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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 媚女天下:夜人歌
  • 甲君
  • 4077字
  • 2022-04-20 22:27:13

江楓漁火,寒山寺外,夜半的鐘聲穿過驚虹渡的荻花,渾厚而悠揚。秋已將盡,冷風瑟瑟,江心唯有一艘小舟,舟頭紅爐燃著微微地炭火,裊起縷縷的酒香。

舟中坐著兩人,一人年長,白衣長須;一人年輕,竹簪綰發(fā),素玉佩帶。二人隔著一張小幾,桌上幾盤下酒的小菜,就著昏昏的風燈,在寒夜對著清朗的月共飲。

烏篷外斜靠著一名女子,長發(fā)如絲,逶入江水,女子全不在意,只是不時得彈撥著一把陳舊的四弦琵琶,幾點零零碎音,曲不成曲,調(diào)不成調(diào),似乎她只是為了聽一點聲響,既不娛人,也不娛己。

“二百一十三年了,這天下,終究分久而合了。”那中年文士感慨道。

他對面的青年自斟了一杯酒,微微泛唇一笑,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是常事么。”

“呵,天下大事,莫不如是,想來,這位陛下,應(yīng)了天命吧。”中年文士說著說著,帶出幾分寥落的笑意。

青年道:“五陵洲的皚皚白骨還不曾化為塵土,石頭城的鮮血也不曾褪去顏色,這天命,果然要人命的很。”

中年文士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只有那四弦琴,依舊發(fā)出零碎的弦音。

“可有打算?”青年問道。

中年文士道:“不過走一路是一路罷。”

青年點頭,“也好。”

中年文士轉(zhuǎn)頭,看了眼船篷外的女子,女子依舊仰著頭,不知道看向何處,滿面的索然,手指偶然撥動幾下,便又停罷。

“她便托付于你了。”

青年端起酒盞,微微蹙了蹙眉,低低應(yīng)了一聲。

女子無動于衷,似乎所有一切,與她并無干系。

天即將明,中年男子牽著一頭背了滿匣書墨的瘦驢遠去,并不回頭,晨光還不曾灑下,秋風依舊,吹亂了女子的發(fā)絲,她亦背起琴囊,看了眼坐在馬上的青年。

青年卻不看他,只對隨從道:“回紫金莊。”

隨從讓出一匹坐騎給女子,女子并不道謝,翻身上馬,跟在青年主仆一行人的最后,馬蹄聲聲,終于,她回頭,卻再看不到任何。

*

紫金莊有江南金庫之名,早年亂世,亂王周安設(shè)計莊主陸明山,欲借十萬黃金作軍餉,陸明山將計就計,融了藏金,鑄一口巨大的金鍋,將周安煮了,連著鍋贈與那時還是秦王的當今皇帝。

秦王定京長安,當了皇帝,封了陸明山為忠國公,賜丹書鐵劵,想來那口金鍋鑄地十分的值。

昨日,那道封功的詔書進了紫金山莊的大門,今日,便有無數(shù)貴客上門恭賀。

紫金莊大門洞開,熱鬧非凡,大紅燈籠一直從門外的青石板道掛到澹寧堂。

遠處小山亭倚著那名抱琵琶的女子,望著回廊下匆匆忙忙的仆婦,花廳前來來去去的賓客,不時撥弄幾下絲弦。

女子身后是兩名婢女,神色皆有些猶豫,終于,其中一名穿紅衣的婢女道:“阿音姑娘,今日莊中大喜,夫人花廳設(shè)宴款待城中縉紳女眷,請姑娘也去坐席。”

阿音低頭看琴,調(diào)弄幾下琴弦,并不回答。

那婢女以為她不曾聽清,又重復(fù)了一遍。

她抬起頭,道:“不去。”

“這……”婢女忙道:“夫人還請針娘為姑娘裁了新衣,姑娘……”

阿音一縱身,翻身跳上了亭檐,腳步輕移,便不知去了何處。

兩婢女驚得面面相覷,“這……可如何是好?”那紅衣的婢女先開口。

“算了,夫人不過看公子帶她回來的份上才客氣客氣,不去便不去吧。”另一名婢女道。

“也是,也不知是什么來歷,這般古怪。”

兩人邊說邊離去。

阿音又跳回了亭中,依舊面冷如霜,翹起腳在欄桿上隨處一坐,靠著廊柱,彈撥幾下琴,望著天空。

又有一人走來,或許是此處真的太過清靜,便有人不慣那鑼鼓喧天的熱鬧才來躲一躲。

“果然是你。”那人道,“方才我聽見有人在議論一名性情古怪的女子,想來除了你,還真的猜不出有二人。”

阿音終于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范如英走了?”來人似乎很是習慣她的冷淡,依舊問道。

阿音點頭。

“你今后有何打算?”他又問道。

阿音微微頓了一下,而后沉默。

他不由笑了起來:“不如同我走,騎馬行舟,塞外江南,也有幾分有趣。”

阿音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身藍布衣,袖子隨意挽著,一張漂亮的面上掛著幾分嬉皮的笑意,動了動唇道:“沒興趣。”

這人卻有幾分厚面皮,分毫沒有在意她的冷淡,依舊笑道:“難道留在此處便有興趣了?”

阿音道冷冷一笑:“不覺得有趣么,我想看看,鄭昭幾時會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那人笑道:“他總要當幾年圣明的天子,起碼——會養(yǎng)大些豺狼虎豹,才好找得到合適的借口,出劍出刀。”

阿音便又不說話了,弦音又起。

“葉臨。”亭外現(xiàn)身一華服青年,與那夜江舟中那散淡的模樣頗不相同。

葉臨便笑嘻嘻道:“陸大公子,哦,不,應(yīng)該稱忠國公世子了,恭喜恭喜。”

“孟介,你給葉少俠送請?zhí)耍俊标懺凑Z氣冷淡地問隨從。

孟介忙回稟道:“葉少俠一向淡泊名利,不喜富貴鬧熱,小的不曾送過請?zhí)!?

葉臨哈哈笑道:“紫金莊今日有烈火烹油之盛,葉某也只是趨炎附勢而來,淡泊名利又不能當飯吃。”

“既然是不速之客,那么請出去吧。”陸源吩咐從人。

“錚——”不等陸源的隨從動作,一聲弦音,阿音站起身,目無旁人般從二人身側(cè)走過。

葉臨便嘻嘻哈哈道:“不勞世子,葉某自己會走。”話畢,揚長而去。

*

天涼夜也更長。

阿音靠在一處靜寂的水亭欄桿上,聞著空氣中還不曾散去的煙花爆竹味,唇上不由又泛起一息冷笑。

低頭便又撥弄起琴弦來,卻終于成了曲調(diào),原來有幾分悲涼之意。

“范如英走的時候,交給了我這個。”陸源不知何時現(xiàn)身,遞來一張舊紙。

阿音瞥了眼那張紙,上面畫朱蓋印,卻是一張地契。

“莊家已經(jīng)毀于大火,這是方夫人的陪嫁,雖然也剩不了什么,但終究是你的東西。”

阿音冷聲道:“為什么他不自己給我?”

陸源沉默片刻,道:“可能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

“呵呵。”阿音冷笑,又道:“你呢?我不記得陸大公子是善心人,會是收留我這個風塵女子的好心人。”

陸源蹙眉,道:“我欠范如英一個人情。”

“哈哈哈。”阿音大笑,“看來我還是欠他的,都打算走了,還要為我費心,這人情想來極大,若不然,陸大公子怎么能忍受。”

陸源道:“你想走,自然隨時可以走。”

阿音似笑非笑,“我為什么要走?紫金莊,哦、不,忠國公府這般大的大樹,我豈不借一點陰涼,我還要看著你們這群狗咬得你死我活呢。”

陸源冷冷看著她。

阿音便又笑道:“紫金莊追隨鄭昭十余年,此番平定西川亦功勞不小,而今論功行賞,卻只得了一個小小的國公。我可還記得姑蘇城破那一日,血流成河,嘖嘖嘖,那血腥味,聞了三年,卻依舊令人惡心。”

陸源神色愈加陰冷。

阿音越說越刻薄:“連宋振那條惡狗都封了一個閩王,閩浙一帶盡入麾下,你真的服氣——呃!”

陸源猛地掐住她的咽喉,將她抵著廊柱,阿音的下半截話便生生地咽了回去,黑發(fā)垂下,半掩面龐。

“你若想好好活著,就管好你的嘴,小心禍從口出。”陸源說完便松開她,阿音低著頭,猛地喘了幾下才調(diào)勻了氣息。

“世子吩咐,奴,且記下了。”她獰笑地抬起頭,又緩緩站了起來,抽出陸源手中的那張地契,面不改色地撕成了碎片拋入池塘中。“奴只是卑賤女子,早已不知父母故鄉(xiāng),更不敢高攀南陵莊氏。”

而后,她便離去,月色下,那身影如鬼魅一般飄忽,穿過紅燈次第的長廊,說不出的怪異詭譎。

陸源的面色陰沉如水。

“公子……”孟介自一旁現(xiàn)身,“要不要請夫人……”

“不必管她。”他似乎想到方才那女人便覺得頭疼,便問道:“明州那邊,安排下去了嗎?”

孟介回稟道:“是,宋振幾月前便遣人去了明州建筑王府,甚至動用了瓊州的船隊,自云滇運送木料,圣上還賜了景州的官窯御磚。屬下已經(jīng)吩咐,務(wù)必低調(diào)行事。”

陸源點頭,道:“他與皇帝是結(jié)拜兄弟,皇帝不欲令舊屬寒心,必不會虧待于他,宋振此人狂妄,卻非魯莽。他遠在明州,想來,正是這般氣焰囂張,目中無人,才能更令皇帝安心吧。”

孟介便又道:“那京中……”

陸源搖了搖頭:“莊中人手折損太多,如今朝廷初定,諸多變動,不宜引人注目,讓趙掌柜依舊好好做他的生意便是。”

孟介應(yīng)諾。

*

不久,皇帝充實后宮,選功勛之女冊封為妃。

幾輛富麗寬闊的馬車運送十二名妙齡少女駛出了紫金莊,她們分別是陸明山名義上的孫女、侄孫女還有外孫女。

陸源皺著眉看了眼陸明山,動了動唇,卻沒有說話。

“你覺得我做得出格了?”他問道。

陸源沉聲道:“祖父想讓京中放心紫金莊,只是……并無什么必要。”

“呵呵,源兒,凡事總要未雨綢繆的好。”陸明山面上卻無幾分笑意,“這龍座上的主人換了幾個,與我們并無幾分干系,他鄭昭要做開國的賢君,我讓他曉得紫金莊的忠心便好。”

陸源低頭道:“是。”

陸明山便抬了抬眼皮,道:“你帶回的那女子,打算如何處置?”

陸源面色微有些陰沉,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哼。”陸明山道:“我還記得,她是錢王方國維的姬妾吧,方國維卻因她而死。幾年前廖水之役,方國維的妻弟陳素本鎮(zhèn)守建州城以備錢王后援,不知怎地被她蠱惑,盡出三萬精兵,直取汸鹿。錢王中了當時任統(tǒng)軍左將明曄的計謀,斷了前程,退回建州之時,只余一座空城,最后自刎城頭。陳素失了主子,只得降了明曄,做了鄭昭的馬前卒。真是紅顏禍水,你還是早些將她了結(jié)了才好。”

陸源臉色越加陰郁,只道:“孫兒心中有數(shù)。”

“你去忙吧。”陸明山年事已高,精力不濟,多說幾句便要閉目養(yǎng)神。

陸源出了鴻雅居,深深吐了一口氣。

一旁的孟介上前低聲道:“老太爺將素衣也送去了。”

陸源緊緊皺眉:“嗯。”

孟介道:“公子早已將素衣另作打算,她若進了宮,那玉明洲那邊怎么辦?”

陸源微微搖了搖頭:“老太爺越發(fā)固執(zhí),他要做的事,誰攔得住?”

孟介無奈地跟著嘆了口氣。

遠處卻傳來隱隱的歌聲——

江南秋來百花凋,

女兒對鏡淚迢迢,

可知春時牡丹盛,

卻無折花有情人……

阿音倚著水榭旁的美人靠,自彈自唱江南小調(diào),“……而今滿江荻花瑟,孤雁來時雙雁歸……”

她抬起眼,看了眼緩緩走來的陸源,依舊唱道:“伶人唱嘆千秋曲,不過情深情淺時,——富貴轉(zhuǎn)瞬消,紅顏已凋亡,望斷清江水,誰記百花凋……”

“天地廣闊,以你的手段,哪里去不得,你為何要留下?”陸源問道。

阿音笑了一聲,嬌聲含情道:“奴,只是仰慕大公子的人才罷了,難道還要什么別的理由么?”

“你!”陸源猛地盯著她,阿音含笑以對。

他冷聲道:“我沒有心情與你兜圈子。”

“呵呵——”阿音輕笑:“對啊,天地廣闊,自然處處可去。”

她撥弄了幾下琴弦,呼出一口氣,是一片白霧,“大公子這幾日進進出出,甚是忙碌,是又要算計哪一個呢?”

陸源皺眉。

阿音看著他,又嬌笑幾聲,似乎他心情不愉快幾分,她便舒暢幾分,而后道:“紫金莊散盡了家財作的這一樁好買賣,如今是要到了本利皆收的好時候,不知大公子是先要扒了哪個倒霉鬼的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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