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我怎么會和狗哥有這么好的關(guān)系。
但我知道,如果狗哥不是要做清微的事兒,說不定我下山的時候,他會和我一起下山,又或者會為了我掃清面前的障礙。
反正狗哥不會像寒師叔那樣隱忍。
終于到了瓶兒山的腳下,我找了個公共廁所,把兩個人放出來一下,等他們方便了以后,我又把倆人弄進(jìn)了神秘空間里面。
瓶兒山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瓶子一樣,不過距離近了,就什么也看不出來了。
清微的道場就在這兒,不過我看了,這方還沒有開發(fā),來這兒的游客不多,也就幾個背包徒步的,想要發(fā)展是不可能的。
我跟著這幾個背包客,慢慢的走著,這里的山路很不好走,開鑿出來的石頭臺階很是粗糙,而且每一節(jié)的高度還不一樣。
一腳深一腳淺,要是在下雨天,我感覺上山就是在找死。
終于到了半山腰,我終于 看見了山門,這山門現(xiàn)在少了半邊,幾個道士正在清理下面的建筑垃圾。
幾輩背包客沒有進(jìn)去,反而拐上了一條野路去了。
我看了看就上前。
狗哥肯定是走了,但是我還是想從這兒找找狗哥的蛛絲馬跡。
可當(dāng)我走到山門前的時候,幾個道士攔住了我的去路。
“對不起, 我們現(xiàn)在不對外開放!”
我腦袋一轉(zhuǎn),“我是白云觀派來的,過來看看這兒的情況!”
我這么一說,這幾個道士的眼睛里面立刻就露出了一股仇恨的神色,但是他們壓制了下去,看了看我說道:“既然是白云觀來的,就進(jìn)去吧!”
沒有人引路,幾個人埋頭開始干活兒,我到是無所謂,反正只要進(jìn)來就好了。
走到了里面,還可以看見打斗的痕跡,大殿上面的柱子都被弄斷了,現(xiàn)在用簡易的材料支撐著。
看上去搖搖欲墜。
看來狗哥還是很慘烈的。
就在這時候, 里面有人出來,看了我一眼就說道:“你是那而來的?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對外不開放,你還是趕緊下山去吧!”
“哦,我是白云觀來的,是為了查清楚這事兒而來!”
我一說,他就激動了起來,“白云觀來的啊!原來是這樣,我唐突了,那進(jìn)屋來,我詳細(xì)的給你說說情況。”
進(jìn)了屋子里面以后,泡了茶水,這才對我說道:“茍贖師叔沒有受什么重傷,只是臉上有一些清微的傷痕,但是我們觀里面死了代掌門師伯不說,幾個師叔都死了,我同輩的幾個師兄也死在了茍贖師叔的手里面了。”
“這就好!”我好不留情的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
他臉上抽了一下,果然說道:“那以后我們清微怎么辦?我想是不是請白云觀派來幾個有實力的師叔或者師兄過來,幫忙坐鎮(zhèn),不然的話,我們現(xiàn)在……”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會有安排的,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茍贖有沒有說要去哪里,你們知道不知道!”
“這個不知道,反正他下山了,至于后面的行蹤,真不知道。”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
我這么一說,這人就趕緊點頭:“茍贖師叔走了以后,我在他的房間里面找了到了一樣?xùn)|西,你可以看看!”
很快他轉(zhuǎn)身從桌子上面拿來了一張卷起來的紙張,上面竟然還用火漆給封住了。
“我還沒有來及看!”他說道:“之前白云觀來過一個師叔,我還沒有找到這個……”
我一聽就把這東西接過來,很簡單的折疊以后,放在了自己的懷里面。
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聲音“師叔,白云觀又來了一個人,現(xiàn)在指名要見你。”
這道士一楞,看著我說道:“這……”“
“不好意思,欺騙你了,我其實叫李白,是眾閣的人,只是茍師兄是我的至交好友,他出事兒了,我當(dāng)然要過來看看了。”
正在解釋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厚厚道袍的人走了進(jìn)來:“當(dāng)你代理道觀里面的事兒,你竟然還真的把自己給當(dāng)成……”
當(dāng) 他進(jìn)來以后,看見我的時候,他臉上的怒氣立刻消失了:“李白……你竟然也在這兒……”
我并沒有看出來來人是誰,不過既然是白云觀出身,說話這個語氣,那就說明一點,這家伙不是 寒師叔那一派的。
“哦,既然他沒有什么消息,那我就走了,告辭了。”
我轉(zhuǎn)身就要走的時候,這家伙攔住了我的去路。
“哦,我到是忘記了,你和茍贖兩個人在省城混跡了一很長一段時間,呵呵呵,茍贖出事兒,肯定和你也有關(guān)系,好啊!我現(xiàn)在就上報白云觀的師叔們……”
我一腳就踹在了這家伙的肚子上面,本來我的力氣就大,現(xiàn)在我又領(lǐng)悟了不動如山的山勢,這一腳下去,這家伙直接就凌空飛了起來,把后面的墻壁都撞了一個窟窿。
接著轟隆的聲音不斷,這家伙足足撞了三層墻壁,現(xiàn)在落在了大殿里面。
“對了,有人問起來,你們就把責(zé)任往我身上推啊!”我對剛才的那個道士說道。
他被我的武力給嚇住了,趕緊拱手說道:“我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允許你說,不說白云觀肯定要找你的事兒,這家伙最后是受重傷,不然以后肯定找你的麻煩!”
我說著就走向門口,準(zhǔn)備去大殿里面給那家伙再來幾下,這道士立刻拉住了我:“李白,我知道你和茍師叔關(guān)系很好,我也知道茍師叔為什么要殺了代掌門,你趕緊走吧!這幾天道門之中的各派的天下行走不斷有來的,我怕你遇見不是對手,到時候……”
我一聽這家伙的話,還算是像樣,就點了點頭,走向了外面。
下山的路很是順利,我一口氣走到了山下,也沒有人阻攔。
到了山下以后,我坐在了路邊兒上想不出狗哥會去那兒。
忽然想到了彭錢錢的好運,我就進(jìn)了神秘 空間里面,問了彭錢錢這個問題。
這家伙也怠慢,直接就最近運勢往南才好。
我出了神秘空間以后,拿出了手機(jī),看了看,南方,也只有之前去過的云南了。
忽然我想到了,也許狗哥回去火神廟去祭奠,而且狗哥還和那一位老前輩有關(guān)系呢!
想到這里,我立刻就走,在路上打了車,直奔最近的機(jī)場。
買了一張到云南的飛機(jī)票,我就開始在候機(jī)室里面等待著上飛機(jī)。
但就在這等待的時候,卻出事兒了。
飛機(jī)的候機(jī)室人很多,我就坐在檢票口不遠(yuǎn)的地方,等著開始檢票,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拉著行李坐在了我的身邊兒。
我聞著這女人的味兒不對,她的臉上濃妝艷抹的,因該有化妝品的香味才對,可是她的身上非但沒有,卻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汗臭味。
我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女人的側(cè)臉,終于看出了端倪,他是穿著人蛻的人,但是具體他是什么人,我不是很清楚。
她的手里面提著一個狗箱,讓我想起了之前帶著狗哥去云南的經(jīng)歷。
狗籠里面的小狗一個勁兒的叫著,仿佛是要出去,這女人狠狠的用手指彈了一下,小狗立刻就睡去了。
她仿佛是看到了我的目光,把頭轉(zhuǎn)過了過來,我趕緊假裝看別的東西,躲過了她的眼神。
這女人警覺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干什么好事兒的。
我仔細(xì)的看了看,她手里面的機(jī)票,竟然和我是一個航班,那我就看看,這女人究竟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