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莊,墨染畫發覺姐姐對張壞的態度完全改觀。
“張壞,你難道會巫術么?”墨染畫雙手抱于心口,背心吊帶被擠壓得變形了,但……
她全然不顧,疑惑地打量著眼前,剛剛出浴如仙人的少年。
“沒什么啊,或許因為我救了公司的緣故吧?”
張壞站在密室中,給任君語檢查傷勢,隨口問道,“謝賽影被你藏哪了?”
“那潑婦啊?”墨染畫露出厭惡的表情,“那家伙太自以為是了,被她煩得要死。我就將她扔到另外房間了,怎么樣,趁我姐不在,你想下手?”
這,尼-瑪……
你是什么腦回路?
既然白家完全承擔了后果,那留著李賽影這個燙手山芋也不是個事兒,張壞打算送給白家處置得了。
哪曉是被墨染畫誤解……
若妹妹在未婚妻身邊吹吹耳風,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當墨染畫消失,去將李賽影拖回來的期間,張壞的眼神發生了微微變化。
“這就是葉家小公主,而且與她還有婚約,這……”
張壞懷著復雜的心情,癡癡地望著裸-露著后背的任君語,不覺得造化太特么弄人了。
似乎任君語的直覺感應到般,疑惑道:“你盯著我發什么呆?”
“我……”張壞無言,但內心早就狂浪了,以后再也不要你產業了。
因為你的產業就是我的產業啊,我還是來點實惠的,來點靈石之類的天材地寶,不然……虧大了!
既然你有意保守身份的秘密,那我也不揭穿你的真實身份,就看你一個人表演。
有意思,真特么太有意思了。
將李塞影送至白家,張壞倍感欣慰,開著保時捷返回,已是深夜。
張壞回房休息,剛踏進門,破天荒地發現未婚妻,穿著睡衣拱在被窩中,似乎……似乎有好戲來著。
張壞來十九歲,正值年少,對男女之事好奇又向往的年齡。
他哪里還忍得住,脫掉衣服來個餓虎撲食,蹦到床上。
墨染畫翻來覆去,索性穿著睡衣輕手輕手地走出臥室,竟然鬼使神差地來到張壞臥室外。
耳朵貼著墻面冰冷的瓷磚,興趣盎然地聽著天籟之音。
“嘻嘻……”
她捂著嘴,癡癡笑著,哪知見到了手拿水杯的任君語。更讓她驚訝的是,這清冷如仙子的女生竟然沒有去倒水,而是……
墻壁上又多出如白玉般的耳朵。
任君語與她淡然的神態完全不同,蒼白的臉色瞬間通紅。
但是……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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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別墅,白老書房中。
寥寥幾人,其中還有帶傷的王一飛,與精神矍鑠的魏老,正在處理火拼之后遺留的問題。
當說到白家戰隕情況時,幾人面色動容,目光慘淡。
“白老,十三家武館計四十人中,死二十一人,其中有五名館長,十六名徒弟,重傷兩人。”
白老躺在藤椅上,念道:“死人已死,厚葬罷了,關鍵是要好好安置他們的遺孀老小,白華由你親自督辦!”
“是的,父親!”
白華躬身,“壞先生那邊……”
“壞先生無意名利,那就協助墨家崛起雙城,以示報答壞先生對我白家莫大的恩情!”
“是!”白華欲要轉身離去,被白老叫停:“繼續追加款項,打造墨家帝國航母,至于需要多少資金,上不封頂…”
“經過這事之后,我們也是元氣大傷。也需要一年半載才能恢復元氣,這樣硬推墨家,是否有些……”
白華愣住。
“此事不用再商議。”白老咳嗽起來,擺擺手道:“我也累了。魏老,請你協助白華暫代我處理剩下的事情吧!”
說完之后,由人攙扶著進入臥室,當他坐定在床上之后,拿出由張壞從古墓中帶出的泛黃古籍,強打精神,如同一個虔誠的小學生,認真地研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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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迷蒙,陽光透過窗簾,灑進臥室內,張壞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頭次打破習慣,沒有在天臺上吐納,吸收靈氣。
“你不累嗎?”被窩里的墨染竹臉色羞紅,蒙著被子,只露出傳情的美眸。
“我……不累。”
張壞轉身嘻嘻笑道:“我不但不累,感覺修為長進了不少,等會驗證看看。”
說完之后,他拿起床頭柜臺上,融入未婚妻的處血的血玉欣賞起來,笑意不知不覺中爬上眉頭。
“切,完成了師門任務后,我成了工具人,對我漠不關心了?”
墨染竹咬著嘴唇,恨恨道:“要是這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
我去,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昨晚說好了不生氣不惹事,做個乖乖女生,柔情蜜意呢?
咋又變化了?
“染竹,怎么可能呢。”
張壞跳上-床去,扮著鬼臉,眼前閃現著著對方昨晚撩人的姿勢,目露柔情道:“我只是……太開心了。”
“哼哼!”
墨染竹嗔怪道:“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不允許偷看。”
“好的,夫人!”
待張壞退出臥室,關好房門之后,墨雜竹從被窩中爬起,哪知……
太疼了。
“死張壞,臭張壞……”
就在咒罵張壞的時候,墨染竹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扶著墻緩緩步入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猶如動人的樂章,輕輕拍打在白如凝脂的皮膚上。
而張壞站在天臺之上,感受著修為的波動,露出莫名的激動。
他自言自語道:“與老鬼廝殺過程中,修為突破到天境二重,這是不爭的事實。昨晚首次嘗試男女合修,修為從天境二重突破到三重了?難道是染竹純陰之體,能幫修士迅速突破,要不要這么夸張!”
一番思量之后,張壞得出一個結論,純陰之體不但自身修煉速度快,若能男女合修,確實有助雙方修為增長。
只不過墨染竹還沒有修煉,沒有掌握其中的法則規律,但……
她有意修煉,這就好辦了。
夜夜都是新郎啊,美滋滋。
好不容易等到墨染竹出現,張壞迫不及待來到廚房,想著吃過早飯,趕緊去華佗山,交了任務。
哪知剛進廚房……
便見到墨染畫吃著油條,沾著豆漿,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
“姐夫,你很厲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