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性保真？”
張凡離開這個滿是尸體的小巷，臉上帶著說不出諷刺還是嘲弄的表情。
“人性本惡吧？”
在他看來，這句話才更能解釋這些家伙的動機。
這群家伙......
張凡面色漸冷。
本就因為龍虎山那晚的事情而印象不好的他，此刻對于全性的印象更是惡劣到了極點。
許久......
“獵殺游戲？”
張凡輕聲呢喃，衣袂飄動。
他清楚兇靈在影響自己。
不過......
瞬間，張凡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小巷中。
沒過多久，一行穿著類似張凡那晚見到的褐色工作服的人出現。
“全都沒氣了？”
為首大漢看著橫陳小巷的尸體，有些詫異，“這是誰下的手，這么狠？”
“少說得有十四五個人吧，就算是全性下手也忒狠了點。”
有人在一旁附和，聞言后，開口道：“最近因為錫林平原的事情來咱們這的異人人太多了，根本確定不了目標。”
說著，思索了片刻，道：“不過只看在附近的異人的話......”
“天下會風家的風沙燕，風星潼姐弟。”
“賈家的賈正瑜，賈正亮兄弟。”
“陸家的陸林，陸玲瓏兄妹。”
“白云觀劉興楊道長。”
“武當張凡真人。”
“上清派......”
“茅山......”
“火德宗.....”
“唐門.....”
“自然派.....”
“......”
“......”
“異人界所有叫的出名字的勢力幾乎都來了，再加上其余大區派來的家伙和這次配合咱們行動的五大家。”
說話之人有些哭笑不得，道：“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確定是誰下的手。”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為首大漢投去嫌棄的眼神，心中嘀咕，還好這次上面派了一位神秘的大佬配合。
想著.....
一想到那位‘大佬”悄無聲息卻又無時無刻不注視著自己，大漢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實在太嚇人了。
想著，拿出手機發送了個消息。
【和興街*****這邊的事情，您知道是誰做的嗎？】
發完半晌，沒有回應。
大漢想了想，發了個十塊錢的紅包。
瞬間。
（您發出的紅包已被領取成功。）
緊接著，幾組照片甩了過來。
“還是紅包頂用。”
大漢嘿嘿一笑，不過緊接著，看著照片上的白衣道士，忍不住皺眉。
不都說道教講究修身養性嗎？
可武當張凡...
下殺手的竟然是他！
......
......
城市中。
張凡身形宛若流光一般不斷跳躍，在城市中穿梭，速度極快，普通人根本發現不了。
張凡越是前進，面色越是漸寒。
全性之人似乎真的把這座城市當做了狩獵場。
類似于先前的場景，他剛剛尋到了一處。
可不同的是......
這次被釣魚過去的異人并沒有自己的手段，源源不斷的釣魚，結果......
張凡趕到的時候，場面血腥而凄慘，死者死相極為痛苦，令人毛骨悚然。
終于......
張凡尋到了第三處，是在一座大廈的頂樓之上。
一道道虛浮而又暴戾的毫不掩飾的炁離著老遠都能嗅到。
張凡用力一踩，身形陡然激射到了樓頂。
不過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這么快就死了嗎，一點力氣都扛不住。”
一名高瘦男子將一具滿是傷痕的裸體女尸隨手丟在地上，丟在了同樣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三具尸體旁邊，撇了撇嘴，道：“不好玩。”
“著什么急，距離天通道人約戰的時間還有幾天，咱們有的是時間可以享受。”
一個油光滿面的胖子猥瑣的笑著，道：“別忘了，像這類用裸照貸款的小女娘還有很多......”
“就是就是，好飯不怕晚嘛。”
“......”
“......”
身旁眾人齊齊起哄。
“你是誰？”
“什么時候上來的？”
“不想死就快點滾下去。”
有人發現了張凡，還以為是誤打誤撞上樓的普通人，不過回應他的，卻是一道森然的劍氣。
“條子摸過來了嗎？”高瘦男子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手掌炁息匯聚，逐漸變的通紅起來。
“鐵砂掌？”
張凡瞥了一眼，嘲弄道：“應該是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野路子的修行方法吧？”
鐵砂掌。
需要在特殊的藥膏之下，日以繼夜的在鐵砂之中錘煉雙掌的硬度，心性乃是重中之重。
而面前之人，不但炁虛浮無比，眼中淫邪之色濃郁，顯然是走了捷徑。
張凡想著，逐漸有些明悟。
是了。
目前所見全性之人，基本上都是這樣，雖然走上了異人的路子，卻根本把持不住心性。
“這樣的人，留下來也是禍害。”
張凡一劍揮出，劍光凌冽，幾乎每一劍都會有一名全性之人死去。
“該死，他怎么會這么強！”高瘦男額頭上一滴冷汗流下，他想逃跑了。
不過卻有人比他跑的更快。
一個帶著眼鏡的西裝男逃到門口，面露劫后余生的喜色，只是瞬間，卻感應到了一道掌印襲來，眸光驚恐。
結果.....
“砰。”
一只毛茸茸的爪子伸出將掌印擊碎。
“得救了。”
眼鏡男眼睛明亮，想要繼續逃跑。
不過緊接著就感覺后腦勺一痛，雙眼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張凡看去。
只見一名穿著旗袍，身段婀娜而曼妙的倩影站從電梯上走了下來，僅是身段就讓人浮想聯翩，不過淺淺玉臂之下卻是一雙毛茸茸的爪子，而臻首的位置更是被一顆狐貍的頭所替代。
“五大家的人？”張凡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東北出馬仙。
分為狐，黃，白，柳，灰五大家。
分別對應可以請上身的五種仙家。
面前女子呈現狐態，顯然是借用了狐大仙的力量。
“為什么擋我？”
張凡開口，長劍劃過地面，不染一絲血跡。
顯然，若是女子也加入了全性的話，今日也會倒在這里。
“你這手段過界了。”
女子開口，聲音軟酥，不過態度卻有些堅決，道：“妖人作惡自有公司的人會審判，張凡真人你見人就殺的架勢，已經過界了，還希望及時收手.....”
“收手不難，不過貧道有些疑惑。”
張凡輕聲問道：“若是任由你帶回公司的話，能保證這些人全都處死嗎？”
女子一滯，很快，遲疑道：“要分犯下的罪來論處，若是罪輕的話.....”
然而話音未落。
一道耀眼的劍芒從頂樓上劃過，女子刺目瞇眼，再次睜開的時候，頂樓已經沒有了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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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疼，咳嗽，腦袋痛，跑肚拉稀。
幾乎已經確定了...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