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是悅糯糯的爹?
- 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 二狗提桶呷飯
- 2168字
- 2022-06-08 23:12:38
話還沒說完,嬌小的身子差一點撞上去。
就一個拳頭的距離,就算悅寧溪剎車的及時,也被嚇的心臟突突跳。
她都已經(jīng)預(yù)想到了,要是沒剎住車直接裝上去,怕裘承悅這貨會直接把她摔出去。
悅寧溪本想跟他后面,趁著不注意去碰一下那簪子。
誰知道裘承悅忽然轉(zhuǎn)身,看到她挨的那么近,神情就跟要吃人一樣。
“你干什么?”本就對悅寧溪沒什么好感,現(xiàn)在厭惡都已經(jīng)爬到臉上。
“裘將軍對我如此大的敵意,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有。”裘承悅很直截了當(dāng),“阿戟心中有人,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蛤?”悅寧溪疑惑,“阿戟?”
是誰?
“你不用充楞裝蒜,他不是什么好色恥徒,收好你的小心思。他不會娶你也不會納你。”
搞了半天,原來他不是來找施元修的,而真正的目的不過是來告誡她的?
“那裘將軍也是多慮了。”悅寧溪也不就著他,語氣也充滿了毫不客氣,“我也不是裘將軍自扣標(biāo)簽,放蕩無恥的小人。”
“就算我有這樣打算,那又關(guān)裘將軍什么事呢?”
“按照裘將軍的意思,他以后想要娶妻生子,還得經(jīng)過你的批準(zhǔn),聽你批的媒妁之言和三書六聘唄。”
“裘將軍可有聽說過一句話,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他有自己的見解和生活,你是他的誰?有什么資格管他的生活?”
“就算我用不擇手段讓那誰注意到我,你去說他去啊!他只要百毒不侵攻無不克,我再怎么渾身解數(shù)也無濟(jì)于事吧。跟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這這里瞎嚷嚷威脅,真是有大將風(fēng)范。”
“個人做事憑本事,憑什么你三言兩語就讓著你?”
悅寧溪一番話讓裘承悅頓時咋舌。
“裘將軍對我有那么大意見,麻煩出門左拐不送。”
逐客令下完,悅寧溪頓時就懊悔了。
說好的冷靜,結(jié)果還是沒憋住被裘承悅破功。
閉眼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悅寧溪也不想再理會裘承悅。
照這樣下去,只怕兩人的情緒越來越惡化,到時候上門拜訪都沒個理由,簪子更是想碰都沒得碰了。
還是不要惹怒裘承悅的好。
悅寧溪氣急敗壞,打算回房不跟裘承悅見面。
“站住。”裘承悅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厲聲喝道,“別動!”
悅寧溪正想反駁,嘴巴微張還未說話,看到裘承悅嚴(yán)肅的神情,話也吞了回去。
看著裘承悅她雙瞳微縮,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害怕在她眼底浮現(xiàn)。
肌肉緊繃她大氣也不敢出。
她變換了語氣:“裘將軍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配合你。”
“別動。”裘承悅不喜和她多話。
他的手緩緩抬起,伸向悅寧溪的臉,而目光卻緊盯著她的后邊。
“嘶嘶嘶——”
吐著猩紅性子的響尾蛇,倒掛在悅寧溪的耳旁。
倒三角的頭型越來越靠近,悅寧溪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股淡淡的腥味傳入鼻腔。
吐出的性子輕觸到了她的耳尖。
悅寧溪緊張皺起眉頭,抿著嘴緊閉雙眼。
在蛇性子觸碰到她時,雞皮激起千層浪。
蛇這種生物沒幾個人不害怕,尤其悅寧溪對軟骨和無骨冷血的,恐懼達(dá)到了制高點。
她梗著脖子想把腦袋往旁邊挪,又怕一動蛇張嘴就咬她一口。
不過這蛇的眼睛,好像只有悅寧溪一樣,蛇性子越吐越頻繁。
趁著響尾蛇走神的片刻,看準(zhǔn)時機裘承悅往前靠近,眼疾手快捏住了蛇頭。
悅寧溪感覺到他的靠近,睜眼發(fā)現(xiàn)兩人身軀距離幾乎貼合。
蛇也被裘承悅捏住,對她沒了威脅。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簪子:“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吧。”
沒有猶豫悅寧溪伸手去抓。
是!
施元修戒斷成功后,她就帶著悅糯糯離開京城,去別的地方安家立業(yè)和他永不見面。
不是!
反正彼此都不待見,鬧翻了就鬧翻了,階級不同接觸不同,或許以后都不會再有接觸了。
好歹一代大將軍,總不會因為她碰了愛妻送的簪子,就要了她的命。
空間:“上好的藍(lán)田玉簪子,與宮絳同出一處,主人是否需要交換物資?”
當(dāng)空間的提示聲響起。
悅寧溪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她扭頭看向裘承悅。
那挨在眼前的臉毫無瑕疵,天生麗質(zhì)白皙的皮膚看不見毛孔。
裘承悅反應(yīng)迅速,甩開被抓住的響尾蛇,一手抓住悅寧溪的手腕。
他的力氣很大,悅寧溪腦袋一片空白,被他甩出去連連后退,直至被一個結(jié)實的肉墻接住。
裘承悅怒目圓瞪,憤而發(fā)紅的眼如鋼刀看向悅寧溪:“誰允許你碰我簪子?”
那是他極為珍惜的物件,除了蓬雅芮誰都不允許碰。
“阿悅你瘋了?”蔚云戟接住悅寧溪,隨著她癱坐跟著蹲下,“悅娘子你沒事吧?”
蔚云戟的問題沒得到回答。
悅寧溪意念跟空間溝通,“同出一處,什么意思?”
“主人!是同一塊料子出來的物件。”
悅寧溪雙手環(huán)抱手肘兩眼無神,愣愣的看著裘承悅。
他!是悅糯糯的爹?當(dāng)初的狗男人?
豆大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溢出,眼神中帶著幽怨和恨意。
“悅娘子。”見悅寧溪情緒不太對,他微微皺眉,“是阿悅對你做了什么?”
“阿戟你唬啊!”聽了蔚云戟的問題,裘承悅氣不打一處來,“這你得問她做了什么。”
“悅娘子……”
“沒什么。”打斷蔚云戟的話,抹了一把淚站起來,“就是羨慕裘將軍夫妻恩愛琴瑟和鳴,有感而發(fā)。”
理了理情緒再次下逐客令:“裘將軍沒別打擾我的工作,出門左拐不送。”
說完轉(zhuǎn)身沖著蔚云戟說道:“施公子甚至恢復(fù)了些,情緒還是不太好,蔚將軍今天先回,等施公子情緒好些,再請將軍過來詢問。”
說著她頭也不回,回到施家給她安排的房間。
“砰!”門被她關(guān)上,只留兩個人在院子里面面相覷。
“發(fā)生什么事了?”蔚云戟不解,“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別管我怎么在這里。”裘承悅沖著他揮了揮手,又指了指悅寧溪的廂房。
“你是被那女人鬼迷心竅了吧?”這事壓在裘承悅心里許久了。
起初的一次兩次倒也罷,只是偶爾或者是巧合。
如今呢?他總能看到蔚云戟和悅糯糯一起,而悅寧溪也總是被他所提及。
“阿戟!你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立的誓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