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太禮貌吧。”阮靈瞪了瞪眼睛。
“那怎么辦?也沒有人來給我們開門。”白星宇將頭給低了下來。
忽然他就聽見門里面傳來了一聲悶響,像是用什么東西砸在墻上一樣,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簡明還是聽見了。
“里面有人!”簡明說完直接就從圍墻邊終身一躍跳了進去。
“喂...”白星宇一看簡明直接沒影了,剛剛好說不禮貌轉眼自己就翻了進去。
翻進去的簡明順手就把大門上面的門栓給打開了,幾個人趕緊走了進去,之間山青觀的院子里面滿地都是落葉,像是許久都沒有打掃一樣。
簡明快速的朝觀里面跑了進去,看見觀里面躺著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人,那老道人剛剛應該是把手上的木魚給扔到了對面的墻上去了。
觀里面正中間是一尊神像,不過看那老道人的樣子應該是無法起身來給神像點香火的才對,但是那神像面前的香案上面香火蠟燭還是燃著的。
“大師...”簡明跑過來將那個老道人給扶了起來,隨后栁飛白他們幾個人也跟著跑了進來。
“咦?這里就大師你一個人在嗎?”栁飛白看了一眼好像這觀里面就只有他一個人在了。
那老道人好像已經說不出來話只是很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并且眨了一下眼睛,看起來他已經一個人在這里面呆了很久了,至少是超過一月時間了。
“有沒有水先拿過來。”簡明朝白星宇喊了一聲。
“等一下要對一些鹽才能喝,我看他好像已經脫水了。”周文林走到那老道人跟前看了看。
那老道人臉上已經沒什么肉,瘦骨嶙峋的看起來像是一個人在這里餓了很久,雖然他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但是神像面前的香火蠟燭還沒有熄滅。
看樣子應該是這老道人拼了全力續的香火吧,這道觀里非常冷清,完全沒有人氣,簡明將食用鹽兌到水里面后遞給了周文林。
周文林畢竟還是有些醫術的,他過來就直接把老道人接到了自己的手上來,周文林很小心的給那老道人喂水。
“你們去找一下有沒有鍋爐什么的,熬點粥吧,我的背包里面有米。”周文林朝著他們說。
“我去吧。”阮靈將周文林的包給提了起來,從里面翻出了一袋大米。
“我也來幫忙吧。”白星宇將阮靈手上的米接了過來,白星宇現在對他們是再一次刷新了認知,周文林隨身帶米,簡明隨身背著鞭炮反正就不能把他們當正常人來看待。
周文林慢慢的給那老道人喂了大約五十毫升的水進去,那老道人似乎已經喝不下去了,吃力的抬了抬手。
簡明從大廳里面撿了兩個蒲團過來,周文林把蒲團靠在墻上將那老道人抱過來靠著墻坐了起來,不過他好像沒什么力氣坐不穩,周文林用手扶著他才能勉強坐起來。
柳飛白在觀里面找了半天也沒看見其他人,也不知道張天成到底回來過山青觀沒有,距離蔣珠玉告訴柳飛白張天成離開的時間也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本來周文林把老道人弄來靠墻坐著就是想跟他問一些事情的,結果話還沒說出口那老道人就睡了過去。
“怎么了?”簡明蹲在旁邊看見老道人閉上了眼睛好像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妙。
“沒事,脈象雖然很弱但已經平穩了很多了。”周文林趕緊摸了摸他的脈搏。
幾個人松就一口氣,看柳飛白四處尋找的樣子簡明他們就清楚眼前這個老道人不是他們要找的張天成。
“現在怎么辦?”周文林將那個老道人平躺放在地上,用一個蒲團墊在他的后腦勺。
“還能怎么辦啊,只有等他醒過來再說了。”簡明伸了伸懶腰看了一眼那老道人也表示無可奈何。
“老周你就留在這里吧,我們四處去看看。”簡明覺得呆在這里也無聊不如到處去看看。
山青觀不大,但看起來很有年份了,有些地方的墻面已經開始斑駁了,門都是顏色老舊的木門。
除了觀里面那尊神像一塵不染之外整個山青觀里面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到處都是落葉和灰塵,觀里面也沒有桌椅。
觀后面有一個偏房,偏房里面有四五間簡陋的房間,房間里面都已經空了,只有一個房間里面的床上有被子,其余房間里面都是空蕩蕩的。
偏房的旁邊有一個簡易的廚房,看起來是臨時搭建的,原來的廚房似乎已經坍塌了,阮靈正站在一口小鍋前面不停的攪拌著,白星宇則在一邊劈柴塊。
“你們怎么來了?那人怎么樣了?”阮靈抬起頭來看著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簡明和柳飛白。
“老周在看著,應該沒什么問題。”簡明聳了聳肩。
“他不是張天成吧,看來我們真的是白跑了。”阮靈聽了簡明的話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柳飛白。
“這張天成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回來過,還是只有等那個老道人醒了才知道了。”柳飛白也很無奈。
“我看那老頭就是給餓的,而且是餓了很久的那種,至少十幾天吧,這觀里面一點能吃的東西都沒有。”白星宇這次倒是說對了。
“應該是,不過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被餓成這樣呢。”柳飛白有些疑惑。
簡明想了想似乎覺得柳飛白說得有道理,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那老道人是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似乎手和腳都始不上勁。
想到這里簡明就迅速的轉過身朝大堂那邊跑了過去,那老道人應該是被人給打了,手和腳可能已經不能用了。
“老周你檢查看看他的手腳以及全身的筋骨。”簡明的聲音從周文林的身后傳了過來,周文林回過頭去看了簡明一眼。
聽了簡明的話周文林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他趕緊重新給那個老道人把脈,然后檢查了他的全身,果然跟簡明說的一樣老道人的手筋和腳筋都被人給挑斷了。
“什么人如此的狠毒!”周文林對簡明使了一個顏色。