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詛咒使者
- 都市風水師
- 芳齡十八
- 2018字
- 2022-04-21 04:43:07
想到這里簡明忽然覺得自己疏忽了,他立馬轉身朝岔路口飛奔過去,同時給秦天功打去了電話。
“喂,簡同學你那邊怎么樣?”秦天功接起了電話看著眼前這個穿白衣的男人。
“你那邊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找白星宇?”簡明邊跑邊說。
“你怎么知道的,他說他是一個醫生正要給白星宇拿藥。”秦天功詫異的問。
“千萬不要讓白星宇吃他給的東西,他是詛咒的使者,我回來之前你們想辦法抓到他。”簡明掛了電話恨不得自己是飛毛腿一個勁的朝路上狂奔。
秦天功看向了那個奇怪的人,這時候他才發現那個人沒有眼珠子,像是得了白內障一樣,穿著白色的衣服,手里提一個破舊的公文包。
那個人從包里摸出一枚藥丸,像極了麥麗素,他遞給孫文棟示意他喂給白星宇。
秦天功一個大跨步沖了上去一把將孫文棟手中的白麗素給奪了過來,哦不是藥丸。
“抓住他,他是詛咒的使者。”秦天功對孫文棟大吼。
白內障大叔見狀不妙站起身來準備逃跑,秦天功和孫文棟兩個人一前一后將他給撲到并抓了起來。
簡明正好趕回來,他看見那個白內障大叔準備遁地逃跑趕緊念著咒語拿出一張符文貼在了他腦袋上。
兩人將白內障大叔反手捆綁了起來,這是秦天功攤開手掌看了看手里的藥丸。
“啊啊啊,什么鬼東西。”秦天功尖叫起來,手里的藥丸變成了一枚蟲卵,被秦天功捏碎了綠色的惡心的液體粘在他手掌上。
“白星宇沒事吧,沒有吃他給的東西吧。”簡明看著孫文棟趕緊問。
“喏,沒吃,在我手上呢。”秦天功將手伸到簡明面前。
“好惡心,趕緊擦掉。”簡明一臉嫌棄。
“你們幫我看住白星宇,有什么不對勁一定要按著他。”簡明準備對那個白內障大叔進行寂滅之法。
白星宇已經是不省人事了,秦天功和孫文棟分別負責白星宇的上半身和下半身。
看著他們二人點點頭后簡明開始做法,他圍著那個詛咒的使者在地上畫了一個寂滅陣。
用碎靈針配合寂滅陣就能讓詛咒的使者灰飛煙滅,簡明開始念起咒文來。
一旁的白星宇手腳開始動彈起來,他睜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頭頂的樹,嘴里開始咿咿呀呀的說胡話。
隨著簡明這邊法事的跟進,白星宇那邊的狀態也變得暴躁起來,手腳被秦天功和孫文棟按得死死的,他只能通過嘴巴來咆哮。
那個白內障大叔也開始咆哮起來,在陣法里他無法動彈,簡明念著九字驅魔咒分別在寂滅陣周圍插上了三面令旗。
念完驅魔咒后將碎靈針盡數扎在了白內障大叔身上,大叔咆哮了最后一聲只有化為了湮滅。
三面令旗將那團湮滅聚集了起來,簡明將那塊翡翠拿了過來,那團湮全部被翡翠吸了進去,盡數吸完后簡明將碎靈針扎在了翡翠上面。
翡翠瞬間失了顏色,變成碎塊的翡翠像一堆碎石頭一樣沒有了一點氣息。
簡明轉過身朝著二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秦天功和孫文棟才將按在白星宇身上的手給松開來。
“簡同學你可真是厲害,不然白同學可能就...”孫文棟松了一口氣不由得佩服起簡明來。
“是啊,多虧了你。”秦天功也看在眼里,簡明的能力的確比自己強。
“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也多虧了你們不然我一個人肯定不行的。”簡明謙虛的聳聳肩笑看著二人。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對恢復氣血很有幫助。”孫文棟從身上拿出了一小顆黑色的東西喂到了白星宇嘴里。
“我突然覺得我們的組合還挺合理的哈。”簡明笑了笑看著他們三個。
過了一刻鐘白星宇終于清醒了過來,他對剛剛那段經歷完全沒有印象,他坐起來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我們怎么又在這個路口來了。”白星宇看了看周圍。
“是啊,我們怎么又回來了呢。”簡明看了一眼白星宇開始裝傻。
“你完全不記得了?”孫文棟伸出手在白星宇面前揮了揮。
“哎呀,我看得見。”白星宇將孫文棟的手按了下去。
“你現在還冷嗎?”秦天功看白星宇的臉色也已經紅潤起來。
“哦哦,我想起來了,我說冷來著,你們還不信。”白星宇伸出手看了看。
“手上的黑點沒有了。”白星宇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了他們三人。
“我得就啦!”白星宇激動得跳了起來。
“大哥是不是你救的我。”白星宇跳到簡明身邊一把抱住了簡明。
“是我們三個一起救的你,還不快感謝人家。”簡明嫌棄的將白星宇推開。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白星宇這家伙傻傻的笑。
“那接下來我們走哪條路啊?”秦天功指了指眼前的三條路。
“只有左邊那條路沒去了。”簡明托著下巴眨巴著眼睛。
“中間那條路不行嗎?”孫文棟好奇的看向簡明。
“那里有個尸體,你們要不要去看一下,絕對能讓你們三天吃不下飯。”簡明表情夸張的說。
“算了,算了,左邊這條路應該沒跑。”秦天功揮了揮手。
“大哥,什么尸體啊,你去過中間那條路啦?”白星宇好奇的湊了過來。
“要不是我們救你,你也會變成那具尸體。”簡明半開玩笑的說。
阮靈和周文林這組同樣也遇到了麻煩事,他們同行的另外兩個人一個叫龍陽冰,另一個叫朱文。
兩個人都是學校的子弟生,還都是學校張老師的不知道第幾房親戚的孩子,兩人都是通過學校的特招進來的,沒有進行入學考試。
大多數子弟生都是和通過特殊關系進來的,阮靈算起來也是子弟生不過她還是請求學校給她安排了一次入學考試。
她并不想跟那些學校的子弟生一樣被人看成草包,所以她自己跑了好多次學校,張老師招架不住她軟膜硬盤只得給她安排了一場入學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