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枝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才問道：“這個物理考試只有一個名額，為什么會選中我？”

科大的物理學專業非常有名，也是他一直努力的方向，每年科大會舉行一次內部命題考試，由各個名校推出一名最好的高三學生，前十名可獲得本校物理學專業加分。

他的理綜沒有秦葉川好，所以他一直沒想過這個名額會落到他身上。

老余在電話另一頭表示很詫異：“是秦葉川剛剛給我發的消息，說是和你商量了，這個名額給你，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