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入宮覲見(1)
- 妃謀:美人有毒
- 框天
- 2142字
- 2014-10-03 15:27:36
不過……夜月這次又是很不幸的選到最難穿戴的一件衣服,最后還是在綠衣的幫忙下花了大半個時辰才穿戴好。然后就是梳頭,對于古代的梳頭夜月也是搞不懂,甚至有幾次夜月要嘗試自己梳頭最終都是直接放棄,這也讓夜月更加痛恨這些梳妝打扮的事。綠衣在夜月的要求梳了一個最簡單的發(fā)型,雖然這在夜月看來還是相當(dāng)復(fù)雜,然后插上夜月選的兩根玉簪,除此之外綠衣又自己為了搭配夜月的衣服,另外插上了一直煙霞紅嵌珠鈿。還有因為是宮宴夜月也不得不化上淡妝。如此一般又是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才算真正的好了。
這些都好了后,夜月簡單了吃了個飯,披著水貂裘衣,套著暖手筒便帶著綠衣王梅香院去。今天是初芷溪第二次治療的時間。按夜月的診斷來看,初芷溪的藥膳要每天早晚兩次、連吃一個月,還有夜月給她準(zhǔn)備的要也要按時吃,然后再加上每隔一天和七天交替時間做次的針灸,連續(xù)一個月才能進入第二階段的治療。
等夜月到了梅香院已經(jīng)是巳時三刻,此時的初芷溪也是剛用完早飯。
夜月一進門就看到初芷溪身著一套蓮青色撒亮金刻絲蟹爪梅花宮裝坐在坐上主座上翻著書。
初芷溪一看到夜月來了,便放下手上的書,起身相迎,“月兒,來了,過來這邊坐,”初芷溪拉著夜月的手便往自己位置的旁邊走去。這段日子以來,初芷溪也放下了許多,她要用更多的時間去彌補自己以前的虧欠。
夜月也任由她拉著,坐到了她旁邊的位置,便示意綠衣從醫(yī)藥箱中拿出銀針包和消毒工具,開始消毒銀針,“今天第二次針灸,如此這樣大概做個十五次,我再診脈,如果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許多,我們就進行第二階段的治療?!?
“好。月兒,娘親……”初芷溪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她想問的問題,“娘親身體要多久才能恢復(fù)?”
“三個月左右”按她的預(yù)計,要進行三個階段的治療,每階段大概一個月,但這些都是要在藥材充足的情況下,這次宮宴之后她便會開始著手準(zhǔn)備。
“三個月……”只要三個月,她的身體便能好,便能懷上孩子,這怎么能不讓初芷溪感到激動。
“不要太緊張,也不要想太多,我說能治好那便是能好,”病人最忌多思多慮,更何況初芷溪如今的身體便是因為思慮太多才會如此糟糕,“還有一件事,你和爹爹這三個月不能行房。”夜月很淡定的說出這最后的一句話,但是初芷溪便不淡定了,聽到夜月的話,初芷溪頓時面紅耳赤,狠狠的剮了夜月一眼。這孩子怎么說話如此不知羞。當(dāng)然更不淡定的便是蕭振宇,好不容易得到初芷溪的原諒,初嘗滋味后不久便要生生的斷了他的美味,他能淡定才有鬼。
當(dāng)然,很淡定的夜月再一次的忽視了初芷溪的眼色。大概等了有一會,銀針方能使用。夜月拿起銀針在初芷溪的身上又是一番行云流水的動作,等所有的銀針都各在其位之后,夜月在各個銀針上來回變化,輕輕轉(zhuǎn)動,兩刻鐘,夜月拔下所有銀針,讓綠衣把東西都收起來,“今天就這樣,藥膳和藥丸每天每頓都不能落下,不然會功虧一簣?!?
“嗯,娘親記得,”初芷溪感嘆于她有一個如此優(yōu)秀的女兒,但也同樣的覺得自己虧欠她的月兒不只是一點點。
夜月能從初芷溪的話中感覺到她的心情,但她不語。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她從初芷溪那邊感受到的溫暖她便用一個好的身體還她這份溫暖,至于蕭振宇,初芷溪的原諒和蕭家的繼承者便也算對他的回報。他們兩不相欠。
為初芷溪針灸后,夜月陪著初芷溪聊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當(dāng)然這大半個時候大部分都是初芷溪在說,夜月只是偶爾的回上幾句。等到午時三刻,蕭振宇也從書房處理完政務(wù)來到梅香院,三人用完午膳后,又說了一會話,蕭振宇才吩咐管家飛白讓參宴的其他人先去大廳等著,而這其他人當(dāng)然指的就是蕭如薇,蕭振宇一早便決定不帶李桂蘭去,以前是因為必須要攜女眷去才沒有辦法的帶她去,如今初芷溪已經(jīng)從佛堂出來,理所當(dāng)然的宮宴便沒有她的份,而此時的李桂蘭還不知道。
就在大堂的眾人等得有些著急的時候,蕭振宇才帶著初芷溪和夜月和幾個伺候的人出現(xiàn)在大廳,蕭振宇看到大廳已經(jīng)打扮得十分華貴的李桂蘭,眼里掠過深深地鄙夷,“你留下,我們走,”也不看站在一旁的蕭如薇,便牽著初芷溪的手,帶著夜月抬步往停在門口的轎攆方向去。
“娘?”蕭如薇軟軟的聲音響起。
“娘沒事,薇兒你進宮之后記得好好表現(xiàn),”李桂蘭憤恨地瞪著蕭振宇和初芷溪牽在一起的手,才轉(zhuǎn)頭看向蕭如薇叮囑道。
“娘,放心,”蕭如薇答應(yīng)李桂蘭的話后,才抬步趕上已經(jīng)走了有一段距離的蕭振宇一干人等。蕭如薇雖然走得有些急,但是也盡量保持著端莊的樣子。
出了門之后,蕭振宇和初芷溪共乘最前的一頂轎子,而夜月而進了停在第二的位和蕭振宇乘坐的轎子一般大小的轎攆,蕭如薇出來后看到停在最后那頂和夜月所乘轎子差不多裝飾,但是卻小了許多的轎子,蕭如薇一咬牙,走到夜月的轎子前,“姐姐,妹妹有話和你說,能和你坐一頂轎子嗎?”
轎子里的夜月一聽到蕭如薇的話,嘴角便勾起了弧度,“進來吧?!?
蕭如薇一進來便看到夜月一手拿著書,一手撐著小桌子正認(rèn)真的看著,并沒有理進來的自己,蕭如薇覺得有點尷尬,所以輕聲喚了聲:“姐姐?!?
“隨便坐吧,”聽到蕭如薇的叫喚,夜月并沒有抬起頭,只是淡淡地說道。
蕭如薇見夜月并沒有抬頭看自己,連表現(xiàn)也都是極其冷淡的,只得自己尋了夜月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蕭如薇坐下來后,轎子也開始被抬起,移動了。
夜月和蕭如薇兩個人一直都保持著沉默有了好一會,蕭如薇深深地覺得如果自己不說話,夜月是不會搭理自己的,只得開口問道:“姐姐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