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笑自然不是瞎子,文氣不夠那就補,生死關頭死也得撐下去。
“椅上藤花撩面平,繡裙斜罩茜羅輕;踏青姊妹頻來喚,鴛履弓弓不易行。”
吟詠一結束,粉紅色的文氣再次升騰而起。
又一首魅惑詩!
楊衛國雙目就是一突。
人們心也是猛的一震,這已經是第三首了,分別是美人睡態,行走之態,還有坐態,維俏維妙。如此未免也太夸張了吧,張嘴就來,好像作詩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完全不需要用到腦子一般,什么時候區區的桃源縣竟然出了這樣的一個人物。
新誕生出的粉紅色文氣,瞬間沒入了那一團文氣,頓時變化形成一嬌媚的女子,徑直沒入了楊衛國的眉心文庭當中,他整個身軀就是一顫,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雙眸冒出色光大放,口水都自嘴邊流了下來,如同一個腦癱,控制不住一般。
“嘿嘿,美人兒,我來了!”
楊衛國色迷迷的朝著紀云龍尸身走過去,似乎恨不得要立即巫山云雨,共赴銷魂窟。
“完了!”
“楊衛國徹底完了!”
人們剎那的心聲,目光再看向南宮笑的時候已經有了敬畏:“他竟然只是憑借區區童生境界,甚至剛覺醒儒種,就能將詩詞變成儒道術法。”
太驚人了!
此,比剛才南宮笑破開紀云龍的韌皮防御,將紀云龍斬殺,打破長久的定律,還要更震驚眾人。若說前者是顛簸不可破的真理,后者就是更是,從來無人能在童生境界,將詩詞演變成儒道術法。
“這楊衛國簡直是一個蠢貨,早動手殺了,哪里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你又知道了?你能想象得到他這么恐怖,小心你的嘴,他也不是你能得罪的。”
被怒斥,當下那人立即就噤聲,目光有些畏懼的看向南宮笑,見得南宮笑搖搖欲墜,眼皮子半迷著,盡眼看都要暈死過去了,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死撐!
南宮笑只能死撐,竭力不讓自己昏過去,這是生死關頭。他受創之重,遠超過自己想象,雖然將很多力道牽引出去了,但還有一部分他全部承受了,之后他親眼目睹了絕佳的一幕。
撕拉!
一聲脆響,眾目睽睽之下楊衛國色急將自己衣服撕開,人群當中就有女聲驚叫出聲,所有人也是一臉懵逼:楊衛國要是清醒過來之后,估計是沒法做人了,不自殺都是好的了。
但這才到哪。
“美人兒,今天我可為干了一件大事,為我楊家除去了大隱患。”
大隱患?!
難道楊衛國這是故意殺人,不是為紀云龍報仇,而是要替楊家清除隱患!
楊衛國的心聲,讓所有人就是一震,這個隱患是什么,自然不需要說了,何止隱患,若是成長起來,絕然是楊家大敵。只可惜,那只是做夢罷了。
“可笑那紀云龍那白癡,真以為我同他一般腦殘,卻不知道完全被我利用了,而我這紈绔的身份就是家族給我特意安排的身份,好方便做一些混賬之事。就如這一次叔父聯合知縣,也就是我楊家的一條狗張富安,他雖用官位逼迫出那個廢物的真實情況,但卻不方便殺了他,而我呢?正好合適,因為我是一個紈绔!”
楊衛國得意的向所謂的美人夸耀:“怎么樣,美人兒,我厲害吧?這一下,我可是完美的完成了叔父安排給我的任務。”
知縣張富安與楊家勾結,甚至只是楊家的一條狗而已!
楊家欲對覺醒儒種,引動文曲星的人不利,殺之而后快!
楊家居心叵測,同時也要對南宮笑下毒手!
楊衛國得意的言語之中當中,透漏出的信息一個比一個驚人,一個比一個讓人震撼,爆出了莫大的黑幕。
轟!
人群之中仿佛投入了一個深水炸彈,瞬間就炸開了。
“我說呢,若是南宮笑是引動文曲星的那個人,作為一縣知縣張富安豈會如此壓迫,原來這條狗是在忠實完成主人的命令!一個知縣竟然如此瘋狂,圖謀圣道的天才,他不怕天理昭昭,難道就不怕圣道、圣人的憤怒嗎?”
知縣張富安與楊家勾結什么的,完全及不上欲對引動文曲星人下毒手更轟動的了。引動文曲星那幾乎意味著一個圣人誕生,這是打算將一個幾乎完全可能成圣的人提前扼殺啊,此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喪心病狂。
“殺引動文曲星的人,不過是怕其遮掩了楊家楊十五的光芒,但就只是因為此就要扼殺一個圣道的希望,一個可能成為圣人的嗎?”
有人道出了楊家的意圖。
“他們楊家是這是造反,要逆圣道背叛人族嗎,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如何安敢就做?!”
“圣道不可辱,我定然要向文院告發楊家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指不定,楊家已經被魔化,是魔族安插在我們人族之中的劊子手!”
……
尤其是讀書人,最是義憤填膺,此如何也不能忍受!爭斗可以,但在如何也不能戕害圣道的圣人,那不但是對于圣道的褻瀆,更是抹殺圣道的希望,扼殺人族的頂梁柱。
群情洶洶,近乎都忘了南宮笑一事,只是楊衛國一開口,瞬間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要說這廢物我當真是看走眼了,當真就是那一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人,先前不但做出了兩首六品進士詩,之后甚至做出兩首帝皇詩,我都快被他嚇死了!”
楊衛國在美人面前做出了一副怕怕的樣子,人們似乎能聽到美人的嬌笑聲:“這且不說,這廢物儒種雖然不是帝皇儒種,但卻也是驚人非常的春秋筆儒種,孔圣著春秋用過的春秋筆,跟孔圣有關,要知道那可是孔圣啊!”
他的表情更加夸張:“若是這般說來,那廢物雖然不是引動文曲星的人,但卻絕然是圣道的莫大希望,可惜就被我這么提前給扼殺了,桀桀!”
楊衛國得意怪笑了起來:“美人兒,當時我近乎都要嚇尿了,但幸好嘿嘿,那賤種不過是剛覺醒儒種,被我一拳打死了。”
他如何,人們已然不在意了,他們所關注的是:正如楊衛國所說,南宮笑的儒種是春秋筆儒種,舉人級別可成長性的儒種,與孔圣有關,而且還有這般的有才華。若是說是圣道的希望,那絕然也不為過——楊家這是意圖,將兩個有圣道上有莫大的天賦的人,盡皆都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