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風,告訴我,他們干了些什么?”
“把您打傷,忘恩負義?還是說置您于死地?”
“笨蛋,我說的是這個嗎,不對,我在意的是這個嗎?”
“那您說的是什么?”
“你也跟我裝傻是嗎,那我問你,現在最關鍵的是什么。”
“保護好觀察者你?”
“笨蛋,是如何讓你們國家在戰爭中活下去,別跟我說你沒有收集他們的信息。”
“懂了,但通往1號世界的門被聯軍控制住了,我們說好中立的。”
剛蘇醒的憶被年輕的風首領整無語了,又想到自己連續兩次被俘,心中紛亂無助。
“我出去休息一下,別找我…”觀察者失望的離開房間。
“怎么了?”年輕的首領也是十分尷尬,不知所措。
但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他思考過多,只要保證好觀察者安全就好,畢竟自己責任已盡。
“首領,聯軍開始給我們施壓了,說我們私藏奸細支持1號世界要求交出觀察者,并且民眾部分開始游行,號召我們必須參加戰爭,這樣下去,政府威信度必然會下降。”秘書在觀察者離開不久后,馬上進來匯報信息。
“按照計劃的實施,通知記者馬上準備開新聞發布會,還有記得通知各國首領,我要和他們對話。”剛剛一時尷尬的風很快便進入工作狀態。
夜晚——
“放心,我會跟風說多發工資補償你們的。”憶對訓練場里的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士兵們說道。
這些鼻青臉腫士兵們也是尷尬的笑了笑,沒說什么,因為正好也是他們知道觀察者回來了,想與觀察者切磋一下的想法讓他們變成了這樣。
觀察者從一處訓練場中開心的走了出來,途經一處公園。
“還是這里人多,找個亭子休息一下。”憶看著公園行走的人來來往往,附近還有些零散的小攤,內心舒暢。
找到一個亭子,倒是并非冷清——寬敞的亭內一老人正擺弄著棋盤。
“年輕人,一起下盤棋嗎?”老人故作高深的樣子讓憶來了興致,于是干脆靜靜的坐在老人對面,看著他沉浸的擺棋。
“清,有什么事找我。”觀察者突然的發言嚇了老人一跳。
“嚇到我了好嗎。”老人手中的棋子都嚇的飛了出去。
“哈,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憶捂著嘴偷笑著。
“是叫你過來…算了,就是關于他們的事,我知道你問過風了,這不怪他,這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決定。”老人一副頗有故事的說著。
“裝什么裝,我就知道是你們,六十年前趁我不在你們幾個小家伙商量討論了個什么。”觀察者沒好氣的看著老人。
“這里是公共場合,觀察者先生要懂得尊老愛幼好嗎。”老人明顯對觀察者的語句有意見。并且最后小聲的又補了一句:“那么多人,要點臉嘛…”
“哼,說吧,你們這五個家伙搞了點什么。”憶還是給了老人一個臺階下。
“六十年了,變化還是挺大的啊。”老人先感嘆一句。
“大的有兩個計劃,小的就很多了。”老人又繼續說著。
“那先說大的,挑重點。”憶不耐煩的向老人提出要求,畢竟自己身上事很多。一邊要處理1號世界自己的事,另一邊還可能要回去向風道歉一下。
“奇怪了,今天這么沒耐心,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全講完。”老人一邊好奇著今天觀察者的煩躁,一邊安靜的喝了點茶水,兩者對比鮮明。
“有時間的話再說,我這會事件繁雜,別老是繞彎子就行,搞得我頭痛。”憶道出原委,但老人并沒有聽懂。
“一個是逐神計劃,關于你的,另一個是暗首計劃,關于1號世界的。”老人繼續說下去:“四十年前,組織好聯軍應對1號世界的威脅,這類具體措施就產生并實施了,之后兩個世界的交流被控制,但門又是關不了的。”
“門開了有八十多年了吧,隨著時間推移,在那時我們幾個元首也討論過,如果繼續拖下去,非但本就不多的靈氣會因為過度流失影響戰局,1號世界的技術發展也會遠遠超過我們,于是…”
“這是背景是吧。”觀察者打斷了老人的陳述。
“馬上要講了,別吵。”老人不滿的回答著。
“經過我們幾個的討論,得到幾個一致觀點——1、觀察者的存在會影響到戰局。2、戰爭拖不了太久,因為四五十年內,門會開到最大。3、根據對1號世界的調查,四五十年內他們的艦隊必然將大過于聯軍。”
“所以說,那兩個計劃到底是什么?”觀察者只覺有異物堵住了胸口,讓他半天喘不過氣。
“急什么,快了快了。”老人不以為然的回答,渾然不顧觀察者的焦急和煩躁。
“那時候,為了解決觀察者的問題,我跟他們發生了爭執,他們四人不知什么時候達成共識,一致認為觀察者是威脅,理由是觀察者在1號世界進行過大量活動,且具有一定聲望和地位,以不知何處的情報打破我對觀察者中立的觀點。”
“那你覺得我是中立還是敵對。”觀察者仍是急躁的心情,但還是強忍著冷靜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哈哈,你難道以為我和他們一樣,是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嗎?哼,我全人民都不忘觀察者的恩情,我們銘記歷史,你的所做所為他們或許會忘記,但我們是絕對不可能。”老人頓時站了起來,拍著胸脯道。
“所以說…”觀察者眼巴巴的看著老人。
“對了,還記得書上怎么寫的嗎?那可是要背的。”
“當然記得了,觀察者可以看作是我們的護國將軍。”
一段母女的對話在附近傳出。
“什么意思,怪不得我名聲在其他國家那么差,好你個老家伙,趁我不在壞我名聲是吧。”觀察者目瞪口呆看了看附近母女,又看了看清老爺子。
“沒有沒有,這不是看你在其他國家也沒有什么名聲嘛,干脆專一點嘛,正好你為做的也比他們多…”清老爺子擺出一副你就是這樣,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的態度。
“我…你…繼續說下去。”氣的咬牙切齒的觀察者才明白那些元首對自己這么狠心的原因,一點也不顧情面的原因,
“別生氣,到重點了。”老人開心的安撫著扶額的觀察者。
“為了解決觀察者,他們計劃以最高強度的聚靈陣和高濃度靈氣,讓自己達到觀察者的境界。”
“但突破換來的是必須長久的在位,為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學習1號世界和新事物產生的壞情況,提供一個強大的首領這個明顯的好情況,以應對民眾反對計劃的情況,可到底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現在還不知道。”老人搖了搖頭笑著說。
“你為什么不去,那畢竟是延長壽命。”觀察者問道。
“你不是一直反對延長壽命,追求自然死亡嗎,幾代首領的更替傳達下來的也是這個意思——機會要留給年輕人。”老人仍是笑了笑。
“第二個計劃呢?”觀察者繼續問。
“不知道,他們看我連第一個計劃也不愿意參加,就不再讓我參與會議了,到現在也只是知道個名字。”老人看著不多的茶水,于是一飲而盡。
“清老,一切按照計劃正常運行,哦,觀察者先生你也在啊。”年輕的風首領也來到公園亭中。
“對了,風,那些被我打的士兵們記得多加點工資,當作是我給他們的醫療費了。”憶看到了風立馬想起了那群傻笑的士兵。
“士兵?他們都是死工資,我也管不了這個,要是給補償的話還是私人捐贈吧。”風回應道。
“這樣啊…(之后還是給了醫療費),對了,什么計劃,你們又瞞了我什么?”觀察者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
“沒什么計劃,六十年前沒下完的棋局罷了…”
另一邊1號世界——
“觀察者小姐,歡迎來到深空第三艦隊旗艦暗夜號,我代表全艦隊官兵向您問好。”一名在艦軍官向剛剛來到暗夜號的新司令員敬禮。
“額,好好。”女孩尷尬的也回著并不熟悉的軍禮。
剛剛從太空城中的醫院趕來,她也有一些話想和艦隊說一下,畢竟是觀察者也有自己的計劃與安排。
“我指揮不了什么艦隊,很多事還是要靠你們的,我這下急匆匆的趕過來就是有些安排要求你們做到。”女孩身上的繃帶仍舊很多,但這并沒有影響到她的行動與話語,讓迎接的軍官也有些刮目相看。
“您放心,元首交代了,讓我們盡可能滿足您的要求。”軍官回應道。
“馬上裂隙要完全展開了,召集所有能這時間段趕來的有關靈氣研究的人員上艦,并且加大戰場信息收集系統布置量,越詳細越好,到時候盡可能錄下我與敵方元首戰斗的全過程及數據,別忘了及時提供給上艦研究人員這些數據,還有…”
“等等,觀察者小姐,艦上要那么多靈氣研究人員干什么,他們又不能提供什么幫助,還有戰場信息分析應該由軍方來做,為什么要那么急的給這些無關人員?研究人員在艦上那他們的安全怎么?”軍官滿肚子疑惑。
“還聽不聽我的了,還有把他們和這艘戰艦整后面去,一部分有高能精確電磁炮的小戰艦跟著我,剩下的戰艦給我守住就行。”女孩明顯不滿軍官的打斷。
“您是要親自上戰場嗎?”
“廢話,我要是不去攔著那幾個元首,你們戰艦還不分分鐘被打爆,更別說怎么守住打贏他們,還有給我準備一套合身結實的全包裹裝甲和一把足夠的結實的單手劍,記住了,是單手劍,單手劍。”
“真的能打贏嗎,觀察者小姐?”軍官激動的看著女孩。
“一個不差的按照我說的做,還有就是一定要聽我指揮安排就行。”女孩準備在艦隊里把這句話再傳達給每一個軍官。
“應該大致差不多了,按我說的做,之后我會來監督,有缺的話我再來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