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老五就出門了。

老大是被班長揪醒的。

班長也聽說了老五的事，頭天晚上就過來好幾趟，沒碰到老五，第二天再來找，還是撲了個空，就把正睡懶覺的老大揪醒了。

雖然心里有了點譜，聽班長說要到系里了解了解情況，老大趕緊一骨碌爬起來，又匆匆洗了把臉。他知道，在非常時刻，多掌握點信息沒壞處。兩人各借了一輛自行車，騎上就直奔系辦公室了。

沒有會議，也沒有集中學習，系辦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