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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姓甄必死

能幫且?guī)停毁u的人她買了下來,人販子有眼力見要的錢不是很多,關(guān)鍵是后續(xù)怎么辦?

如何處理買賣幼童的人,又如何安置這些年紀(jì)很小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

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的頂著,既然覺得難,那就把問題丟給眼里能解決問題的人。

白宸舟只為自己良心好過而幫人,并不想為這些人負責(zé)。

聽懂了她的意思,嚴(yán)謹(jǐn)華徒手在空中畫出一道符召喚來附近的天驅(qū)派弟子。

大多數(shù)孩子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唯獨有一個小女孩直勾勾的盯著她瞧,個子不是很高但還挺漂亮。

察覺到這女孩的注視,小舟轉(zhuǎn)過頭,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微微彎了一下。

白宸舟,她生的很貴氣。

“姐姐,你是公主嗎?”那女孩問。

她厚著臉皮回應(yīng):“我是小仙女。”

“以后不要這么對人笑。”嚴(yán)謹(jǐn)華看著白宸舟那張臉擰起了眉頭。

笑還要管?

“就笑!”

“……”真是被寵壞了。

之后一位板正優(yōu)雅的中年道人帶著一名惹眼少女進了家飯店,兩人一看就是修士,且衣飾處處考究。

店里幾人抬起頭看向兩人,直到他們落了座還沒收回目光,容貌出眾的客人不是沒見過,一股子的清雋味,溫潤中帶著壓迫的中年人和貴氣漂亮的年輕小姐,這樣的搭配倒是少見。

少女長相矜貴又有點驕傲,五官精致臉型流暢,一雙清亮凌厲的琥珀色淺瞳,全身雪白,眉不畫而棕,唇色嫣紅,有些漂亮的過分。

只不過她的眼神不符合這個略顯稚嫩的外表,有些不及眼底的笑容、思索、懷疑。

有心人目光掃過白宸舟懸掛在腰間的少陽宗內(nèi)門弟子命牌不由得有些恍惚,敢情少陽宗竟然還有這么年輕的內(nèi)門弟子。

最后還是手里拿著一個破碎命牌,武器是鐵錘的麻臉大漢敲了敲桌子,惡聲惡氣的道:“別愣著,接著說!你們到底把我兄弟的尸體藏哪里去了。”

裂開的命牌,上面寫著甄清。

明偵,姓甄必死定律?

白宸舟挑起眉毛倍感親切,又暗自納悶這都什么地方?小飯館里討論尸體的去路,老板也能看的下去?

若不是師尊特意帶她來這,白宸舟還真不愿意在這待下去。

無他,嫌麻煩。動手打架還行,動腦子她怕嚴(yán)謹(jǐn)華辱罵她笨。

她沒有太強的好奇心去窺探別人的隱私,怕就怕嚴(yán)謹(jǐn)華非要整個明白,窺探欲太強的人,內(nèi)心大多都是黑暗的。

不過,說這種事還有這么多人陪襯著,一,二,三,四!四個嫌疑人!

大哥,你那兄弟挺招人恨啊!

這幾人手里的武器劣質(zhì),身上其他物品也沒有值得奪寶殺人的價值,唯一一個還能入眼的是鐵錘大哥身邊坐著的男人手中的一粒吐真丸。

男人臉上干干凈凈,看起來很斯文,瞧這座位安排,他明顯身份不一樣。

身后輕盈的腳步聲傳來,小廝停在兩人身邊問道:“兩位客官想吃點什么。”

嚴(yán)謹(jǐn)華詢問:“小舟,想吃什么。”

白宸舟目光往那群人的桌子上滑了一圈,手指點點臉期待說道:“粥和餡餅。”

因為空氣中餡餅的味道聞著很香,她的肚子已經(jīng)咕嚕咕嚕叫了很久了。

嚴(yán)謹(jǐn)華辟谷多年,只喝了一杯熱茶,白宸舟將餡餅咬了一口就吐掉了,嫌棄的扔在一邊,粥倒是喝了不少。

嚴(yán)謹(jǐn)華眼睛往餡餅一瞥,心想白涇明他姑娘還挺挑食。

小家伙吃相倒十分可愛,一時惹得他不知從哪兒生出點憐愛,手伸上去輕輕捏了下小舟滑嫩的小臉,能明顯感受她身體一僵,臉上一瞬間露出懵逼古怪的神情。

目光隨著頭一起轉(zhuǎn),那雙眼睛漂亮又有神,明艷的五官顯得稚氣淡了,只用眼神說話便是一眼驚鴻,莫名有點勾人。

他似乎怔了一會,眉頭又皺了起來,旋即嚴(yán)謹(jǐn)華意識到面前的女孩不可以當(dāng)成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在某方面她這張臉會讓她更為敏感一些。

好在她并沒有任由尷尬繼續(xù)蔓延下去,語氣平靜地轉(zhuǎn)了個話題問:“師姐是個怎樣的人呢?”

“嚴(yán)霜,她性格跟你有些像。”嚴(yán)謹(jǐn)華提起自己的女兒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顧自的說起許多小舟左耳進右耳出的瑣事。

白宸舟只聽進去一句話,就不在意地拋之腦后,反而對另外一桌在說什么頗感興趣,也許是八卦心被挑起來了,他們熱火朝天的爭論著,話語皆十分殘忍。

白宸舟聽著他們的話琢磨了一陣,幾個人稀里糊涂的各說各話,聽的她半天捋清了人物關(guān)系和部分事件。

拿著吐真丸的是飯店老板,愛看好戲和聽故事,來來往往的修仙者都給他幾分面子,自身也有些道行。

剩下的幾人原是兩個有些交情的散修小隊,鐵錘男甄清還有嬰兒肥是一隊,另外一隊是個胖子和冷面孔的組合。

這里有座山崖,生長著戈魂藤,這是一種可以用來制作丹藥的藤蔓,一節(jié)就可以賣一塊下品靈石。

它具有一定的攻擊性,不怕普通水火,且食人血肉,沒些本事的人不敢采摘。

他們幾個是采完一袋回來了,結(jié)果隔了一天死了一個人。鐵錘男為兄弟抱不平,飯店老板為他主持公道。

那三人個個和甄清有矛盾,胖子毆打甄清還被所有人看見了,嬰兒肥和甄清吵了一架,兩人不歡而散,冷面孔具體的原因不清楚,他是因為搜身搜出來瓶子里有一雙眼珠子,也被拉進了嫌疑人里,因為甄清的尸體不見了。

胖子長著大腹便便的體型,雙下巴十分明顯,能抵得上兩個冷面孔,卻有一雙靈慧的大眼睛,一看就很精明。

冷面孔長了一張白白凈凈的瓜子臉,似乎是冷白皮,坐姿有些彪悍,一條腿踏在另外一條凳子上,開口就是一股東北味,嘴皮子也厲害解釋的最歡。

嬰兒肥也白,體型和冷面孔差不多,長得和善干凈人畜無害,臉頰有嬰兒肥,眉眼間距略寬,淡淡的眉毛和唇色,他在提起昨晚殺妖獸的時候有些心虛。

情緒表達在臉上就能看出來,該緊張的地方絕對緊張,不該緊張的地方想入非非,是個不會撒謊的人。

說起來這三個人每個都很高,老板和鐵錘男反而是矮了半個腦袋。

三人各執(zhí)一詞,猜忌和懷疑其他兩人,話語之間滿是怨毒。

總之,那幾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知何時嚴(yán)謹(jǐn)華停下啰嗦,密音入耳同小舟講:“老板肯拿出一枚吐真丸來助人斷案,你覺得他算不算一個好人?”

白宸舟意識到嚴(yán)謹(jǐn)華又來了考徒弟的興致,直接跟嚴(yán)謹(jǐn)華講明自己的想法:“都是惡人的地方,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

她抬起眼眸,看到飯店老板也同樣看了過來,兩人交匯目光。

嚴(yán)謹(jǐn)華這趟出行明顯有異常,他看起來又不緊不慢一點也不著急除妖的樣子,白宸舟懷疑除妖只是一個幌子,來這里也許有他自己的目的。

所以她還懷疑嚴(yán)謹(jǐn)華和這老板認識,不然憑什么他就徑直來了這里,直覺上她感覺兩人有些貓膩的樣子。

“我只有一枚吐真言的藥,你可問明白了,哪個是殺你兄弟的真兇。”飯店老板講話溫溫柔柔,眉梢里透著慵懶。

這種長相氣質(zhì)的人,應(yīng)該很有城府吧,白宸舟心里做著這樣的判斷。

仿佛是為了驗證她的猜測,忽然黑乎乎的一大坨從房梁上掉下來了,動作迅猛,白宸舟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會動的肥老鼠!

驚的白宸舟瞪圓了眼睛,立刻回過神來離開椅子,掐了個決把老鼠轉(zhuǎn)移到外邊去,而后朝嚴(yán)謹(jǐn)華哼哼兩聲,做出了一個欲哭不哭的表情。

這幅樣子,弄得嚴(yán)謹(jǐn)華有些哭笑不得。

老板盯著她眼神閃爍,帶了對其他人沒有的熱切:“小姑娘,聽了這么久,你有什么看法?”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辨不清的地方,也許小年輕聽了會有些獨到的見解。”

聽了老板的話,幾人皆注視著白宸舟,只聽鐵錘男一臉愁云的說道:“我是弄糊涂了,你要是能幫我整明白,我這戈魂藤分你幾塊。”

白宸舟看向嚴(yán)謹(jǐn)華,他則露出一抹微笑,點頭示意她隨意。

吐真丸煉制不易卻極為有用,她儲物袋里也是有一瓶的,白宸舟也不相信嚴(yán)謹(jǐn)華身上會沒有這種丹藥。

一人塞一粒,讓他們不得不說實話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但是她顯然不打算這么做。

白宸舟踱步慢慢走過去,像一只乖巧可愛的小貓,笑的毫無防備。

“那我說著玩玩,說錯了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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