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便找了一遍,誰都沒有發現,這時也都疑惑不解,明明看到劍光飛往此處,為何不見蹤影那。
又開始重新搜索起來,比剛才更加仔細,余笛凝神沉思,都找過了怎會沒有,望向瀑布,心中一動,便飛了過去。
此時荷香也想到了此處,兩人同時飛身前往,不由相視一笑。
穿過瀑布的水幕出現了3把劍,成品子形,插在石壁中。三把劍相聚不過一丈,兩人都覺得奇怪,明明看到的是一道劍光,為什么會有三把飛劍那?
余笛奔向左側這把飛劍,運足氣力,便使勁向外拔,又是紋絲不動,只見荷香此時已經把最右側那把劍握在手中仔細大量?余笛,把目光移向上面那把劍,正要去取。只見一條身影閃過握住劍柄,余笛也不甘落后,飛身而上。還沒站穩,便覺一腳踢中自己腹部,一股大力把他踹飛。
此人正是朱少杰,只見他,哈,哈,哈,一陣狂笑聲響起,飛劍已經握在手中,余笛落入潭水中,下沉了數米,嗆了好幾口水,胸悶異常。只覺眼前一道光影很是刺目,睜眼望去,一把飛劍插在潭底,只漏出少半截來。屏住呼吸,奮力游了過去。
余笛心想我不會還拔不出來吧,這他娘的幸運值有點低啊。心中覺得有點慌,也沒運力便握住劍柄一拉,動了,頓時興奮了起來。一把拔出,也顧不得細看,便向上游了出來。
婉兒見余笛落水半天還沒出來,心中很是著急。
只見岸邊幾人,都在參觀飛劍,互相品評。原來余笛沒有拔出那把飛劍此時握在向前手中,此劍品質很好已經是靈器級別。他飛身拔劍時,正是余笛落水那會,所以余笛并不知情。
朱少杰那把也是靈器,而且是中品靈器,美得他合不攏嘴,荷香所得品相最好其光暈內斂,是把不可多得靈器級別的上品飛劍眾人一頓夸贊。
余笛此時游到岸邊,眾人見他握著一把烏黑的飛劍,毫無光澤。也不甚注意。沒人覺得那是把好劍。看了眼朱少杰,余笛什么都沒說。自己現在也打不過他,去理論,那是自取其辱。
婉兒跑了過來前后看了一圈,見余笛沒有受傷,終于放下心來。拉著余笛就走,她可不想和朱少杰混在一起,自打長大后就很厭惡他。知道爺爺有意把自己許配給朱少杰后,更是有多遠躲多遠。
見余笛手中的劍烏黑,也看不出品級,不由問道,師弟這劍從何而來?
余笛心中也沒底,悻悻然地說道,潭底撿來的。很快兩人便遠離人群,此時卻見一只體型像山,一條長長鼻子的怪獸迎面而來。兩人轉身便逃,向水潭狂奔而去。
眾人見兩人去而復返,正在納悶,就見后面妖獸追來,不由得大罵兩人,問候其祖宗十八代一番。這些人也加入了逃亡大軍,能在這里出現的妖獸豈有好對付的。眾人可都不傻,全都悶頭逃命。
這巨獸速度很快,王師弟落在最后方,只見巨獸鼻子一卷,慘叫聲傳來,這王師弟已被巨獸吞入腹中。余笛見狀更是運足力氣向前跑去,經此一緩,巨獸和眾人已經拉開一段距離。不是大家見死不救,實在是實力不允許啊,要知道這個區域妖獸最弱的都是金丹修為。眾人最高不過筑基期修為,誰敢以卵擊石,那是找死啊。
兩人左拐右轉故意和眾人分開逃命,只一會功夫,便不見其他人的蹤影。都已累的不行,婉兒嚷嚷道,跑不動了,真的跑不動了,我們歇會吧。余笛見狀便拉著婉兒一起坐在樹下運功調息。其實余笛尚有余力,只是見巨獸沒有追來,便也沒有反對。
只見余笛身上金光閃閃,猶如銅筑雕像一般,婉兒好奇的收功觀看。此時余笛只覺天王煉體術已是煉體大圓滿,便嘗試修煉第二重鍛骨。只覺全身骨骼一股酸脹感,余笛不敢掉以輕心,按步就班的練了起來。此時余笛己經進入鍛骨鏡,練得就是全身骨骼,大成之后就是真正的銅皮鐵骨,抗擊打能力將邁入新的臺階。
兩個時辰過后,余笛終于運行完了一周天,此時婉兒見余笛收功,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弟你這練得是啥啊?
余笛含糊說道,這是我前些日子偶然獲得的一門神通,你要幫我保密啊。
婉兒點了點頭,我不會對人說的,放心吧師弟。婉兒對于知道余笛的小秘密感到一絲絲竊喜。
兩人分辨了下方向,便準備離開洗劍池。二人都得到了自己的機緣,已是心滿意足。這里畢竟很危險,不可久留。一路無話,兩人小心翼翼的,向外圍摸索。正當接近邊緣之時便發現前方在爭斗。余笛本想繞開,不想多管閑事。只是看到一條身影,甚是熟悉,讓余笛瞬間改變想法。
只見一群人圍住了月兒和米林,此時的余笛心情復雜,但見到他們有危險,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起因就是月兒發現飛劍,正在追逐只時,這伙人也尋來,便發生了爭執。這伙人仗著人多勢眾,并沒把他倆放在眼里。他們幾人都是王長老座下弟子,雙方彼此也是認識,只是不太熟悉而已。
雖然青云宗禁止同門相殘,但一把上好飛劍得之不易,誰又肯輕易放棄。青云宗是劍修門派,一身法力十之七八都在劍上,飛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只見飛劍插在雙方中間的石頭上,此時米林已是受傷,肩頭鮮血直流,月兒對眾人不知在說著什么,余笛大喊,月兒師姐,大師兄,我來了。
聽到喊聲,月兒心中一喜,米林卻皺了皺眉,心中五味雜陳。
這幾人見他倆來了幫手,也警惕起來,現在雙方六對四。頓時感覺壓力大增。剛剛對付月兒他倆,都沒占得幾分便宜,現在只怕是打不過啊。
只見其中一人說道,你我皆是同門,如此爭斗下去只怕失手傷了性命。回去還要受到執法長老嚴懲,不如輪番取劍,各憑機緣,如何?
月兒也有此意,大師兄如今已經有傷在身,如若繼續打斗也沒幾分把握。便看向余笛,說道,師弟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