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臘月二十七了，再有三天就是大年三十，趙小梅去福建三天了，至今還沒有回來。顧艷每天都要和趙小梅通一次電話，趙小梅說她在大姐家里住了一天，又在二姐家里住了一天，只是還沒能說服陳伯伯來景德鎮過年。

陳立根很生氣，很著急，人在作坊里來回走動，不停地嘆息，憂心忡忡，像條無端挨過打的小狗似的，顯得煩躁不安。顧艷在工作臺前繪畫瓷器，轉盤來回轉動，一點感覺沒有，也畫不出什么名堂了。

“唉，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