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久毫無例外的又被于善柱拎走痛批一頓。
講真,當了這么多年老師又被老師一次次的痛罵還真別有一番趣味。
于善柱本來氣的都快炸了,可周作久認錯態度良好,還表示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罵了幾句也自覺沒趣,眼看快上課就給放回去了。
回到班級,同學們神色各異,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有擔心的,有八卦的。
連自己那個有點傻的同桌徐玉成都偷偷問了一句:“你不會看上趙逸雯了吧。”
這次周作久控制好了音量,僅僅自己周圍一圈能聽到。
“看上了,怎么滴。”
趙逸雯聽了后潔白的小耳朵都紅透了,頭都不敢回,只是筆握的更緊了。
小秘書張雪氣的蹬了一腳周作久的凳子。
“牛逼!”徐玉成之所以被稱為“傻”也是有原因的。
經常誰講了個笑話,大家都笑完半個小時了,他才突然拽著周作久:“哈哈哈哈,真特么有意思。”或者:“你們剛才笑啥呢,快給我講講。”
也是自己班實在臥虎藏龍,前世周作久都見怪不怪了。
“周作久,聊什么呢,我都來了你還聊天呢。”一聲膩膩的女聲傳了過來。
“靠,怎么我總被點名,還有啥前上的課啊。”周作久心里罵了一句。
說話的是以騷浪聞名的英語老師金洋洋,長的倒不錯,但要跟趙逸雯田霖這種比起來還是差一些。
但也不知道是教英語的就這傳統還是怎么回事,周作久無論學生時代還是教學生涯碰到的英語老師一多半都這個德行。
不過前世周作久高中時還蠻喜歡上英語課的.....
“聊金老師又漂亮了呢。”周作久訕笑的答道。
全班再次震驚的看向周作久。
除了趙逸雯。
金洋洋心想學校里的一群男老師還沒一個小屁孩有眼光。
她165的個頭,穿了一身白色包臀裙,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下講臺。
越過徐玉成彈了一下周作久的腦殼,力量不輕不重,撩味十足。
濃濃的香水味把傻同桌熏的更傻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趙逸雯不敢回頭看,不過心里忽然有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唯有小秘書張雪看了個真切,氣的咬牙切齒還不敢發作。
“好啦,繼續上課,周作久下課收一下上周英語作業,給老師送到辦公室來哦。”
金洋洋扭著屁股回到講臺。
“老師,我是英語課代表。”
張雪已經忍不了了,舉手抗議,與私下咬牙切齒不同的是聲音很小。
“啊,那以后你倆都是。”金洋洋毫不在意。
張雪坐下氣的又蹬了一腳周作久的凳子。
......
周作久重生后是打算好好學習的,就算不去清北,至少也得一戰上岸吧。
但數學英語差的太多,只能想辦法補補課了,跟這金洋洋處好關系,日后有需要也方便。
金洋洋的辦公室倒很清凈,只有她一個人翹著二郎腿,拖著下巴看手機。
前世這種畫面足以讓同等年齡段的周作久想入非非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今時不同往日了。
“聽說你最近表現不錯嗎,英語成績要再提高點就好了。”看見周作久過來后金洋洋抬頭笑著道。
心想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個小男生長的還不錯呢,白白凈凈的還高。
“是啊洋姐,但是落的太多了,一時半會也補不回來啊。”周作久邊說邊幫忙整理金洋洋亂糟糟的辦公桌。
一句洋姐叫的金洋洋很開心,兩人的年齡差叫姐也算正常,但加上老師學生這層關系叫姐就更顯的親近了。
“你要真有心思好好學,有時間我可以給你補補課。”金洋洋果然笑的更明媚了。
“那感情再好不過了,洋姐咱們加個微信?”周作久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掏出手機說道。
周作久的微信除了發小圈都沒幾個好友,2014年微信雖然在高中生圈里也有普及,但大家還是更喜歡用熟悉的QQ。
但成年人因為工作原因已經基本都用微信了,QQ倒成了他們青春的記憶。
“行啊你,當著我面拿手機,也不怕我給你沒收。”金洋洋饒有趣味的道。
“嘿嘿,您要沒收也行,等我先設個密碼。”
“切,你們那點小隱私還用看。”金洋洋鵝鵝直笑。“行啦,快回去上課吧,我會同意的。”
“好的洋姐。”周作久討好似的笑了一笑轉身離開。
回到班里,周作久明顯感覺氣氛不對,原本熱熱鬧鬧的班里隨著他一進來瞬間就安靜了不少。
他倒無所謂,想想也是,自己重生后已經出了幾次風頭。
這在部分狗屁不尋思只削尖了腦袋想出風頭的同學里已經成了眼中釘。
加上自己和趙逸雯的關系,難免會被區別對待。
不過到底是一群小屁孩,在沒撕破臉前,面子上還是要過的去的,所以這幫人倒還沒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來。
就算真做出什么過分的事,周作久也覺的這群卡拉米中的卡拉米也不值一提。
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上課認真聽講,下課認真玩耍。
偶爾調戲調戲校花妹妹,靜靜等著家里那邊來信就是了。
不過校花同學的感受就完全不一樣了,本來自己是個小透明,沒人搭理自己每天也能勉強過的去。
但現在又一次的被推上風口浪尖,同學們都對自己指指點點,連動一下都要忍受各種異樣的目光。
其實就是善良惹的禍。
下節課歷史,又是一節可以不用聽的課,周作久干脆坐到趙逸雯旁邊,趴著欣賞這張美如畫的小臉?
心想趙逸雯要再胖一點就好了,他更喜歡微肉的。
趙逸雯被盯的不好意思,因為老師來了還不敢說話,只能用書擋住臉。
周作久不依不饒,直接伸手奪過書繼續看。
心想上輩子就是太老實了所以才成了老師。
既然都重活了,就怎么放肆怎么來唄。
正尋思呢,便看趙逸雯傳過來一張紙條,字跡娟秀,如她這個人一樣漂亮。
“你干嘛呀,都上課了。”
“課哪有你好看。“
周作久的字就丑的五馬張飛了,本來就沒刻意練過,后來當了老師,連起來自己都不認識。
紙條上的“看”還是后加上去的。
前面明顯有個劃掉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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