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廢柴”女配(10)
- 嬌嬌女配:穿書年代嫁糙漢
- 本宮奈奈
- 2041字
- 2022-04-19 00:00:00
花茶記得這么一段話:六十年代,經歷了三年自然災害時期,經濟狀況十分不好。憑票證供應的物資十分匱乏,油鹽米面緊俏,糖果、餅干、啤酒、香皂、牙膏、雪花膏是送禮的佳品。
所以她朝著買雪花膏的柜臺走了過去。
店里的貨架,是古老的木架子,還有些是用磚頭壘成的,只有柜臺換成了透明玻璃。
這時的供銷社是“百寶箱”,因為什么都在這里有的買,應該說人們日常購物就這一種選擇。
柜臺上擺放著雪花膏、香皂、小百貨,柜臺后的貨架上擺滿了鐵皮暖瓶、搪瓷盆子,墻邊立著碼放整齊的布匹,還有盛放醬油的大缸……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好同志,我想要買雪花膏。”這個時候不會幾句主席語錄都沒人愿意和你搭話的,還有,不管是誰都帶上同志二字是不會錯的。
花茶有時在家的時候都會喊,爸爸同志,媽媽同志,哥哥同志的調侃自己,就覺得很新奇有趣。
“為人民服務,請問要哪種牌子的?”售貨員發現開口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還是很有耐心問道。
“虛心使人進步,我能每種都要嗎?”她有錢有票,但不確定限人限量不?沒買過啊。
“驕傲使人落后,小同志這里有上海女人牌的,友誼牌的,雅霜,百雀羚,你確定都要嗎?”如果不是這位小朋友身后站著一個男同志,她都要以為是哪家的孩子跑來搗亂的。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同志我都要,還有蛤蜊油也要,謝謝。”小孩才做選擇,她不是小孩當然選擇全要啊。
“自力更生,艱苦奮斗,上海牌的一毛,友誼牌的兩毛,雅霜……”這些單買一樣都不便宜,這是哪家的小姐嗎?
花茶買好單后將東西交給了她爸,然后看著她爸。
售貨員也都被這操作整懵了,哪家的孩子?居然隨身帶著錢票,壕啊。
花茶很想說,這還只是一點點,這些年她私房錢多著吶,沒辦法,每年生日和過年都是收入的日子。
花玉儒看著自己閨女,這是什么意思?閨女不讓他付錢就算了,他不是幫忙拎著東西嘛,難道是因為沒給她買糖?
花玉儒早被花茶同化教育了,老婆孩子買東西的時候,他作為男人就是負責掏錢拎包的。
但閨女今天說,是要自己付錢的,因為是買給媽媽的禮物。
“女兒啊,爸爸給你買糖吃去。”女兒雖然是仙女轉世,但年齡畢竟小,愛吃糖很正常的。
花茶:“!”她是饞糖嗎?她就有一次想嘗嘗這個時代的糖說過兩次罷了。
她這個老爸是直男沒錯了!
花茶拉著花爸爸的手往外走,花爸爸看女兒不高興跟著走著。
“咋啦?”他不明白啊,好好的怎么就不高興了?
花茶走到門口一邊問道,“媽媽明天生日,你給媽媽準備禮物了嗎?!”面對直男不能轉彎。
“當,當然準備了啊!”雖然是自己做的,可能不及閨女的值錢。
“哦,行吧。”準備了就好,至于準備的什么她就不問了,那是她爸媽的浪漫。
“我沒啥要買的了,爸,你有想買的東西沒?”花茶說話一直像這般小大人模樣,花家人都習慣了。
因為現在還只是六十年初期,現在的魚肉糧食也都是在供銷社買的,當然買這些的話你得很早來排隊,很多都是天不亮就來排隊的,所以他們這個時候買這些是沒有的。
當然如果來了稀罕的布,你也得排隊,不然也是有票沒貨的。
花茶見過那些賣布匹的售貨員,她能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一卷布,用木制的直尺量著,動作熟練極了。
你見過打醬油用的“提子”嗎?古老的一個“提子”是用竹筒制成的,內壁上有厚厚的結晶。
這個時候“票”最為時興。你知道農村人這些“票”從哪里來?
比如糧票,要從家里帶著糧食到糧管所賣掉,“幾斤糧食頂幾斤糧票”。
拿到糧票,就能到供銷社里買些餅干這類的“細糧”。
而遇到公事要出差,也必須帶上糧票,不然沒法吃飯,因為飯館和供銷社往往是“通起來”。
糧票這時候很緊張,得從‘大隊’上開信。不然人糧站的怎么知道你的糧食哪來的?
花茶和花爸爸當然也去了國營飯店啊,只是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小帥哥。
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的樣子,當然了,可能是花茶姨母心看到帥崽崽就認為見過也不一定。
來飯店當然不是吃面就是吃包子了,白米飯花茶想吃很簡單,這兩樣要吃比較費事。
花爸爸問好花茶想吃什么后就讓花茶坐著等,而他則站在那里等。
花茶當然沒意見,順便趁著年紀小大咧咧看著小帥崽子。
咦,他也在看自己嗎?嘿嘿,有眼光!一定也是認為她好看才看她的。
簡景言沒想到時隔一年,小花茶又好看了不少,真可愛。
他這是鬧著他爸來的,去年來了沒幾天就走了,都沒能和小花茶道別的,沒想到一年后的今天這么快就見到了。
簡景言突然起身走向花茶。
只是他這一舉動引起了兩位爸爸的注意。
簡爸爸看著自己兒子,喲,難道那桌的小女娃就是兒子口中的妹妹?
簡景言已經十一歲了,比花茶大了五歲,去年開始簡爸爸發現兒子情緒不高的時候,花了大半年才知道兒子惦記著這里的一個小妹妹,這不被他媽磨的沒辦法只好又帶他來了。
只是沒想到這人還沒到村里就碰到了。
簡爸爸看著小姑娘,嗯!是比年畫娃娃好看,怪不得。
這時簡景言已經走到了花茶的跟前。
花父也看到了,準備走過來的時候又看到隔壁桌的男人向自己走了過來。
“花茶!”簡景言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但他想叫叫她。
“啊?!你認識我嗎?”這么帥的崽認識她,沒道理她不記得啊!
簡景言這才發現小花茶不記得他了,但他不怪她,因為她還小,不記得很正常,他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