,隨即,宋雨荷便給張云鶴使了個眼色,叫他下轎救人。

張云鶴一躍而起,身形飛騰起沖下了車轎之后,手中一桿銀槍再現,動作靈敏地揮舞間,三兩下就將那些匪徒打跑了。

而后他收起武器,飛騰而上,很快就上了車轎之內,同時對視起宋雨荷,又開始數落起了馮煜明:“大小姐,你都瞧見了吧,若這馮縣令真的有才,就應該治下有方,就該讓黎陽縣眾百姓人人有飯吃,不該做雞鳴狗盜之舉,如今就更不會發(fā)生這等事了。以一件事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到底有沒有作為?而這件事也足以證明馮煜明是個狂妄的庸才而已。”

而聽著張云鶴對馮煜明的批評,宋雨荷心內一直想維護馮煜明,可又想不出任何的言辭來反駁,一路上只能二話不說地生悶氣。

而經過馬兒繞著小道的奔波,他們的車轎終于開進了黎陽大街之上。

不過卻也是很奇怪,黎陽縣的大街之上雖然熱鬧非凡,不過所有人的衣服皆是破舊,都是穿著縫補得不能再縫補的衣服,而且人與人之間對視的目光也尤為詭異。皆好像是吃人的魔鬼一般。他們就好像一盤無人帶領的散沙。

而且等宋清廉一行人下車的同時,還注意到一件很奇怪的事,這地方的人都已經這么窮了,可大部分的青年卻還是進賭坊,進春藝苑,本來皆是些身強體壯的年輕人,可皆不思進取而游手好閑。

與此同時,宋清廉一行人目光凝重了起來,滿心的疑慮即涌上了心頭。

這都是些什么人?就可想而知了,黎陽縣令有無作為了?宋清廉下意識的眉頭緊皺,心內想:難道這一次的黎陽之行來錯了嗎?

而他們一路上行走,所見所聞也不少。

誰知正在此時,一個老太太的身形竟然迎面而來,而她的手里提著一個彩色花籃,而花籃之中則是放著胭脂水粉。

隨即,只見老太太拿出了一盒胭脂水粉,微笑地對視于宋雨荷而說道:“小姑娘好面生啊,一定不是本地的吧。來,這是婆婆親自研發(fā)的美容護膚品,幫婆婆試試再做個口碑。”

宋雨荷只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而已,哪里會顧慮頗多,隨即而接過這盒胭脂水粉,喜悅道:“多謝婆婆。”

誰知正等宋雨荷雙手接過胭脂水粉之后,老太太卻伸手開始要錢:“姑娘,這可都是名貴的中草藥研發(fā)而成,就收你五百兩吧。”

“啥?老婆婆您之前不是說送小女子作口碑的嗎?為啥如今又?那小女子還是不要了,還給您。”宋雨荷一聽一盒胭脂水粉開價竟然要五百兩,擺明了就是殺豬天價,故而就準備還回去。

“呵呵!不成啊,既然你摸了我的東西,手上都滲滿了汗珠子,影響我的二次銷售,這不買也得買。”誰知這老太太竟然開始強賣,以一個不成立的理由不支持宋雨荷退貨。

“老夫也是為商之人,走遍了大江南北,還從沒聽過這種說法,拿在手上了就必須要買,你這不是強買強賣嗎?”這時,宋清廉微笑地對視于老太太,同時緩緩地說道。

“哼!就算是強買強賣又如何?誰摸了老娘的東西就算是誰倒霉了?快拿錢來?要么就給老娘蹲監(jiān)獄去。今日要是你們不把這錢給付了就別想走!老娘的侄子可是在縣令府當兵呢,小心抓你們進去。”誰知這個老太太是個典型的潑婦形象,竟然手插腰而聲音狠狠地說,同時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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