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墓碑在那里。”我指著遠處的石碑,沒什么情緒。
身側的人沒有回應,許久,聲帶擠出一個難以察覺的“嗯”。
她走過去將手里的花放在碑側,靜靜地佇立著,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深秋的風與枯葉在地面相擁纏綿,接著她們陷入熱吻,傾訴著她們彼此間的愛意。她們相伴著舞了起來,舞姿狂野肆意,宣泄著那漫長的寂寞,直到一舞終了,她們重歸于平靜,又一次漫長的分別。她們將于寒冬中經歷消亡,等待著下一次的重生,期待著下一次共舞的機會。
她終于從那墓碑走了過來,再次站在我的身旁,眼睛始終未曾離開那冰冷的石碑。
我以為她會同我說些什么,跟我回憶她們之間的事情,可她只是輕聲道了句謝謝,就離開了這個沒有生機的地方。我仍站在原地,在她離開后的這些日子里,我第一次留下了眼淚。
我想她是對的,她一直愛著她,在那從未說明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