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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評審結(jié)果

  • 摘星之沉浮
  • 宛陵不折柳
  • 4203字
  • 2022-06-20 14:00:00

“老馬,你是說考核中我抗命的行為么?真的有那么嚴(yán)重嗎?”清逸說道。

“那當(dāng)然了,倘若是平日里別的考核也就算了,偏偏這次是跟晉級考核一起,而且還讓你們贏了。”老馬解釋道,“這一贏就讓宗門很多人都關(guān)注了這件事情。所以在處理上就不能隨便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處理得不好的話會帶來很大的影響。”

“宗門會怎么處理我,逐出宗門么?”清逸聽到老馬說,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yán)重,本以為最多的是評價差一些,或者受些別的處罰。

“那也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最壞的處罰是讓你繼續(xù)試訓(xùn)半年。還有,你小子想好要去什么地方了么。”老馬問道,聽到老馬說不會逐出宗門,清逸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些。只要能留下來,其他的自己都可以接受。

“暫時還沒有,只要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去哪里都可以。”清逸回道,“好好想一想,讓你變強是肯定的,但是各處的特點都不一樣,會對你以后的修行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你葉師兄希望你去西院,我呢,則是希望你繼續(xù)留在東院。”

“繼續(xù)留在東院,那就是跟老馬你一樣了。”

“嗯,東院弟子眾多,實力排在眾多堂口之首。而且有很多免費的功法秘術(shù),正好適合你。而且我們東院崇尚武力和組織。我看得出來,你小子有統(tǒng)帥的潛力。所以我想讓你留下來。其他的堂口都偏向個人,不能發(fā)揮你的特長。”老馬解釋說,“統(tǒng)帥的潛力?我頭一次聽說,其實我只是有幾年的狩獵心得。感覺這打斗其實就像狩獵一般,是獵人與獵物的博弈。沒老馬你說得這么好。”清逸說。

“哈哈,我不覺得我看錯了人。你要知道我們東院在每次與魔道化清門的對抗中都是主力。出現(xiàn)過多少優(yōu)秀的統(tǒng)帥者。”老馬笑道,“對抗化清門的主力?那如果我加入東院,假以時日,等到宗門對化清門發(fā)起大戰(zhàn)的時候,自己不就能如愿報仇了么。”清逸心想,如果在東院的話,自己是不是能夠更快地報仇雪恨。“老馬。那我考慮考慮,說不定留在東院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嗯,還有幾天你好好想想吧。另外我會去幫你打聽打聽考核的事情,如果上面對你的行為處罰得不重,只要你的評價能拿到丙等,我就可以把你留下來。暫時先不要多想了,但是以后要注意。”老馬說道。

“好的,多謝了,老馬。”清逸謝道。

“和我客氣什么。好了,你回去吧。”老馬說道,“好,那我先回去了。”清逸告辭后,便往宿舍走去。

與此同時在玄念宗東院院主書房內(nèi),張九離跪在地上,低著頭從嘴中艱難地一字一句地說出來,“叔父,侄兒讓您失望了。”說完之后張九離便默默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似乎是等待著身前中年男子的訓(xùn)斥,也許只有這樣自己的心里才會好過點。

那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年輕的侄子,半晌,才開口說道,“罷了,為叔看過對抗的影像了,也不能全怪你,只是錯失了這次機會。要晉級成中級弟子就要再多費些時日了。不過身為主將,你一定記住這次的奇恥大辱,你可知道你為何會失敗。”

“是因為飛虎一只人馬偷襲了我方的大營。防守人員疏忽之下所以才輸了。”張九離回道,“不!”張九離抬起頭來看著叔父,見叔父也正看著自己。“是因為你們太驕傲了,以為自己的修為比對面高就目中無人,太過輕視自己的對手了。”

那中年男子一言點破這之中的關(guān)鍵,“本來你們是可以穩(wěn)操勝券的,但是這對抗就如同修道一途一樣,不到最后一刻都充滿了變數(shù)。粗心不得。”

“叔父,侄兒必定謹(jǐn)記此次失敗,日后臥薪嘗膽以雪恥辱。”張九離雙手抱拳堅定地說道,“這次也沒想到表弟他平時不顯山不漏水,打起仗來這么機變果決。”

“他?你真以為都是他的部署么。別看你表弟平時四處占便宜,不修邊幅,其實他肚子里可沒那么多主意,心里其實就是個老實性子。這次飛虎能贏,是因為幾名弟子戰(zhàn)場擅自做主偷襲你的大營。其實張照根本不知情。”

“什么!這不是抗命么?”

“抗命又如何,他們贏了,所以你以為張照還會說什么么。”

“這!……”張九離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反而覺得更加的郁悶,而這時中年男子突然說道。

“九離,我要你從明天起就開始閉關(guān)。直到突破到筑基期為止。只要突破筑基就可以自動晉級為中級弟子。”

“是,叔父。侄兒定不負(fù)叔父所望。”

“嗯,你去準(zhǔn)備下吧。閉關(guān)室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中年男子說道。

“是,叔父,侄兒告退。”張九離緩緩?fù)顺龇块g。

“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結(jié)束的。”那中年男子喃喃自語道。

而接下來的時間內(nèi),身為新人的眾人討論得最多的就是各個堂口的優(yōu)勢和特點,以及大家心儀的選擇。每個人都等待著最后的評價結(jié)果,期待著自己在分到新的堂口后,有更出色的表現(xiàn)。而跟清逸關(guān)系比較密切的張冀等人也早早的做好了自己的選擇,張冀想要提高自己的煉丹實力,所以準(zhǔn)備去南院的煉丹坊,張彪與楊楓則是準(zhǔn)備去北院,那兒有負(fù)責(zé)勘探靈脈的勘靈閣和擅長符箓制作的云篆堂。清逸則是決定留在東院,最好是能進(jìn)去東院的神機閣,那里是東院的精英所在,一般大的戰(zhàn)事和行動都會由神機閣來牽頭執(zhí)行。

而在清逸這些新人們在滿心期待著未來的時候。宗內(nèi)的諸多長老,各院院主以及一些堂主則是齊聚在掌門所在的玉麟殿內(nèi)。

“恭賀掌門出關(guān),此番掌門閉關(guān)成功,修為更上一層,實為我玄念之福。我等敬掌門一尊。”一位仙風(fēng)鶴骨,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他立于案前,手上舉起酒爵恭謹(jǐn)?shù)膶χ蟮钭钌戏降囊幻心昴凶诱f道。座下眾人也紛紛舉爵慶賀。

那名中年模樣男子,一字胡,臥蟬眉,丹鳳眼,身著青色長袍,發(fā)髻上一條金色盤龍,眉心上則是一塊金色的菱形印記。而這表明此人的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元嬰境界。而這人便是玄念宗歷來掌門中修為和資質(zhì)第一人上官衡。

“好!我閉關(guān)數(shù)十年,此番終于進(jìn)階到元嬰境中期。此間全賴諸位盡心竭力管理宗門。我也借這杯酒敬大家,辛苦了。”中年男子將爵中之酒一飲而盡。哈哈大笑。

“我聽聞,近幾日正好是晉級中級弟子的考核。而這次考核的題目是軍團(tuán)對抗,正巧與我新進(jìn)宗門那年一樣,居然是飛虎軍團(tuán)獲勝了,可有此事?”

“啟稟掌門,確有此事,兩邊鏖戰(zhàn)三日,最后飛虎奇襲盤龍的大營,盤龍大意之下輸了對局。”一位黑衣執(zhí)事稟告說,“哈哈哈,真是難得啊。不禁讓我憶起當(dāng)年之事,那時是何等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不想時光荏苒,如今已經(jīng)過去一百五十多年了。不甚唏噓啊。”上官衡感慨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

“掌門不必如此,現(xiàn)如今我玄念宗在掌門帶領(lǐng)下蒸蒸日上,各正派宗門無不以我宗馬首是瞻。而如今考核中又出現(xiàn)與當(dāng)年掌門相似之景,說明我玄念宗將更上一層。此乃大吉之兆啊。”先前敬酒的長者再次說道。

“哈哈,果如莫副掌所言,那我宗幸盛。既有如此吉照,那對此番考核中表現(xiàn)突出弟子一定要重重獎勵,以彰顯我大宗風(fēng)范。”上官衡心情大悅。

“遵命!掌門慷慨,眾弟子們必定感恩戴德。”莫副掌說道。

“好!今日本座心情大好,諸位暫且將俗務(wù)放一放。大家不醉不歸!我再敬諸位一爵。”上官衡自滿一爵,對著臺下眾人說道。

“愿與掌門共醉!”臺下諸人皆舉爵共飲。

次日,在宗門一處議事廳內(nèi)。

“諸位,今天把大家都請過來,就是想請諸位議一議關(guān)于此刻考核中弟子評價的事情,以及昨日掌門所說的獎勵之事。”一名執(zhí)事說道,“有何難處么?在獲勝的弟子中挑選幾個表現(xiàn)不錯的不就可以了。”一邊另一名老者說道。

“向司主一向賞罰分明,怎么此次反而犯難了。”一旁的一位女長老笑道,“安長老,諸位,有所不知道,這輸了的盤龍方弟子就不用說了,只是在這獲勝的飛虎弟子中,本有幾名表現(xiàn)不錯的,但是根據(jù)我們這幾日反復(fù)勘察,發(fā)現(xiàn)這幾名弟子存在戰(zhàn)場抗命的嫌棄。我玄念宗素來門規(guī)森嚴(yán),這軍團(tuán)對抗考核更是要求按戰(zhàn)時要求來執(zhí)行。本來也沒什么,只是如今又遇到掌門說要重賞表現(xiàn)突出的弟子。不知該是賞是罰,因而犯難。”

“哦,還有這種事情,是那飛虎軍團(tuán)的主將上報的么?”安長老問道。

“這倒不是,而是我等從觀戰(zhàn)影像中觀察得知。”

“既如此,不妨將那飛虎主將喚來一問,若主將說確無此事則罷了便是。若有則重新計較。畢竟還都是些年輕子弟,可能作勢莽撞了些,并不一定是抗命。”

“這倒是一個主意,不知道副掌門以及其他幾位院主意下如何?其中可能會有各院的弟子,所以要大家一起做決定。”

“安長老所言得當(dāng),我認(rèn)為無妨先一問。”莫副掌門說道。

“我沒有異議。向司主盡可安排。”東院院主張歸道說道。其他三院院主以及幾個堂口的堂主也表示沒有問題。

“如此,來人啊。將張照傳來。就說吏功司找他來答話。”那名被人稱為向司主的執(zhí)事說道。

一炷香的工夫后,門外傳來聲音。

“稟告司主,張照到了。”

“進(jìn)來吧。”向司主說道。

張胖子緩步走了進(jìn)來,一看見滿屋子坐著的都是宗門的高層。瞬間有些慌了神。差點忘記向諸位長老執(zhí)事行禮。

“弟子張照參拜各位長老執(zhí)事。”

“你不必緊張,此番叫你來,是想跟你確認(rèn)下先前考核中的一些事情。你要如實道來。”向司主說道。

“居然是吏功司的司主親自來問我話,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看來我得小心點。”張胖子心想。同時回答說,“弟子一定據(jù)實稟告。”

“好,我且問你。這幾人偷襲盤龍大營,是否是你授意的,還是說是這幾名弟子擅自行動。”向司主拿出了一張名單遞給了張胖子。

張胖子結(jié)果名單,瞧見上面赫然寫著,軒轅清逸,李炎,楊楓,張彪,慕寒山等十幾位弟子的名字。其中大部分都是這屆的新弟子,少數(shù)則是幾個是跟自己一屆的。

“這長老到底什么意思,莫非是要刨根問底。不過此番飛虎既然獲勝了,那我可得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來才行。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根本不是我的部署。就算打腫臉充胖子,想來他們也不會把我怎么樣。雖然我本來就是胖子。”張照心里想著,準(zhǔn)備向司主回答這些都是自己授意默許的行為。只是沒想到此刻耳中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照兒,實話實說,不要隱瞞。此番飛虎獲勝,你身為主將,獎勵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只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澄清下。不論結(jié)果如何,都不會影響到你。倘若隱瞞……”

“是舅舅的傳音!”張胖子往一邊瞟了一眼,見到自己的舅舅,東院院主張歸道此刻正端著茶杯品著茶水。

“有什么問題么?”見張胖子發(fā)呆,一旁的向司主問道。

“回稟司主,并無問題。適才我仔細(xì)回憶了一番,因而沒有立即作答。”

“哦,那結(jié)果如何?”

“稟司主,這幾人確實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而是在戰(zhàn)場上私自行動。先前考核中我坐鎮(zhèn)大營,戰(zhàn)局混亂,加上沒有幾人的消息,我本以為他們早已在火拼中淘汰。沒想到他們竟然擅離職守跑去偷襲盤龍的大營。”

“那你為何不在事后主動稟告。”

“稟司主,此次飛虎獲勝多少都是因為這些弟子偷襲得手,而且弟子認(rèn)為他們還是有功勞的。加上勝利之后眾人皆大喜,弟子高興之余就忘記了這件事情,此次司主竟然問起,弟子不敢隱瞞。倘若弟子有處理不當(dāng)之處,還請司主秉公處理,弟子絕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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