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把我說成是常女士的對象，我怎么回答？說不是？老人身體如此羸弱我不是給她添膩歪嗎？再說，不是對象怎么會深更半夜待在這里？我立即把目光轉(zhuǎn)向常女士，而她并不做分辯，只是翻了一下眼皮，想來她早已在家里把我講了八百遍了。此刻她接過茶杯，道，你去歇歇，我來！便自己給母親喂水。老人又問，我剛才特別難受，是怎么回事？常女士道，媽，您中了煤氣了！老人道，是嗎？怪不得現(xiàn)在頭還暈呢。常女士道，媽，二成把煙囪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