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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多聞天王

兩人來到一處并不算大的山門外,圍墻后只能算是一座土丘,這在荊州并不少見。圍墻之外有數十人把守。

“我們就這么闖進去嗎?”楚文承問道。

“都到了此處了,還有其他辦法嗎?”宋讓反問。

“那就上吧。”說著拍馬而上,那數十人想要阻攔,卻被馬匹巨大的前沖嚇得趕緊躲到一邊。

白色駿馬的四蹄飛起,一下躍入圍墻。

“敵襲,敵襲!”圍墻外的人趕緊大聲呼喊出聲。

宋讓緊隨其后,而圍墻內有著近百人,或是在賭錢吆喝,或是在練武比斗,不一而足。

他們聽到圍墻外傳來的聲音,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饒有興趣地看著沖進來的宋讓與楚文承二人。

“吁……”楚文承勒住馬韁繩,大喝道:“讓你們當家的出來,不然休怪我楚文承大開殺戒。”

那些人聽到楚文承自報家門,這才收起輕視之心,全都聚攏起來,將楚文承與宋讓二人圍在中間。

許是聽到了動靜,從屋里緩緩走出五人。為首一人身穿灰色勁裝,身材高大,一看便是孔武有力之人。而他身后四人,則是各自穿著不一樣的衣衫,都是畢恭畢敬地跟在那人身后。

“哈哈哈哈,楚文承。我們正說到你,商議著過兩日就將你江河堡踏平,沒想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今日正好將你斬于此處,晚些時候直接去接收江河堡,正好可在夜間將財物等清點完了。”為首之人哈哈笑著,絲毫不將楚文承放在眼里,好似他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揉捏。

“今日我便在此處,倒要看看,你怎么斬我。”楚文承手中長槍一抖,遙遙指向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冷哼一聲,右手向前一揮,身后四人直接越過人墻,飛入包圍圈,二話不說,向著楚文承攻來。

宋讓手上寶劍橫掃,普通一劍,將那攻來的四人擋住。四人顯然不會就此罷休,口中大喝一聲,四散開來,再次向著二人殺來。

“殺!”那四人或是手持長劍,或是手持長槍,在空中以一個不同尋常的陣勢沖殺而來。

宋讓看得驚奇,手上卻不怠慢,暗暗將內力提起,一招“臨淵岳峙”打出,將面前擋住的人群震開一條縫隙。而后對著楚文承說道:“擒賊先擒王,我去將那灰衣男子斬了,你護好自己。”

楚文承看了眼遠在人群之外的灰衣男子,點頭說道:“若是不敵,趕緊回來,我們一同撤離。”

宋讓朝他一笑,腳下用力,身影消失在原地。

包圍圈中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宋讓已貼近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口中輕“咦”,手上一掌轟向宋讓。

楚文承很快被那四人圍住,但他聽話地只是防御,“霸王槍法”本是長于攻擊,但好在防御也不算太弱,楚文承勉強能在四人的夾擊下護住自己。

這四人配合默契,而且都是大開大合的招式,顯然也是得自名家指點,并不是山野路子。

楚文承不斷后退,倒是慢慢退到了大門處。

宋讓劍招極快,一下刺向灰衣男子掌心,正是“淵涌風厲”。他在對戰不熟悉的對手之時,總是會先用這招來試探對方虛實,判斷出那人大致實力,再與他纏斗。

灰衣男子掌風凌厲,本想著可以僅憑借掌風,就將那劍刃逼退,卻發現那劍尖在掌風的攻擊之下,卻是不動如山,絲毫沒有晃悠。

他不得不抽身躲開,變換一個招式。他躍起一丈,足尖點在宋讓劍尖,自空中揮出一掌,這一掌卻是比之先前一掌更加強上三分。

他的手掌仿佛化作一道巨大的掌影,如同如來一掌,想要將宋讓鎮壓下去。

秋水無痕劍朝天豎劈,一道劍氣自劍刃中快速地沖出,正是“天淵之別”。劍氣與掌影相撞,將掌影瞬間切割成兩半,再沒了聲勢。

灰衣男子心中一慌,沒想到這一掌竟被輕易破解。這可是他的得意絕學“天蛛鬼轟”,往往使出之后,都能將對手無情鎮壓,便是不會直接死去,也會被一掌鎮成廢人。但如今這一掌卻被那古銅色劍氣直接斬裂,卻是他怎么也沒料到的。

宋讓手上不停,腳下不輟,“太古飄零”身法飄逸,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灰衣男子身邊。手上劍招不斷使出,讓灰衣男子一下子陷入防守境地。

但他并不愿就此被宋讓壓制,防御之機,默默運起內力,身上氣勢更加強盛,而后躲過宋讓一劍,狠狠一掌向著宋讓拍來。

這一掌快到極致,幾乎叫人眼難以捕捉。

宋讓經驗老道,早在不斷積蓄氣勢的時候就已暗暗撤回三成力,防備著這一招。“天淵之隔”反向使出,瞬間脫離戰團,那掌力猶自跟隨而來,那強橫的氣勢帶起音爆,好似要撕裂這空間一般。

宋讓手中闊劍轉眼間由攻轉守,正是“承天入夢劍訣”中的防御招式“夢回戈壁”。

如同漫天黃沙籠罩,將宋讓護在中間,而那一掌卻是再不得寸進,被抵擋在宋讓身前五尺處。

宋讓見那人招式停頓間,再次轉守為攻,手上闊劍如同長蛇一般,直刺灰衣男子胸口。

這一劍歪歪扭扭,看著綿軟無力,灰衣男子卻不敢松懈,忙收起雙掌,將自己胸口護住。

宋讓得勢不饒人,不斷襲來。任是灰衣男子身法再如何精妙,那劍尖總能準確地刺向他的胸口。

突然宋讓招式一頓,好似一口氣不曾提上,灰衣男子大喜,連忙拉開與宋讓之間的距離。但宋讓的劍尖只是停了一眨眼的功夫不到,又接連刺來。

不過這一下卻好像是斷了節奏,亂了分寸。那劍尖沒能準確地指向先前的地方,偏上一些,改刺面門。

灰衣男子雙掌前送,想要蕩開闊劍,卻又見闊劍瞬間改刺他的左手。

這卻是讓他一時摸不準宋讓的路數,只能抽回左掌。就在他才收回左手之時,又是一劍刺向他的小腹。

灰衣男子連忙抵擋,心中不安瞬間涌上心頭。

再一劍刺來,這回又是刺向他的胸口,而后再是右手,再是心臟,再是會陰,再是喉嚨。

一劍快過一劍,一劍強過一劍。七劍連刺,灰衣男子再無力抵擋,咽喉處被劍氣所傷,劃出一道痕跡。

灰衣男子摔落在地,濺起不少塵土。或許是這一下的重摔,他喉嚨處原本細小的傷口一下擴大數倍,無數鮮血從這傷口中迸發而出,將灰衣都染成紅色。

這一下的動靜將圍攻楚文承的四人全部驚到,他們不敢置信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灰衣男子。在他們心中無比強勢,厲害非常的灰衣男子,竟然被那青衣年輕人在百招之內斬殺。

所有人都忘了手上的動作。

楚文承大喜,第一個反應過來,沖著那群人吼道:“你們領頭之人已死,不想死的就離開此地,不要再來與我江河堡為敵。”

聽到楚文承的聲音,那群人才恍然不自知,連忙繞開楚文承,向著門外逃去。

楚文承手持長槍,站在門前,也不阻攔,好似那無敵的戰神一般,睥睨地看著如同喪家之犬的四散人群。

只是激動得顫抖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他內心的激動無法言語,被積壓了幾年的壓力在這一刻全部得以解除。

就在最后一人逃出門后,他渾身的力氣好似全部散去了一般,身子一顫,差點跪倒在地,好在他及時握住槍桿,才沒有摔倒。

楚文承看向宋讓的眼神中全是敬意與崇拜。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與他交手了數次,每次都將他壓制得極慘的灰衣男子就這么快被宋讓斬殺。

宋讓慢慢蹲下身子,在灰衣男子身上摸索一陣,在他的胸口處摸出一塊令牌。

楚文承好奇地打量著這塊令牌。

“多聞?”楚文承一頭霧水。

“先回去吧,等下讓人過來將此處清理了。”宋讓想到了一些事情,卻是不敢斷定。他將令牌揣進兜里,與楚文承一同返回江河堡。

才回到江河堡,楚文承連忙向宋讓告辭,他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我要將這好消息趕緊告訴父親還有那些門派之人去。”

宋讓擺擺手,帶著沉重的心思找到巫晴雨,將令牌交到她的手里,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巫晴雨好奇地接過令牌,想了一會才說道:“若不是仿制,應當就是齊長果的令牌。”

“天門齊長果?”宋讓問道。

“你既然知道,還問我?”巫晴雨撒嬌地說道。

“我只是不敢確定,只是他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又為何要組織一群江湖散人,與江河堡為敵呢?”宋讓不解。

“里面或許是有什么陰謀吧。”巫晴雨猜測。

“天門,天門,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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