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她心跳莫名的加快了,她挪著灌了鉛的步子往里走了幾步,過了屏風(fēng)側(cè)架后,輕聲開口:“皇……皇上……”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剛開口,身后突然冒出一只遒勁有力的手掌,重重鉗住她的腰肢,她嚇得想要驚叫,人便被皇帝甩到了床榻之上。
她被摔的一陣頭暈?zāi)垦?,她狼狽的爬起來時,才見皇帝杵在床前,面色冷鷙,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
“趙慕清,你想死是不是?朕是不是平日太過縱容你,你膽敢背著朕與外男暗通款曲。”
皇帝神情陰郁,緊繃的面容上,那雙冰冷的眸子似乎翻涌著猩紅的血色。趙慕清從未見過此番模樣的楚臨淵,暴怒的像是一只兇獸,張著血盆大口就想把她生吞活剝了。
“我沒有?!壁w慕清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否認(rèn)。
“你那弟弟奸污慕容縣主是否也是你授意?好幫著你那奸夫攪黃了太后賜婚?朕還真是小瞧了你,你要嫁那顧晏平連這等骯臟的手段都使上了……”
這一刻,皇帝有些失了理智,他說完話,便不想聽她辯駁了,低頭便壓住了她的唇,粗魯且生狠。
他弄的她生疼。
下意識的,她奮力掙扎了起來,想要推開他沉重的身子。
可她那些勁道,在大男人面前顯然是不夠看的。甚至,連男子的身子都未撼動一絲半毫。
“放開!”
“你混賬!”趙慕清氣的也顧不上君臣之禮了,她口齒不清的罵著,在男人再次低頭想要咬她唇之時,抬手狠狠揪住了他的頭發(fā)。
楚臨淵吃痛,嘶的一聲,抬起頭看著她神色愈發(fā)的陰鷙了:“你敢反抗?還是說朕碰你,你嫌惡心?”
皇帝臉色陰沉,說話間流露出氣急敗壞之色,這回他也不管她如何反抗,扯掉了她官袍,就想對她用粗。
糾纏間,趙慕清突然感覺肚子一陣刺刺的疼。
這種感覺在昨日也有過,她并未在意,可在此時此刻疼痛突然來的又猛又急。
“疼,肚子好痛……”
“你以為朕如今還會受你騙?”
“今日朕便好好教教你何謂婦道,下次,再敢朝秦暮楚,朕……”皇帝壓著她一雙柔夷,眸光盯著床上女人。
只是,當(dāng)瞧見她臉色發(fā)白,唇色也變得有些青紫,因為疼痛身子控制不住的打著哆嗦時,皇帝要說的話哽在的嗓子眼里。
“趙慕清,你……”皇帝快速起身,喚了門外守著的趙二寶:“宣太醫(yī)。”
趙二寶一聽,心中驚駭不已,皇上竟把趙大人折騰的喊上太醫(yī)了。
等待間,楚臨淵眸光始終不離床上的女人,見她疼的額頭冷汗?jié)L落,唇齒打顫,他眉頭皺了又皺。
不多時,太醫(yī)揣著箱子疾步而入,皇帝擺手免了行禮,便叫太醫(yī)去替趙慕清醫(yī)治了。
帳子被撩起一角,太醫(yī)搭脈。
靜寂的寢殿唯有眾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徐太醫(yī)搭著脈,查探到什么之后,他微微詫異,隨即起身對著皇帝言道:“啟稟皇上,是喜脈!”
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