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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類

一 新聞訪談與往來信件

中芬兩國民間文學專家聚會南寧芬蘭客人將參加三江侗族“三月三”歌節

■《廣西日報》本報訊

《文藝報》記者沙林、本報記者李寧報道:包括侗族在內的廣西民間文學開始走向世界。這是從四日起在南寧舉行的“中國芬蘭民間文學搜集、保管研討會”傳出的信息。

與外國聯合進行民間文學科學考察,這在我國尚屬首次。這次考察的目的,是促進中芬兩國學者交流有關民間文學搜集、保管的經驗,通過考察培訓青年民間文學工作者。這次活動是根據中芬文化交流協定,由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廣西民間文學研究會、芬蘭文學協會及北歐民俗研究所、芬蘭土爾庫大學文化研究系聯合舉辦的。我方有七十多名、芬方有五名人員參加這次活動。[1]

研討會和考察活動昨天在南寧開始。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副主席賈芝和芬蘭方面首席代表、國際民間敘事文學研究會主席、芬蘭文學協會主席勞里·航柯教授分別致辭。廣西文聯書記處書記丘行作了簡短的致辭。與會者在大會上宣讀了二十五篇論文。從四月七日至十五日,中芬聯合考察隊將赴三江侗鄉進行民間文學的田野考察,并將參加三江侗族“三月三”歌節。

三日下午,自治區人民政府顧問王祝光會見了以勞里·航柯教授為首的芬方代表團。

原載《廣西日報》1986年4月5日第1版

中芬民間文學聯合考察秘書處負責人答本刊記者問

今年四月,中芬兩國民間文學工作者將在中國廣西進行學術交流和實地考察,為了盡快讓讀者了解這次考察的有關情況,我們走訪了中芬聯合考察秘書處負責人,他熱情地回答了我們提出的問題:

問:這次活動是由哪幾方面發起的?

答:確切地說,是由兩國三方發起的,即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芬蘭、廣西民間文學研究會。參加的人員則是多方面的,有研究人員、教學人員、編輯人員、資料保管工作人員等,他們來自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及部分分會、大學、科研機關等不同的單位。

問:能談談舉辦這次活動的有關情況和意義嗎?

答:當然可以。這次活動,是中國民間文學界貫徹對外開放政策,面向世界,與國際民間文學界相互交往的一系列活動之一。兩年前,中國民間文學家代表團訪問芬蘭時,曾就兩國合作進行考察交換了意見。兩年來,著名芬蘭民間文學者勞里·航柯教授曾兩次來訪中國,與中國民間文學界的代表進行協商,于1985年10月在北京達成了于1986年4月在廣西南寧市和三江侗族自治縣進行民間文學學術交流和實地考察的協議。談到它的意義,一方面,中國豐富的民間文學寶藏、大量的研究成果需要讓世界各國人民了解;另一方面,打破閉關自守,吸收其他國家的先進經驗,促進本國民間文學的研究發展,這是推動我國民間文學事業迅速發展并與世界民間文學研究水平保持同步的前提之一。1984年在石家莊召開的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第四次代表大會明確了今后要大力加強研究工作和民間文學遺產的搶救工作。這就要求我們除了做扎扎實實的工作外,還應當積極地、有步驟地與世界各國進行學術交流,在這種交流中學習外國民間文學工作中可行的經驗,包括如何采用現代化技術手段,如何更科學地記錄、普查和搶救民間文學遺產的經驗。這方面的工作我們過去也做過一些,如派代表團出訪芬蘭、丹麥、日本、土耳其、巴基斯坦等,同時,也邀請了不少友好學者來華訪問。但這次的合作,與以往的交往有很大不同,從互訪發展到了合作。這是我國民間文學界第一次與外國進行這種合作。這次合作搞成功了,對于今后開展國際交流,提高我國民間文學搜集保管工作水平,是有重要意義的。但是進行這樣的聯合考察,我們還缺乏經驗,這就加重了我們的責任。

問:這次合作,對于培養人才會有不小的效益吧?

答:當然。中國民間文學工作開展近七十年來,培養了一大批專業的和業余的人才,為民間文學事業做出了大量的貢獻。最近各地又涌現出了一大批思想敏銳,虎虎有生氣的青年民間文學工作者,他們給民間文學事業帶來了生機。但是,我們也應該看到,由于歷史的原因,我們長期處在閉鎖狀態中,缺乏對世界民間文學研究歷史和現狀的了解。對于中老民間文學工作者來說,迫切需要知識更新,用新的研究成果、研究信息、研究方法來充實自己。對于年輕同志,除了掌握國內外最新研究成果之外,還需要細致地、深入地取得實踐經驗。這方面的不足,對于人才的成長是十分不利的。這次中芬聯合考察就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良好的機會。

問:能簡單地談談芬蘭民間文學概況嗎?

答:芬蘭的民間文學具有悠久的歷史,早在一百五十余年前便出版了由隆洛特(又譯蘭羅特)搜集編纂的史詩《卡勒瓦拉》。在歷史上不但喚醒了人民的民族精神,而且成為芬蘭文學和藝術的瑰寶。芬蘭在擺脫異國統治后,民間文學事業有良好的傳統和豐富的經驗。芬蘭文學協會在這方面是一個具有世界影響的組織。他們設有一個世界第一流的民間文學檔案館,這次率隊來華的芬蘭文學協會主席、國際敘事文學學會主席、土爾庫大學教授航柯先生,便是在民間文學領域內碩果累累的學者

問:請您談談整個交流、考察活動的安排?

答:這次合作從4月4日到4月16日共12天。分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在南寧舉行的中芬民間文學搜集保管學術研討會,中芬兩國民間文學工作者五十余人參加,主要討論民間文學的保護、普查、分類系統、實地考察方法,檔案保管制度,民間文學的廣泛興趣、出版和資料的利用等廣泛問題。現已收到學術論文三十余篇。芬蘭學者共提供論文八篇。從4月7日到4月16日為第二階段,即實地考察階段,參加者除中芬兩國學者外,其主體為中國青年民間文學工作者。考察地點定為廣西的三江侗族自治縣。侗族人民具有悠久的民間文學傳統,大量的故事、歌謠、款詞深深地蘊藏在他們中間。在這次實地考察中,將根據科學方法進行田野作業訓練,除了筆錄外,還將采用錄音、攝影、錄像等手段,記錄歌手和故事家演唱、講述的實況。

問:通過這次交流與實地考察,達到什么樣的目標呢?

答:總的說來,是通過交流經驗和田野作業,提高青年民間文學工作者的素質。具體說來,可能會在下列四個方面有所收獲:(1)出一本論文集,即這次學術會議的論文,我方和芬方分別用中、英文出版;(2)出版一部作品集,即這次收集的侗族民間文學作品,我方和芬方分別用中、英文出版;(3)拍攝一部三江侗族民間文學(包括風情、民俗、講述場面)的錄像資料片;(4)匯集一套侗族民間文學的錄音、磁帶和講述活動(包括民俗風情)照片資料。

本刊記者

原載《民間文學》1986年第3期,第46頁+第10頁

《民間文學》記者對航柯采訪記錄

■記者:賀嘉 王強

翻譯:石敬厲

時間:1986年4月16日晚

地點:桂林榕湖飯店

記者:為期十余天的中芬民間文學學術研討會和聯合考察活動現已結束。本刊請您談談您對這次活動所取得成果的評價。

航柯:首先要談談在南寧舉行的研討會,這是有益的。這次會上我們互相介紹了在研究民間文學方面各自的情況,互相對對方的情況有了了解,也了解了對方前進到什么地方,向什么地方發展,而且了解了今后所要迫切解決的問題。

研討會上所作的學術報告涉及民間文學研究許多領域,特別是當前對所要解決的一些問題的看法。另外,我們得知中國準備建立中央檔案館,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端,希望能獲得成功,這對你們將來的工作提供了保障。現在得到的資料不要分散到難以再得到的個人手里,你們中央檔案館要知道有什么材料,在什么地方,你們已有的檔案館和將要建立的檔案館如何銜接起來,使信息的傳遞更有效。如辦成功,肯定會在國際上引起很大興趣。芬蘭中央檔案館有150年的歷史了,我們也在建立新的檔案館。我們不能說我們的中央檔案館和現在建立的新檔案館一切問題都解決了,特別是在中央檔案館和地方檔案館之間的信息傳遞方面,還沒有找到一個固定的途徑。在最近幾十年里,研究的東西都將從研究機關走向檔案館,而且走向計算機系統,特別是目錄和索引,要引進計算機里。為此,要創造一種共同語言,不同的分類轉化成一種語言,這一點在研討會上進行了比較多的討論。因此,我用這一點說明這次南寧研討會具有意義的地方的同時,也討論了其他許多重要的問題。

另外,關于民間文學資料如何編輯、整理出版的問題,這些領域你們的工作對世界是有益的,你們的領域是那么多,今后會吸引更多的愛好者,而且你們不是學院式的研究。科學材料的編輯、出版是迫切的問題,同時也是棘手的問題。關鍵怎么解決,誰來把這些東西進行取舍,特別對中國來講,你們有56個民族,各民族有自己的文化傳統,怎么來整理?你們搞了,又如何得到那些民族的承認。另外,對這些搜集的東西進行客觀的存檔、整理,這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問題,涉及民族文化的好多背景的東西。一個古老的民間傳統,不是所有人看了都是那么有價值的,那么重要的。但是,對于研究者來說,是有價值的。所以,公眾的壓力和想法也是很有意思的。因此感到重要的是通過你們有廣泛影響的雜志介紹一下國際上在這方面的經驗。另外,在南寧研討會上提到的保管、使用的國際性,希望你們研究一下聯合國有關文件的觀點原則,希望你們今后也能夠參加聯合國關于民族傳統保護的國際會議,要有你們自己的代表參加。

下面談談聯合考察,這種人數眾多的聯合的田野作業還是第一次,帶有實驗性的,可以說經驗還是不足的。有關組織工作你們進行了長時間認真、仔細的工作,而且及時通報給了我們芬蘭方面。明顯的一點,我們在一個少數民族之中進行田野作業,準備足夠的翻譯是個關鍵,也是個具體問題。一個有幾十人參加的田野作業,而且又分散好多組,又有記錄、錄音、照相、演出等,方式是各種各樣。在準備期間,我曾提出應有足夠的侗語翻譯力量,在南寧研討會期間,我聽說侗語翻譯只有兩個,事后,我知道至少有五個人擔任了專職翻譯。事實證明,對侗語翻譯的需求是重要的,因此,我們芬蘭的主要力量就都放在技術工作方面,特別是錄音、錄像以及那些活生生的演出。在那些不大需要翻譯的地方,在記錄及翻譯過程中,或是正在進行的活生生的演出中,我們不好隨便插話,怕影響效果。有時,我們發現侗語翻譯,因為有好多名單要問他們,他們就感到疲勞了,本應通過侗語翻譯了解一下背景、自然環境情況,可我沒有進行,因為感到不合適。如果侗語翻譯足夠,人員再分散一些,就可以對采錄不發生其他影響。應該說,從技術上來講,我們記錄了高水平的活生生的演出,但我們并沒有得到深入的了解,也缺乏直接接觸。應該說在這么短時間里,取得這樣的成績是成功的。應該說我們現在有了錄像、錄音等材料,儲存了關于侗族文化的多種形式、具有一定價值的資料,了解了侗族文化的相當重要方面。下一步我們還要繼續對這些材料作進一步的審定、研究,還要研究我們接觸得較少的那些東西和記錄中不充足的東西。中芬兩國學者在田野作業中,由于時間緊迫,較少進行研究,原計劃利用晚上更正白天記錄中的錯誤以及交流一下得到什么新的情況,也沒有完全實現。當然,在那里也討論了田野作業中一些不足和改進的辦法。但是盡管如此,我有那么個印象,這方面不大成熟,應該說,我應對此承擔責任。我一直在想,在這么短的作業中間,在這種情況下,如何組織、指導。我相信,如果下一次也進行同樣的田野作業,就需要一個田野作業手冊,作為教師在手冊中應事先提出指導這類活動的原則,而且這些原則要事先商討,比如考察人員應互相進行采訪練習,指導教師應現場指導,特別是(侗語翻譯)會出現各種不同情況,怎么來適應。我相信,大家都在探討這個問題,將來會有很好研究的。這種工作要想得到改進,必須進行正確評估,要提出一些批評性的意見,所以我指出了一些缺點,如有個侗族同胞講故事,其他人一切技術準備好了,在講述中,其他人不進行干擾,可以進行感情交流,由于我們參加的小組人員太多,常常是研究人員成了現場的中心,今后要遇見這種情況,就要造成一種環境,使講述人自發地將所要講述的故事講出來,不受其他影響。當然,進一步講,再有一周時間,我們能住在那里,會保證使這件事進行得更好,如果我住在寨子里,同被采訪者交了朋友,就更好了。總之,這次成效很大,但是不深入、較紛雜,什么都有,不大集中。當然,這次獲得的所有資料,是今后研究侗族文化的寶貴資料,因為我們知道了侗族有什么樣的傳統和文化。作為我們研究人員的責任和義務,我們必須把從哪里搜集來的資料再還到哪里去。我們回去后,還要把錄像送給三江,你們也要去整理、出版、發行這些資料。

記者:航柯先生,實際上您對這次活動進行了很好的總結。就我們中國方面來講,組織這樣一次人數多,牽扯到不同民族、不同國別,需要進行幾道翻譯的較大規模的田野作業,我們也是第一次。不僅我們的組織人員,就是那些在考察中有一定經驗的教授們,有時也感到有些事情難辦。

航柯:對誰來講,都沒有胸有成竹的經驗。

記者:但是,這次活動,我相信會對我們提供許多很好的經驗。

航柯:我相信,這次參加活動的人,都會考慮這么個問題,即今后如果再搞這樣的活動,我將怎樣進行,肯定今后會比這次成功得多。我回去后要在北歐國家民間文學學會的刊物上,介紹這次聯合考察和學術研討會的情況。當然,我會介紹一些重點的東西。但作為實驗,結論將會做出,但我相信,在這里面有許多東西值得我們學習。

記者:航柯先生在南寧研討會閉幕式上說“今天我強調第一次,就不是最后一次。若是第一次是成功的,那就給下一次帶來了希望”。最后,請您談談今后中芬兩國民間文學方面的合作。

航柯:首先,我們感到聯系不應中斷,要繼續下去。在這幾天中間,我們已經發現在許多領域我們可以互相幫助,而且我們可以參加國際的關于這方面的信息的交流。一個領域就是檔案館的工作方法問題和民間文學的分類、整理,這是一個重要領域。現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北歐民間文學學會可能建立國際工作小組,希望中國方面有人參加。在大學里和研究機關里,可考慮你們中國在建檔案館和如何分類。這方面可到芬蘭去看看,那里是怎樣進行的。另一個領域是對民間文學的比較研究,如對薩滿教的研究。我個人對民族史詩的研究特別感興趣,特別是去年在土爾庫進行的關于《卡勒瓦拉》的學術研討會,在這次會上中國代表的報告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在中國舉行薩滿教研討會,我們芬蘭也相對有比較深入的研究,我們可派一個代表團參加。另外,南寧的研討會,三江的聯合考察,事后還有許多工作要做,還要進行有興趣的工作,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這次我們聯合進行的工作,芬蘭代表團要研究、考慮和進一步發展這個思想,即將來在某國進行類似的活動,怎樣進行更好,因此,這次取得的經驗是很令人感興趣的。

賀嘉根據錄音整理

航柯教授給劉錫誠的信

親愛的劉錫誠先生:

衷心感謝您非常迅速地寄來了十月間我訪問貴會時通過的全部文件。侗族民俗的專著及此書的目錄譯文和有關我們此次考察活動的資料附件也已全部收到,您的來函是今天收閱的。

我們現在正忙于撰寫論文并開始著手論文的翻譯工作,準備提交9篇論文,每篇十頁,可能分兩批寄給你們。預計三星期以后寄去第一批,其余的推后兩星期郵寄。以便貴方及時將論文翻譯成中文。論文提要將遲一些時候寄去(也許沒有將提要分發給每一位考察隊成員)。

這次考察芬蘭方面的預算也正在進行,爭取能獲得考察器材(錄像機等)所需資金。我已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取得聯系并向他們簡要報告了此次考察的計劃。巴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非物質遺產處(Section of Non-physical Heritage)的負責人伯克特·林德(Birgitta Leander)博士可能于明年訪華。

您提供了考察點的供電情況,這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就放棄了帶發電機的打算。

請代我問候賈芝先生。

您的忠誠的勞里·航柯

1985年12月4日

附原件

航柯教授等人的感謝信

NORDIC INSTITUTE OF FOLKLORE

NORDISKA INSTITUTET F?R FOLKDIKTNING POHJOISMAINEN KANSANRUNOUSINSTITUUTTI

FENNICUM Henrikinkatu 3

20500 Turku 50

Finland

921-26 206

July 4,1986

Dear Friend,

We would like to thank you most cordially for your good participation in the joint Sino-Finnish Seminar on Collecting and Archiving Folk Literature in April in Nanning and in the subsequent fieldwork in the villages of Sanjiang.We very much enjoyed your company and your scholarly contribution to our joint enterprise.

For us,the Finnish team,the seminar gave invaluable information on the important research work that is carried out by so many institutions and individual scholars in China.It is our sincere hope that this channel of information will be kept open also in the future in one way or another,and that we will be able to meet again,in China or here in Finland.Should you have any requests concerning more information from Finland or international research in general,please do not hesitate to contact us in person or NIF(Nordic Institute of Folklore),the institution responsible for the project,using the address in the letterhead above

Fieldwork was very successful both as an experience and as a way to document valuable materials from the Dong people who received us so well and showed to us great hospitality.Please deliver our heartfelt thanks to the people we met in Guyi,Ma’an,Badou,Linxi,Yan Zhai and other places we visited.Nanning,Liuzhou and Guilin are also places which will live long in our memory.

The project will now be continued in the form of making copies of the materials for both parties and editing 2-3 books in China and in Finland.The national and international interest will be our best reward for the work which all of us so willingly invested in the project.

We are convinced that the videotapes,soundtapes and photographs we made during the fieldwork will constitute the best thanks to the people of Sanjiang,a documentation of their oral literature and cultural life in general.These materials will now be processed and annotated to the best of our ability and it is our aim,as the contract we made with the China Society for the Study of Folk Literature and Art says,to donate the collection to the Chinese colleagues at the Society.We hope that this Dong collection will be supplemented with materials that are in your possession or at your home institute.We would like to see as complete collection as possible to survive for future generations of the Dong.We trust that you will cooperate toward this end.

Our friend Aatos Pet?j? is out of town taking care of his duties at the marine biological research station in the islands outside Turku.He sends his best regards to you.

We wish you good health and happiness in your important work and hope to be able to meet you again some day.

Lauri Honko Lauri  Harvilahti          Martti Junnonaho

Turku University  Helsinki University      Turku University

附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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