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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網”年

公共傳播研究2019年綜述

張淑華 鄧元兵

摘要:2019年的公共傳播研究,一方面繼續遵循公共傳播研究的慣性,繼續以輿情、公共關系、公共性等研究為基本路徑,討論政府、階層、企業、城市、鄉村、環境、健康等多元主體及其政治、經濟、文化、外交等豐富活動及其現象依附,并拓展到海洋傳播、時尚傳播等新領域;另一方面也在發生著一些細微轉向,理論探討更具場景感,問題分支更加細密,實踐研究也呈現方法更講求實證、問題更加精細化、改革方案更重視協同性等趨勢。

關鍵詞:公共傳播 輿情 公共關系 建設性新聞

Overview of Public Communication Research 2019

Zhang Shuhua,Deng Yuanbing

[Abstract] The studies on public communication in 2019,on the one hand,still followed the research inertia.Public opinion,public relations and publicity as the basic paths,multiple subjects were discussed,for example,urban,rural,government,class,enterprise,environment,health and so on.Rich phenomena and activities in the fields of politics,economics,culture and diplomacy were mentioned.New research areas were expanded to the marine communication,and fashion communication.On the other hand,some subtle shifts were also taking place.Theoretical discussions were more situational and branch problems were more detailed.In addition,practical research also showed a trend of more empirical methods used,more refined problems,and more emphasis on synergy in reform schemes.

[Keywords]Public Communication;Public Opinion;Public Relations;Constructive news

公共傳播涉及輿論與勸服、倫理與法律、各種各樣的受眾、互聯網與社會媒體等,是關乎娛樂、體育、旅游、政府與政治、非營利組織、健康和教育等領域公共關系的應用。[1]2019年的公共傳播研究,既有“承前”的慣性,又表現出具有“啟后”意義的問題和遺憾。

一 數據來源與年度研究概況

公共傳播一直是近年來的“顯題”,每一年的成果數量都相當可觀。為了對2019年度公共傳播研究的總體情況有一個基本了解,本文作者以中國知網數據庫作為主要數據來源,進行了成果扒梳。首先,對新聞傳播“四大學刊”全年發表的文章進行檢索和人工篩選,從全部694篇論文中甄選出與公共傳播相關的論文187篇作為分析對象(《新聞與傳播研究》《國際新聞界》《新聞大學》《現代傳播》數量分別為19篇、35篇、32篇、101篇);其次,為了保證重要成果不被遺漏,并盡可能更為充分和更多層次地呈現2019年公共傳播研究的全貌,本文作者進一步擴大文獻的甄選范圍,將文獻來源設置為核心期刊以上,以“公共+傳播”為檢索關鍵詞,在中國知網上搜索,獲取發表在“四大學刊”之外的期刊論文115篇,通過人工方法進行二次甄別,選出49篇論文作為研究對象。由此,本篇綜述共有236篇文獻作為分析樣本。作者根據議題的重要程度、作者的影響力、內容和方法等創新程度、社會建構的意義大小等指標進行較為主觀的價值判斷和自主選擇,形成具體的研究論述和觀點。根據這236篇樣本論文標題中出現的高頻關鍵詞生成詞云圖1。

圖1 2019年公共傳播研究主題高頻詞

2019年的公共傳播研究給人的總體印象是:(1)成果數量有所下降。與2018年的301篇論文成果相比,2019年度篩選獲得的236篇論文,單從數量上看是減少狀態。(2)話題和內容相對分散和碎片化,無論是基礎理論研究還是實踐取向的研究,都呈非均勻分散狀態,雖然出現了“群體極化”“數字勞動”“××共同體”等研究熱點,健康傳播、農村傳播呈持續增長態勢,但這些“集中”多屬無意識和自發行為,像《新聞與傳播研究》雜志社推出“建設性新聞”、《新聞大學》推出“縣級融媒體”等自主設計選題數量不多,集中、深入的專題討論還需期待。(3)研究方法更加多元和更具跨學科特性。一些來自信息工程、信息管理專業背景的學者加入新聞傳播學研究隊伍,對公共事務特別是公共事件中的輿情傳播進行以大數據、智能化為方法特征的研究,公共傳播實證研究的比例在不斷增加,方法更加多元,對于只具單純新聞傳播學知識背景的學者來說,研究的難度相對增加。

二 公共傳播基礎理論研究概述

在經歷了2016年和2018年兩次相對集中的公共傳播元概念討論之后,2019年的公共傳播理論研究更側重于基礎性、支撐性資料的挖掘,這一年的公共傳播理論研究有兩個較為明顯的內容取向。

一是進行知識考古和厘清公共傳播的理論來源,從形成歷史和構成要素上去重新打量公共傳播的定義、功能和學術地位。代表性成果如胡百精和楊奕回顧美國進步主義運動,從歷史經驗中獲得啟示,對公共傳播“多元共識”及其“價值共識、認知共識、行動共識”等內涵進行再確認,嘗試提出“構建始于公共傳播、導向立法和公共政策優化、增益公共性的良性循環機制”的實踐策略;[2]胡百精等還通過知識社會學視角,還原卓越公關理論誕生的時代背景、思想語境和相關知識譜系,嘗試在歷史—社會—知識的框架中重新理解該理論進而提出在對話時代完善卓越公關理論的可能路徑,從而為公共傳播的可能路徑提供參考;[3]還有常江等對美國資深傳播學者杰伊·布盧姆勒學術思想的梳理和分析,圍繞傳播與民主等問題,考察布盧姆勒建立于協商式民主理想基礎上的傳播公共性理念,為了解公共傳播的理論淵源提供幫助。[4]在強調公共傳播的公共性、協商民主形式等要素之外,學者們還研究了公共傳播過程中的“注意義務”和提出公共傳播“多元共同體”的目標建構。宋小衛在提出“注意義務”的核心要求是“行為人對其社會活動中可預見或應預見的損害須當保持必要的、合理的主觀在意和行為謹慎,以防止侵權或其他危害結果的發生”的同時,進一步思索公共傳播的學術地位和使用價值,提出“可以考慮在公共文本的表述中,更多地援用‘公共傳播’這一更具覆蓋力和開放度的術語表達,以之作為超越‘大眾傳播’的高位階學科概念指稱的優先增補選項”。[5]馮建華也認為,公共傳播對推動構建社會共同體、傳播共同體與學術共同體,具有強基固體的聚合性作用,是“后真相”時代社會分化和沖突語境下實現多元共同體的關鍵。[6]

二是對公共傳播外延的拓展,在公共傳播的宏大框架下,出現了更加細致具體、更具場景化和指向性的相近或相關概念和研究分支,譬如共識傳播、共情傳播、公共詮釋等,通過相關概念的不斷提出、界定、辨析、碰撞去充實和拓展公共傳播的內涵和外延。共識傳播,被看作是“為尋求共識并最終達成一定程度的共識而進行的交流、溝通活動”“共同意義空間的最佳境界是最大程度的懂得和理解,而共識的最佳境界是最大程度的認同和協調行動”,因此,共識傳播可以看作是公共傳播的理想效果,也被看作是實現目標的務實路徑。[7]共情傳播,則是作為全球化語境下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策略被提出,其意義訴求是“當理解受阻,共識難達,承認無望,分配的正義亦有障礙,那么人類首先建立一種與他者共在的理念,并努力發展共情的關愛,如此方有利于解決全球傳播中‘對空言說’的傳播困境”。[8]還有公共詮釋,被看作“是一種社會共同體成員之間的話語交往方式”,具有凝聚社會共識、維系社會團結等作用。[9]2019年度值得關注的另一個理論現象是“建設性新聞”研究的崛起,“建設性新聞”作為“人類社會面臨各種危機,新聞業也面臨危機的特殊歷史階段”[10]的產物,既是對新聞專業主義的反思和批判,更是“公共協商與社會整合的宏觀社會歷史語境下”對公共傳播活動的規約和集訓,作為公共傳播的實踐改革方案得到了廣泛的社會關注和承認。

三 公共傳播應用研究及成果特色

公共傳播曾被描述為“傳播主體——多元主體,價值規范和實踐準則——公共性,內容——公共議題及其背后的公權力和公共利益,發生場域——公共領域的討論,目標與預期效果——認同、共識、承認”,[11]這是基于傳播要素的定義。為簡化問題同時又能較為全面和系統地考察公共傳播研究的年度情況,本文也側重從傳播要素出發(因為新媒體時代傳授邊界的模糊,本文統一用多元主體來概述傳者和受者),對2019年關涉公共傳播實踐的研究做出簡明扼要的描述,以期能識其概貌,顯其特點。

(一)對多元主體的研究

有學者提出,在構建全媒體的公共傳播體系中,要處理好大眾化媒體和專業性媒體、精英和草根的關系,讓多種媒體“協同發展”,[12]公共傳播的主體因此更加多元,以多元主體為研究對象的成果也頗為壯觀。從研究范雨素“遠處苦難”的跨階層傳播及其“承認政治”意涵,[13]到對海南“候鳥族”生活方式型移民、[14]“夸夸群”[15]等新群體的傳播行為和信息技術使用,再到對網絡自治區中自媒體美妝視頻中的“女性嫌惡”[16]等新現象的討論,對留守兒童、小鎮青年、農民工、新社會階層、中產階層、網絡水軍、網絡主播等已有話題的重新挖掘,公共傳播的主體研究不斷被擴展。在對多元主體的關注中,群層傳播和網絡語境下人與人的關系是關注度最高的兩個議題。群層傳播的關注焦點是“群體極化”,如黃河等從“江歌案”解讀中發現的“在源頭事件刺激、自媒體煽動的影響下,具有全新媒介使用習慣的網民在移動互聯網空間互相傳染、彼此暗示,加速了極端傾向的形成、極端情緒的擴散和極端態度的固化”[17]等“群體極化”的表達特征和演進規律,虞鑫等基于社會網絡關系對“群體極化”的仿真研究,[18]蔣忠波對“群體極化”概念形成、影響要素及價值判斷的研究。[19]在傳播主體的研究中,張杰、郭超基于中西對話視角對本土人際傳播中“自己人”還是“自家人”的辨析,[20]郭子淳對賽博空間中“比特視域”和“原子視域”的區分以及人在其中所呈現的主體身份變化等探討,[21]都是讓人耳目一新的成果。

(二)媒介平臺及其公共性觀察

社交媒體和融媒體是2019年媒介研究的兩個重點。以社交媒體為對象的研究,除了傳統的政務短視頻、微信公眾號,新增了智能媒體、算法、短視頻等技術加持的各種新媒介現象及其傳播特征的研究,譬如學習強國的出現和對黨員干部日常生活的“嵌入”,[22]人工智能在網絡輿情溝通中的建設性作用的研究,[23]智能媒體對塑造公共傳播新圖景的研究,[24]對算法“在代碼、編程、計算、模型等環節產生權力空間,是一種程序化的政治”的認知以及對“算法技術實踐理性對功效的追求,就是對人的精神領域的操控”“算法傳播的個性化和商業化帶來公共性流失和主體扭曲的風險”的批判。[25]在對縣級融媒體的討論中,學者們敏銳地觀察到了縣級融媒體在“縣級新聞資源”整合中的成績,[26]同時也提出了“縣級融媒體中心建設不是靜態的新聞室空間形態與流程再造,更重要的是空間權力的變化、空間資源的再分配,以形成新的空間生態系統為目標”[27]的理解偏差,并進一步提出從“政治—經濟”二元主導的基層傳媒結構上尋找突破,重新激發政治與資本的互動關系,“調動處于傳媒改制困境中的基層媒體從業者的積極性、主動性與價值感”的解決方案。[28]與新媒體傳播主體的繁盛相比,傳統媒體的“傳者”研究正走向式微。冉華等基于電視對農傳播的研究,[29]是為數不多的成果。此外,孫信茹等對云南石龍村微信山歌群“對歌”行為的公共交往意義、[30]范明獻對“道德捆綁式轉發呼告微信帖文”話語策略中道德期待與道德焦慮的分析,[31]都是讀來饒有趣味的文章。

(三)被不斷拓展的內容范疇及其意義承載

隨著公共傳播概念內涵的不斷被挖掘和對傳媒“公共性”理解的不斷加深,公共傳播的概念外延和應用研究范圍也在不斷延展。除了傳統的政治傳播、國際傳播、危機傳播,近年來逐年增多的還有健康傳播、環境傳播、公益傳播、城市傳播、鄉村傳播、企業傳播等,雖然存在著內容和對象上的交叉,但每一個傳播主題和領域都有其相對明晰的特質和規范性。2019年公共傳播研究話題和內容范疇有以下幾個特點。

1.出現了不少吸引眼球的新話題。如“海洋傳播”——海洋信息的傳播,被認為是“自古就有且源遠流長”但現行研究嚴重滯后的話題,也是傳播研究的新任務之一。[32]再如媒介技術視域下的“時尚傳播”,研究者提出了“媒介即時尚”的概念,認為新型媒介不僅是時尚傳播的首選,而且新型媒介本身亦成為時尚。[33]

2.傳統話題的不斷衍生和細化。政治傳播、國際傳播、危機傳播依然是占比最高的三大范疇。同時,多元議題在其“公共性”聯結過程中,又衍生出很多次級話題,譬如政治傳播下的政策傳播——政策能夠勾連起政治、公共、危機、健康、環境等諸多話題,并有著顯著的公共性。隨著“垃圾分類”政策的推行,政策傳播研究趨熱,從話語制度主義視角闡釋政府回應公眾意見的行為模式和內在動因,[34]通過政策傳播的結構化考察來分析政策傳播效能危機的成因,[35]從西安的出租車調價政策來透視政策過程中的風險溝通,[36]從合肥市的垃圾分類公益廣告看政策傳播中勸服知識模型的功效[37]等,從不同維度拼接出“政策傳播”的框架和范式。健康傳播則是年度“爆款”——與往年相比,2019年論文成果數量劇增,內容也發生了轉換,從“醫患沖突報道”為主轉變為集中討論“網絡醫療”等新現象,如對“在線醫療口碑”[38]“移動端網絡健康互助群組”[39]、醫患糾紛報道在線評論[40]、“網絡化病人”等的研究,并衍生出“生命傳播”[41]等次生概念。

3.議題更加廣泛和日常生活化。譬如對粉絲社區中的“面子協商”的研究,[42]對美食類紀錄片的研究,[43]對“網絡化病人,即主要通過互聯網經歷而獲得認同的病人身份”現象的發現和思考,[44]對移動終端中“眾籌式信息拼圖”辟謠模式的總結——即通過網絡及新媒體技術提供的便捷,使個體能夠以個人化的視角來解讀或拼接同一個事件,以最大限度地還原真相以消除其不確定性,以及背后的發展邏輯關系。[45]

4.依托公共事件和對網絡輿論的倚重。無論是公共傳播的理論研究還是實踐討論,都需要一個“抓手”,其中被“抓取”最多的便是公共事件及與之相關的形形色色輿論。被依托的典型事件包括,抵制韓國“樂天”事件,[46]新中國成立以來的閱兵儀式,[47]中美貿易摩擦,[48]長春長生問題疫苗,[49]基因編輯嬰兒引發科學倫理爭議,[50]山東于歡案,[51]奔馳女車主維權和涼山大火[52]等。這些事件一方面提供了資料和案例,同時也深化、生動化地推進了相關理論研究,提升了研究問題的針對性和現實意義。

5.類型化描述和階段性總結類促使相關研究從微觀走向中觀。譬如陳先紅等對中國公共關系研究本土化的總結,[53]沈正賦對中國特色新聞傳播輿論關系圖譜和生態形成過程的研究,[54]李耘耕對健康傳播話語建構歷史的回溯[55]等,都使公共傳播研究的理論分支和應用研究更為系統、科學和本土化。

四 研究不足及未來趨勢觀察

2019年公共傳播的遺憾,首先在于基礎理論研究的相對乏力和未能深入持續,沒能在2016年、2018年基本概念和研究范式探討等論題基礎上持續發力,深入推進公共傳播的學科體系建構和進一步鞏固其學術地位。其次,公共傳播研究還面臨著“融合”與“分化”的撕扯,一方面,很多學者認為公共傳播是覆蓋了新聞傳播學全領域的知識體系和學科架構,是大眾傳播的替代范式,一個宏大框架正在被建構;另一方面,隨著研究內容細分和場景的具體化、研究范式的不斷被建構和拓展,公共傳播又被狹義地理解為同健康、環境、城市、鄉村等研究范疇平行,立足于公共領域、公共關系和公共事務,集中研究政府公務活動的研究領域,出現了“公共傳播”認知上的差異。公共傳播“擴張”和“窄化”兩種趨勢產生的矛盾,不僅會使其概念運用出現場景、主體、意義等歧義,而且可能進一步影響到人們對“公共傳播”的使用意愿和行為。

如果說,公務事務、公共領域和公共關系是公共傳播研究的核心,那么批判性就隱含其中。如何在保證意識形態安全和信息安全前提下,保留公共傳播研究特別是政治傳播研究的多樣化和建設性,更好地發揮學術研究的預警作用和多維度的建設性,也是一個值得深入討論的話題。

另外一個缺憾是公共傳播教育研究的不足。大眾傳播向公共傳播的轉向和實踐先行的現實,對高等教育和新聞傳播人才培養提出了理論研究和人才培養的雙重要求,傳播教育和人才培養對公共傳播的變化應有及時的回應和相應的方案調整,與之相應的理論研究也應及時跟進。有學者對此做出了敏銳反應,如張志安提出了公共傳播時代新聞傳播人才專業教育的三種核心能力——對內容產品進行融合生產的能力、將內容傳播與社會公共議程相結合的社會連接能力、新聞專業精神和公共服務能力”[56]等主張,但遺憾的是,類似成果數量稀少,難以形成推動傳播教育改革的強勁力量。

因為媒介平臺的變化和公共覆蓋的廣泛,跨學科研究已然成為當下公共傳播研究的典型特征。傳統的學科邊界被打破,單一的傳播學理論不能滿足研究的現實需要,政治學、社會學、心理學、信息工程、信息管理等學科知識和方法不斷加入,文、理、醫、工內容均有涉獵,公共傳播寬廣的話題范圍和方法的日趨規范,使公共傳播研究理論和方法的多學科互融、跨學科合作成為常態,也將是未來公共傳播研究的必然趨勢。而且,隨著“公共”意涵的不斷豐富和外延擴張,新的研究內容會被不斷挖掘,公共傳播的研究領域必然越來越大。進一步明確公共傳播的定義和適用范圍,明確其學科屬性和確定其學術地位,始終是一個歷史性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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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張志安、孫瑋:《公共傳播時代的新聞人才培養》,《新聞與寫作》2019年第1期。

作者簡介

張淑華(1968-),女,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副院長;郵箱:100aishenghuo@163.com。

鄧元兵(1987-),男,博士,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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