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魂受損,動則心痛,只能讓余兄出手了!”
心思期間,張壞朝百米外的未婚妻道:“君語,快過來!”
正在奮身廝殺的任君語聽到張壞的聲音后,本能火速后退。
感覺到對方中氣有損,心知有傷,瞥了眼兩人,急切道:“張壞快逃!”
“逃?”
張壞心想,收拾這些雞毛鬼祟還要操什么心思,淡然道:“余兄,對面是我未婚妻的仇敵,幫我解決他們吧!”
就在任君語剛好退出戰圈,火速逃竄至張壞身邊時,余秋水也不動作,隨意瞪了下眼睛,怪事便發生了。
只見無形的空間猛烈地扭曲起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空間宛如被無形的大手撕裂,憑空洐生出絲絲黑線,向前方飛去!
“空間裂痕!”
就在黑線出現后,幾十個鬼一派修士沒來得及掙扎,駭然被黑絲切成若干塊,化為肉塊凌亂地散落在泥地上。
速度太快了,根本來不及逃跑!
“傳說的圣境能力,空間裂痕!”
任君語愣愣地打量著張壞身邊,眼神淡然,身著淡藍色小西服的中年修士,一時語塞。
“這是我新結交到的兄弟,余秋水,余兄!”
張壞仿佛猜透了未婚妻的心事,笑嘻嘻道:“真的啦,圣境修為……”
有個這樣牛逼的兄弟,誰都會從夢中笑醒的,張壞當然也不例外。
向未婚妻凡爾賽道:“你受傷了沒有,那半斤上品靈石找到沒?”
“有事耽擱了……”
雖然任君語內心震驚,但臉色未變,一副清冷模樣,“謝謝你……”
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唉,只是有個生人而已,何必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啊。
張壞感嘆,“對了,若你想報仇,我索性成全了你!
請余兄滅了鬼一派,如何?”
“那是我的事,不用幫忙!”
“那我們回去吧,我們迷路了!”張壞笑道:“我們竟然被傳送到海島上,這傳送陣也太不靠譜了!”
“我跟安雪乘坐游輪來的。”
任君語道:“若不是發現鬼一派的存在,我應該在船上,要不要坐船回去?”
“坐什么都行啊。”
張壞暗想,自己靈魂受傷,不能飛行,正好帶著余秋水接觸下人類。
不然回去了,哪有時間陪著他?
“好吧。”任君語道:“你們就順著這條路,一直向南行走。我提前回去換套衣服,等你們過來吧。”
“行。”張壞咳了兩聲,自言自語道:“我現在靈魂受傷,非常需要靈石,也不知到哪去找哇……”
特么地……
這明顯是針對某人的,張壞見對方眼神閃爍,心知有數了,也就放下心來。
見對方消失的背景,旁邊的余秋水,突然問道:“壞兄,人類社會不能飛行么?”
“是啊,你可別亂飛!”
“知道了!”
“還有你初入人類社會,還不懂人情世故,得以我馬首是瞻,都跟我學著點……”
“知道了。”
見余秋水要見世面,目露興奮……
張壞也就放心了,果然在小世界呆久了,很期待見到人類啊,跟我混……信壞哥,得永生啊!
順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小山路,沒過多久便匯入主干大路,輕松地找到停泊在碼頭的豪華輪船。
剛踏上甲板,即被接待人員攔住。
少年裝著淡藍色的小西服,倒是挺標志的,但是后面大叔,你也穿著一模一樣的小西服,與少年站在一起……不害臊么?
露出古怪的目光,工作人員道:“還請你們出示邀請卡。”
“邀請卡……”
張壞內心嘀咕,任君語也沒提起什么卡啊,見余秋水如從村夫剛進繁華的城市般,盯著各色建筑,太急切了。
“這個時候在外面大喊大叫,會把安雪等兩位美女吸引過來。”
張壞轉念一想,“但這樣定會讓大明星難堪啊,用絕招吧!”
就在胖子等待張壞拿出邀請卡期間,張壞眼神變嫵媚起來。
“驚鴻舞中的眼神控制!”
對于普通人,已是天境修為的張壞,也只是略一施展而已,那人便如醉酒般,呆滯地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要求了
順利通過甲板……
張壞兩人進入游輪的觀光餐廳,見有好酒,順便與余秋水端了杯,穿過魚龍混雜的各色人群,坐在靠近窗口的沙發上。
“小壞,那位姑娘呢?”
“對方是明星,我們是普通人,現在還不能去找她們,讓她們難堪……”
張壞下山以來,與安雪接觸過幾回,也聽過她吐槽與經紀公司簽訂的各種不合理的條文。
比如:不能出緋聞;不能有污點;不能公開戀情等等……
多得令人發指。
所以,張壞也無意給對方招惹麻煩,若不是手機在遺跡丟了,倒是可以電話給任君語,單獨與之見面。
就在他們談論娛樂圈時,旁邊胖子不懷好意搭訕,笑道:“哥們,面生啊……”
“嗯。”
見如肥頭大耳,目光不善之輩,張壞連應付的念頭都沒有。
“聽你們剛才談明星的各種難處,又談到安雪大明星,似乎是圈內人啊?”
“不是。”
“呵呵……”
那人嗤笑道:“也是。連我安道杰都沒見過的人,當然不是圈內人,不過你打安雪主意,就是你的問題了。”
“我沒打。”
“哈哈,還死犟。”
安道杰嗤笑道:“剛才你與這位仁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見過安雪,還要過簽名。
但,別癡心妄想啊,安雪大明星可是我們陸少內定的媳婦……”
“陸少又是誰?”
張壞有些好奇,就連媳婦都可以內定了,這太瘋狂了吧?
“陸少是誰?”
那人像聽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眼神閃爍地盯著張壞,嗤笑道:
“今天的游輪派對,由陸少主持,為未來的媳婦……安雪特意準備的。你被邀請過來,卻不知陸少是誰,這特么不是天大的笑話么?”
“哦……”
謊言被揭穿,但張壞竟然無動于衷,因為習慣了。
倒是余秋水見謊言被揭穿,猶如被人捏著喉嚨,臉色漲紅。
“水兄,沒事。”張壞淡然勸道,又轉身望向安道杰道:“我們就是來蹭飯的,管它陸家還是白家呢!”
“……”
安道杰笑出豬叫聲,“好一個蹭飯的,都蹭到上流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